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晚上,陶格斯派人来请。段天举仍只带了成天宝,成天宝比以前温顺得多了,像个木偶样。
进入陶格斯住处后,陶格斯很自然地把成天宝拉来,抱在自己怀里。段天举气得眼珠子快突出来,心里嘀咕着:已经给了一晚,现在还不谈,好像是自己的人样,完全不把我段老大放在眼里。
“段兄!你豪气冲天,我打开窗户说亮话,除了死,可否有其他的处理方式,尽管说出来。”
“杀死他是消除我怨恨的唯一方法。”
陶格斯狠狠地把成天宝向段天举一推,就说:“那我就无法消受他了,我有我的难处;你想想,这两人所有的兄弟都在盯着,而且熊城主,王道师也关注着此事,更何况,管监狱的不只我一人。”
段天举气得带成天宝向门外走去。
陶格斯站起来,就说:“何必这么匆忙?杀死他,岂不便宜了他,这是快死的一种,还有一种叫慢死;段兄,可否有兴趣?”
段天举刚走门前,犹豫了下,转过身,又把成天宝推给了陶格斯。
“说说,慢死是什么死法。”
“在守魔城,不会两下子,恐怕会到处受人欺负,更何况是个个性极强的人?只要我们废了他的武功,他就是个废人一个,他一向孤傲得很,会有很多看不顺他的人;你说说,人人都可欺负,他不自杀,也会慢慢气死。”
“陶兄!不愧是恶狼恨到家。”
“彼此!彼此!”
“不过,化功散这种药很难找啊!”
“你手下那么多是从屈国来的,应该可以找到。”
“好,我去试一试。”
“万一找不到,还可以飞鸽传书去屈国。”
“不过,这得经过王道师。他这个人十几年来都是一个得性,太死心眼了。”
段天举回到住处后,招来很多兄弟,就说:“老二,在监狱得了一场怪病,王道师皆无法,急需神医来救。”
一下子,下面的人像炸了窝样,议论纷纷。
“王道师都没法,我看难治。”
“要是程药师在此就好了。”
“要不快马加鞭去屈国走一趟?”
“好像我们这里去年来了个程药师师弟一徒弟,或许他有点办法。”
段天举听到此话,双眉紧锁一下子松了,愁闷的脸舒畅了,赶快就问:“刚才是哪个人讲了程药师师弟的徒弟,还不快快来报。”
“老大!是我,柯前林。那徒弟叫夏印长。”那人赶紧跑到前面就答,像只古怪精灵的猴子,但身手不错。他胆子也大,偷平民百姓的不刺激,却偷到了屈王宫内,得手之后,逃出宫时被抓个正着,但求别死,就来了守魔城。
夏印长何许人也?他是段天长的徒弟,但恨他师父,不想让世人知道他是段天长的徒弟,对外就编了谎言,但公差送来的档案却记得真实。由于柯前林好奇心较强,爱偷偷摸摸,有时,他偷偷地溜到王道师的卧室看了很多人的犯罪记录,这其中就包括夏印长。
“听到夏印长这三字。”大家不是很熟悉,多数愕然。
“他就是段天长的徒弟?”
“段天长那么大能耐,怎么不救下他呢?”
“真是高人不露面。”
“夏印长,人呢?怎么不参加今天的会啊?”
“老大!今天早上他就去离这约十几里远的一个哨站站岗去了。”
“柯前林!现在就动身,赶快把他给我找回来;若有什么闪失,拿你是问。事成后,叫段日举明天带你去雪城内好好玩玩。”
“老大!此人有点沉默寡言,不怎么乐于助人,但也不喜欢去害人。”
“快!快去接他,我自有办法。”
柯前林高兴得立刻就动身,段天举再三叮嘱,务必把夏印长安全送到这里。柯前林回到马棚内找了匹千里马,此马背坚腿长,见了人就嘶嘶作声,以便自己能在主人面前好好表现。
尽管是晚上,但人马熟路,不到一两个时辰,夏印长就接到了段天举的住处。
“老大!这么晚叫属下有何吩咐?”
“听说,你是段天长的徒弟?”
“段天长,没见过面,但听说过他。他不是药王的徒弟?”
“夏老弟!就别装了。我们已经调查过,你要知欺骗老大的后果是什么。”段日举不耐烦地说:
“夏兄!我在王道师那儿看过你的案情。你师父杀了人,是你为他背了黑窝。”
“你怎么知道这么深?”
“你不知道吗?我是屈国的神偷,且好奇心十分强。”
夏印长知道柯前林是个很狡猾的人,躲不过这些人,就说:“老大!不承认此事,我是有苦衷的,还望老大海量,饶过我这一次,下次不敢了。”
“饶你可以,但有一件事相求。”
“你说,只要不伤天害理,我就会尽力而为之。”
“老五被人杀了,你知道;之后,老二地举为其报仇,杀死了曹常青,而公西峰却要杀老二;之后,两人皆被城主关了起来。老二,在牢里的几天,似乎有点神经兮兮的;昨天当我去见他时,他有点莫名其妙,他说他很后悔,不应该是去杀自己的兄弟。若兄弟有错,有城主来惩罚。因此,他自己想废掉武功以谢死者曹常青。”
“废武功,说简单,也简单,只要有一剂化功散便可达之;然而,说难也难,现在要寻找化功散得重新制。”
“那你快快写好方子,我现在就叫人去雪城买。”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