次日,他就招来了车犁与三子姜德济。在议事厅中,他不假掩饰地把战况一五一十地讲了。
“父亲!我要为大哥二哥报仇,杀尽他们冯家与马家。”
“两家合一,我们胜不了,更何况大王正盯着我们,月氏部落的心并不稳固。”
“城主!如果没有后两者,攻打他们两家,我们胜算的机会还是很大的,但要同时征服他们两家,我们也得大伤元气。要报此仇,我们得稳住武乐,找出马冯两家的异点,至于丁王处,我愿去陈述我们的正义,毕竟他是大王,我们这又死了两个响当当的人,至少他得表个态。”
“不愧是个合格的道师,分析得正合我意。那你就下去准备准备,动身越快越好。”
“城主!为了报答大公子的知遇之恩,我一定肝脑涂地,死不足惜,我今晚就动身。”
“好!有消息,立刻向这汇报。”
车犁刚走不久,守城总长谢兵就来汇报。
“城主!你进城后没觉得与你走之前有点不一样吗?”
“好像街上的人少了些,笑容也少了些。”姜城主仔细想了想。
“而且他们的心慌了些,到了晚上人更少;完全没有过去那么繁华。”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可是我们的根本。这城内一乱,我姜家也就无立足之地了,那我就成了姜家的罪人,愧对列祖列宗。”
“自从你走后,这城内发生了几起童心被摘之恶事,甚是凄惨,搞得满城风雨,有些人都离开了姜城,回乡下了;有些逃往了丁城或张城。”
“那原因查了吗?”
“这种事,据说不只我们丁国,在东方国守魔城内、赵国、哲国及郑国皆有发生,手段极其惨烈,没有人性。”
“那他们有没有查到什么原因吗?”
“大王!据从外面传来的消息,东方王国内,诸葛大人被关进了监狱,欧阳家族从新得势;守魔城内段氏兄弟已死了三个,其里乱遭遭的;赵王已死,他的儿子们为争夺大王位打了起来;哲国,阿古拉木的大儿子巴图已死,卓力格图不自量力竟去围攻都城,被阿古拉人给包围了;屈国,也乱得很,屈王死后,出现了个私生子与太子争王位,也打了起来;郑国内,郑王正在围剿原住民。他们根本无心管这破事。”
“我也听说了些。不过,我们得查查,我们正在外作战,可不想这里出乱,到时,有家都不能回。”
“父亲!摘心之人几乎都在深夜作案,我试图跟过,但那人武功十分了得,又会声东击西,诡计多端。“姜德济说:
“那你多排人手,布下天罗地网;既然武功那么厉害,巡逻之兵多添点弓箭手。尽量抓活的,万一抓不到,就一箭毙命。”
“这也让人想起了失踪快百年的吸血雪魔。”守城总长谢兵说:
“雪山大战后,玄天师留给我们最后的话就是百年将至,魔咒将破,末日将临,遍地恶魔。它们都是吸血的,而且被吸者会变成雪怪,而继续吸血,没听说吃心的。那被摘心的儿童怎么样?”
“没有变成雪怪,被他们家人给安葬了。”谢兵说:
“那如此说来,肯定是人为的。你得赶快查查,让城内百姓安心。”
“但那些人偷童心去干嘛?”谢兵好奇地问:
“既然不是雪魔所为,我们就别怕,查到了摘心之人,审审不就知道嘛?”
“城主英明。在下一定尽力抓住那偷心之恶人。”
杀死姜萧济的消息也传到冯城主那,他既高兴又紧锁眉头。
“老爷!那场芦安城保卫之战,不是姜萧济死,就是我们的二公子死;既然杀退了敌兵,为何在此长吁短叹?”冯夫人说:
“杀了姜家的二儿子,这仇恨就得延续。我们两家估计已成为仇人,他们肯定恨死我们冯城之人。”
“刀剑无眼,我们也不想,但若我们的援兵不到,死的可是我们的二儿子。若要二者选一,我宁愿死的是他们的儿子,更何况他们太霸道,太欺负人,凭人马比我们多,就擅自侵略我们。丁王太懦弱了。月氏部落被他们姜家给征服了,连个屁都不敢放,还说要把女儿嫁给他的儿子。”
“丁王是个精明人,知道他们姜家势众,想让我们这些人先消耗消耗,他好坐收渔翁之利。你说说这是不是丁王设的这个局啊?”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马城主的儿子与女儿皆死于sè_mó姜智济的之手。马城主报仇理所当然。”
“说到马城主,也是个老谋深算之人,我也担心,据一勇所讲,本来姜萧济可以活捉的,但马宁杀红了眼,便把想投降的姜萧济给一刀砍死了。莫非他是想报仇,还是想为冯家与姜家埋下仇恨的种子?”
“老爷别那么多,我们人少地少,丁王的较软弱,我们得找个较稳靠的盟友。”
“是啊!还是夫人说得对啊!然而,世道无情,我不是他,我真的不可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几天过后,车犁送来情报,说丁王得了病,不想见任何人。只想一心静养,令他找大儿子丁城,但丁城却说此事甚大,没有父王的指示,他说什么都不敢答应。姜城主气得几乎毛发直竖,双脸肿胀。
“城主!丁王是故意为之,很可能还是对那月氏部落之事耿耿于怀。”守城总长谢兵说:
“明眼人都知道,若没有丁王在,我们可以与马冯两家对决,赢的希望也不小。但若丁王突然来到,我们就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