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一段路程后,壹航不忘赵王的嘱托,认真打听赵公主的下落,但人心惶惶,每个人都摇摇头。 他们来到了一家客栈,见客栈忙得不亦乐乎,那老板,瘦瘦的,看去十分精明;壹航十分好,走把赵公主的图像给他看问:“老板,有没有见过这人?”
那老板看了看,摇了摇了头。
“谢谢!很多人都在向南逃,你为何不逃?”
“他们是个瘟疫,之前有玄天师在,如今天师不在了,逃到哪里都是个死字。何不在此多为这些逃难者都多做点贡献。”那老板说:
“老板,有人吃饭不:
“快叫人,打得他拿钱为止。”
果然,几个壮汉从房内冲了出来,抓到那人,拖到外面是拳打脚踢,那些壮汉凶狠异常。
“你刚开始不是说要为他们多做点贡献,为何如此?”
“我好莱好酒给他们做好,难道这不是为他们作贡献吗?天下岂有吃了不给钱?走到哪里都没这道理,更何况,雪魔鬼怪快要南下,要逃到郑国,没钱怎么行?”
无痕赶紧走过来,拿出几两银子,对着那老板说:“这些够吗?他的帐我买了。”
那老板拿到银子,掂了掂,说:“这还差不多。”随之,那老板一招手,那几个壮汉回到房内吃肉喝酒。
壹航微笑着看了看无痕,立即,走到被打那人旁,扶起后,从怀内掏出五十两银子,说:“看你这身打扮,你不像逃难的?”
“我本是村的一小道师,村民都走了,我也尾随他们而来,没想到,一天晚,有几个强盗把我们值钱的东西都抢走了,还杀死几个人。之后,一路向南,有很多人都死在路。我实在饿得慌,稍微梳洗了下,进了这家客栈。”
随后,他向一墙指去,有四五个人坐卧在那,个个皆蓬头垢面,衣服褴褛。
壹航随即又拿了五十两,对那小道师说:“你们好生珍重。”
在客栈内胡乱吃了些,壹航更加坚定了要寻找那把招魂之钥,没有它,复活的雪魔军团更加肆虐,到时所见景况这凄惨百倍千倍。
路他们加快了步伐,老者十分高兴,无痕的眉头不知为何渐渐皱起来。当途径南淮城旧址时,壹航却停了下来,他没有去找守在温港的堂弟壹飞,却找了一家小客栈,安定后,说要去南淮城看看,老者令无痕陪他走走。
南淮城,本是赵国东南的最大城市,也是赵国的第二大城市,最多时有近十万户;雪山大战后,欧阳宏见赵国虚弱,遂在自己的阴谋策划下,突然侵略赵国,首当其冲的便是南淮城;攻陷了南淮城后,欧阳宏令人血洗了此城,整整用了七天,城内百姓几乎无一生还,南淮城也成一堆废墟,这是赵国千年耻辱,壹航的父亲每年的那天都会带着自己来祭拜。
壹航算了算日期,到那天还有个月,然而,找招魂之钥紧要,很难等到下个月。
他们骑着马来到南淮城旧址近前,放眼看去,见方圆几十里,到处可见断壁残垣;茅草荆棘树林野花杂乱其间,平添了许多荒凉;野兔成窝,狐狼成群,一群群野鸟翩翩飞起,虽添了几分活气,但多了几份萧瑟。伤痕依然清晰,痛楚反而更甚。
壹航扫视了周围,忽看见城内城外喧闹异常,一片繁华景象,突然东风骤起,乌云密布;几万铁甲兵马,冲入城,见人杀,见钱抢,见屋烧,顿时,城内火光冲天,浓烟滚滚,鬼哭狼嚎,凄惨异常;忽见一家人好不容易逃出魔窟,不料,有几个凶恶的骑兵骑着马摇着刀吆喝着在后追赶,像猫抓老鼠样;他们跑得越快,后面追得越凶。很快,追了他们,他们围了起来,二话没话,令男的把自己的母亲妻子女儿的衣服全脱,在光天化日之下,让他们亲眼见到他们的母亲妻子女儿是如何被玷污的,之后,又令他们挖了大坑,把他们所有人皆反绑推在大坑内,随即他们往坑内填土,刚填完土后,突然,见到一处土在往拼命地顶,那伙人见状,不停地用刀柄往下打,顶得越厉害,打得越厉害,他们二三人像打铁样,边打边大笑;忽在城内见两个凶悍的兵手持大刀,平列向人群猛砍,口还在念着,一个,二个,三个,……,杀得不亦乐乎;又见到四五个手握刀剑的,把一个着火的人团团围着看,哈哈大笑,麻木不仁。
无痕见壹航神情紧张,额头冒汗,用手推着他问:“航!怎么了?如此慌张。”
“他们在杀人、在奸人、在烧人、在埋人。”
“不义的战争是如此,坏人得势,好人遭殃。”
“你也听说南淮之战?”
“惨绝人寰,世间罕有。”
“据史书记载,原本这里也是如此荒芜,经过几百年的营建,才有那么大的辉煌,可悲的是一周之内,几百年心酸全毁了,栽树艰辛,毁树容易。”
“听说他们东方国有两大生存威胁,一个凶残的雪狼,另一个是肆虐的火山。那里不易生存;有人认为欧阳家族只不过是想让东方国的百姓生存得更好。”
“生存只有靠智慧与汗水,若走捷径,只会害人害已,历史这位老者常常这样告诫。”
无痕渐觉得此人越来越与自己的志气相投,起欧阳鹭愚忠强多了。现在看来,鹭是个完全没思想的人。
壹航见夕阳如血,浅红色的淡光铺满了整个南淮城旧址,风景萧索,自然地从马袋内拿出画笔作了一幅南淮旧址之夕阳。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继续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