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平正在院子中跟着师哥张明铨学制药时,忽听院外急促的马蹄声,随之,他们放下药罐子,赶到院外,就听到有人在哀叫“救我!请救我!”循声听去,就看到一个骑马飞奔而来。
程药王、吴寒梅、白晓郞也从屋内赶到院外,一位满身都是血的人从马上摔下来,随之就跪在药王前就说:“屈王死了,太子杀人杀疯了,屈子昊派我来通知药王,有人要谋杀屈平。”
程药王准备去扶这人时说:“壮士辛苦了!还是到屋内让我看看你的伤,其事慢慢细说。”
正当程药王把他扶起来时,就感觉这伤者眼神不对劲,正准备向那伤者腹部踢去时,那伤者突然从腰间拔起刀凶恶地向药王左胸猛刺一刀。药王抓住血肉模糊的刀身,右脚已狠狠地向那人腹部重重踢去,那人被踢到十几米远;
“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程药王往后退了退,右手捂着左胸就说:大弟子张明铨早在一旁扶着师父。
“我大哥说了,今天要杀死你们药王谷所有的人,主要是杀屈平。”那人从地上慢慢站起来,口中吐了几口鲜血说:
“程老头!别来无恙。”一声音从树林深处传来,没多久,就听到百马奔腾的声音。
程药王向后警示:“大家要注意,陆秋风来了。”
说起陆秋风,屈国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可是屈子航的第一猛将,此人使把毒匕寒月刃,刀法纯青;若要杀人,如秋风将至,人头纷纷落下。
白晓郞立刻向空中放出黄毒烟以防他们来进攻,而药王谷的人每人均含自备的解毒叶片,那伤者随之口吐白沫,紧接着软瘫在地。吴寒梅吹着笛子,草丛中,树丛中悉悉作响,几百条毒伤渐渐在路前方组成防御,让人闻之色变,看之胆颤。
突然几十支火箭袭来,张明铨早听到风声,用胜邪剑一一挡开。他知道,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火箭,自己没有三头六臂,不可能都有好运气,用火攻,这毒气阵及毒蛇阵很快会破的,进屋再想办法。
“师妹,快!快!扶师父进屋,屈平,快!快!快!进屋去。”张明铨边挡边喊着:
张明铨及白晓郞殿后,慢慢退回屋内。白晓郞边退边布下毒机关,既使有人敢闯,也会杀死很多有生力量。
“大师兄!师父他恐怕不行了。”吴寒梅哭着说:
张明铨让白晓郞关注外面动静,自己跑向师父,并跪在师父前面哭着说:“师父!徒儿无能,未能保护师父。”
“明铨!药王谷在我手中没有很好地经营,弟子不多,愧对师父,现药王谷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能担当重任,振兴药王谷,然而我唯一放心不下的是屈平,你师叔杨碧玉死得早,留下这个孤儿,我是看不见他长大成人了。”程药王边说边有气无力地说:脸色慢慢变白,眼睛也是半闭半睁,有时甚至不睁开。
“据最近宫内传闻及很多洞主反应,此次厄运,迟早都会来,只是为师没想到这么快,将来,屈平无论成为什么,你们都得保……保……保……-保……”程药王说着,头就一歪,双眼合上,呼吸停止。
吴寒梅及屈平哭得便伤心,白晓郞也跑来跪在师父前痛哭着,张明铨磕了三个响头,就向屋外观察情形,正在思索着怎么跳出包围圈,否则,火箭袭来全都得烧死,到时,有何脸面见师父?
“程煦!我念你是一代药王,敬酒别吃吃罚酒,更何况你的那些阵早被我的火箭军给破了,还是快交出屈平,余等皆可释放。”陆秋风已到院外,高喊着:
张明铨明白,院子已被他们围住。凭他们几个人的本事,要冲出包围圈不是没可能,可是要带个小孩子安全出去,难度自然会增加几倍。白晓郞也认真观察了院外四周及布兵情况,觉得北面及东面皆靠近树林较茂盛的地方,而且围的兵也稍少点。
还没完全想好,外面就开始有点乱了,接着就听到:“程药王!彭轩剑来也,别恐慌。”
“大师兄,东面及北面靠近树林,布兵也交少,何不一人肩背假小孩从东面或北面出发,一人则带屈平从另一面出去,到时在小谷洞聚合。”白晓郞说:
张明铨再看了看屋的四个方向,并认真看了看北及东面,向白晓郞点了点头。
张明铨遂用布包好枕头做成孩子模样,绑在背上,拿着胜邪剑向屋外东面冲去。白晓郞走之前,向师父再鞠躬了三下,就点上火把,进行火葬,担心这些恶毒者会侮辱师父。而吴寒梅则手拿着毒箫,看见屋的北面有人挡着去路,就拿着箫向那人吹去毒针,立即软瘫在地而死,身后跟着白晓郞,其背上是用布包着屈平.
彭轩剑看见有人冲出来,就尽力去救,看见的是张明铨,四眼示意,与张明铨就向树林深处跑去。
陆秋风指挥着一帮人就去追,而留下部分人员仍守着屋,怕声东击西。
果然,北面也有人冲出来,其背后开始火光沖天。挡住路的人,皆被吴寒梅的毒针所杀,没杀死的就被白晓郞的驱魔剑给一剑毙命。
自从师父被屈王释放后,就一直住在这里已近十年,这里他们非常熟悉;不多久,他们就逃进深山,跑得无影无踪。
陆秋风骑马追到十几里远后,就没有了丝毫线索,于是,他令人放出神鹰,让它们在空中搜寻。看到线索,就发出响亮的尖叫声。
张明铨与彭轩剑逃到一偏僻处,就问其缘故。彭轩剑看到其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