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城主领到令后,就带着身边的侍卫及少部士兵,就快马加鞭,经过一天赶到了济东之城,听士兵讲,马城主已带人真的前往冯城处奔去。张城主也掉转了头,前去追赶马城主。果然,不到半天的时间,就追到了马城之主。
“张城主!不去帮丁王攻打老家伙,却跑到这偏僻的地方,来此处,有何指教?”马城主客气地说:
“不瞒马城主,冯城主派人去找了丁王,丁王的意见是:他非常理解马城主所作所为,如今所造成的后果皆由冯城主负责;惩罚是必须的,但见好就收,玩过了,丁王会很不高兴。”
“你认为,我这是好玩吗?你特错大错;他们冯城之兵杀了我那么多的百姓,而且抢走了他们几乎的钱财。报仇,那是必须的。听说,太子遇到了非常麻烦的事,攻打姜家进展不顺。”马城主说:
“丁王已派了重兵,而且我还增援了军队。胜败乃兵家常事,只要胜不骄败不馁;待重兵已到,打赢姜城主,那只是时间问题。”张城主说:
“容我考虑,考虑。你先向丁王交差!一想好,我立刻:
“兄弟别反应过了,万一朝着不愿看到方向展,那会受到力神与雪山神的惩罚。切记!切记!”张城主说:
张城主走后,马城主急唤众人来议事帐内商量,不是为了撤退,而是为了尽快攻占冯城。
“父亲!张城主怎么说?”马跃问:
“大王叫我们别攻打冯城了,握手言和,现在就退回马城,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马城主说:
“大王!我们马家的人遭受杀害抢掠,丁王怎么没有要求他们握手言和?我们应该一鼓作气,尽快攻下冯城;一旦攻下冯城,处死冯城主及子女,大王再来反应,恐怕就迟了。”大将陈杰说:
“我同意这说话。”马城主还未等华郞皓言,就抢先说了,之后,看了看华郞皓,似乎想说点什么。
“华将军!你的意见?”
“一切听城主决定。”
“好!既然大家意见一致,我们就立刻执行。马跃攻东门,华将军攻北门,陈杰攻西门,留南门,我排少量兵攻之,大部分兵则埋伏在南门之路的两侧。”
有情报显示,张城主走后,马城主仍继续向冯城靠拢,冯城主预感到冯城下必有场死战,立刻令芦安城的二儿子一菡加紧备战,随时准备军队支援冯城。他接到大王的信函:马城的人一向有仇必报,孤令张城主去劝说马城,但未必有效;你还是作好斗争的准备,多坚持几天,待我把姜城主之事办完后,立即来解救你。冯城主别无他法,只得硬着头皮去抵抗虎狼之师。
次日一早,冯城四门皆被马城的人团团围住,马城主带领马跃、华郞皓及陈杰等骑着马走到冯城的东门,令城楼上的士兵叫冯城主来答话。不多时,冯城主带着冯一勇、曹道师及多名大将来到了城楼上。
“是不是没想到这结果?”马城主说:
“之前之事,我已托人向你说明白了;若你要一意孤行,我也会奉陪到底。”冯城主坚定地说:
“看看我这强壮的兵马,能征善战的大将,你不怕吗?若晚上睡不着,还可通知我声,我定会给你解解闷。”
“看看这高大而坚固的城墙,宽而深的护城河,你们难道也不怕吗?我要让你们未到城下,先死一半。”
“我给你们最后一天的考虑,若不纳城投降,我们立即攻城,到时,我会让你冯家满门抄斩,一个不留。”
“说得我好害怕,这座城从建成至今,好像我记得没人攻打过,你们来得正好,可验证下我这城墙建得如何。如此说来,我还谢谢你攻打城墙。”
“城主!冯老家伙性格固执,喜欢磨嘴皮,要不我们立刻攻城?”大将陈杰焦急地说:
“我们既然说了,就不能反悔,而且城内的百姓及马家的百姓都在看,我们要耐心点;更何况我们的士气还够高,让冯城主多讲下,刺激刺激。”马城主说:
“你们怕了吧!还不赶快夹着尾巴滚回你们马家去。”冯城主越说越来劲:
马城主站着洗耳恭听,一边看了看城墙上,一边又看了看后面的士兵,很多都涨着脸,有些还涨得通红。
“冯城主!明天等着瞧吧!”
马城主说完后,就掉转头,令大家按计划进行。马城主去了南门,马跃去了东门,华郞皓去了北门,陈杰去了西门。为了防止芦安之城的敌人来袭,马城主还专门排人在其路上设伏,静等冯一菡落网。
至晚上,华郞皓独自在帐内喝着闷酒,想当初在守马城上,多么希望有一天也能带兵攻打冯城,以此报仇雪恨,然而,当兵马到了冯城,觉得冯城主不可能会纳城投降,明天必定会攻打冯城,不知为何却高兴不起来。从马城到冯城,一路上很多人流离失所,非常悲惨,尽管马城主令三公子马宁去安抚受难的人,但家破人亡,财物丢失,不可挽回;到了冯城,立刻就想到了屡次救自己的冯氏姐妹。忽又想起了丁敏,不知她现在可好,怎么这么久都没她的音信。
一传令兵打乱他的片片思绪,进来后就禀报:“将军,有一自称是你的故人求见。”
华郞皓迟疑了一下,就说:“有请!”
一个穿着全身黑衣的人进来了,还裹着黑头巾。待那传令兵走后,那人取下头巾,露出一张十分清秀的脸。
“你怎么来此?快坐!快坐!”华郞皓见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