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这是姜大人,丁王派来的特使,专程来告诉你,丁王因不舍大公主,遂改变主意,招华郞皓为驸马,刚才的信函你老可看了?”
“看了,你们很像是丁王派来的,前几天马城主还在全城搜查我儿子,没想到,如今却一百八十度的转弯,我非常欣慰,我代表我儿子十分感谢丁王,也感谢你们当差的,路上辛苦。”
“你儿子也当过差,知道当差的最主要的任务是要复命;敢问你家公子去哪了?”
“丁王派来的,为何马城主没派人来?”
“马城主最欣赏我哥哥,而且我哥哥与他家公子们最要好。这么好的消息,为何他们没有一点动静?”那少女翘起嘴狡辩地说:
“我们姜大人心急,想急于完成任务。遂晚上先通知你,等明早天一亮,立即就通知马城主。”
“信鸽总比马快。上次搜查我哥哥,马城主也是收到丁王的信鸽。为何这次没有?”
刚才开门的小伙子贴近毛总管的耳朵细声细语讲了些,毛总管神情紧张地又贴近华太太的耳朵讲了。
姜智济盯得紧,竖起耳朵,想听听他们在密语什么,但是耳朵竖得再高仍未听到半个字。
“不得无礼,姜大人远道而来,为的也是你哥哥的事。姜大人,你先行,一有我华儿的消息,我立刻通知你。”
姜智济担心夜长梦多,时间拖得越久,对自己却不利,就打开窗户说亮话。
“老夫人!难道想隐藏华郞皓?”
“既然是婚事,就是好事,这么好的事,既有隐藏之隙?”
姜智济觉得软的已使用完了,示意了龙宝及周旋等人。大厅内的气氛骤然紧张。姜智济、龙宝、周旋等人已拔出刀,分别驾在华太太,华霖欣、毛总管的咽喉处。
“你们想干吗?这里可是马城。”老夫人气愤地说:
“马城?你还不知我是谁吧,我就是姜城主的大公子,姜智济,你儿子拐走了我的新娘子,胆子也太大了,竟敢撒在姜城的人的脸上,现在丁国上下都在搜查他们。一发现他们,你儿子将会五马分尸。若你们主动说出来,或许我生点善心,向丁王请求,可免一死。”
“呸!杀死我,也不会告诉你。我哥与大公主是真心相爱的,横刀夺爱的是你这个丑坏蛋。”华霖欣谩骂着:
姜智济并未生气,反而喜欢听这美女的骂声,遂叫人把所有的人都给绑了。
“老太太!我再问你,华郞皓到底在哪里?你最好老实点讲,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他说完后,走到华霖欣前,轻轻地摸着她那柔嫩的而光滑的脸,露出满脸的色香。
“你想干什么?你再碰她,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只要你老实讲,我就会放过你们所有的人,这些人的命可全都在你的嘴里。”
毛总管向剑划去,鲜血直喷,染红了前面一大块地,立即软瘫在地,一动不动。
紧接又有好几个丫鬟与佣人相继自杀,其场面可谓悲惨。华太太视他们如家人,在华府很难感受到主奴之分。这些奴婢看到华太太受此要挟,既有不报恩之理。
华霖欣也想一死了结,姜智济眼急手快,赶紧把剑挡开,指示龙宝把华霖欣带到隔壁的房内。
“老太太!她可是你的好闺女,洁身清白,你可不想被我们这群坏人糟蹋?”
华太太闭着双眼,流出几滴眼泪。在他心目中,儿子更重要,更何况说出了儿子的下落,情况会更遭。
姜智济用此话去撩这太太,而这太太仍顽固不化,紧闭双唇;但想到这仙女般的精灵,他的心早已忍不住沸腾。其实,对他来讲,说与不说,这鲜肉一定得尝尝。
姜智济边进房边脱外套,华母气得咬牙切齿,不停的骂着:“你这个畜生,不得好死,我儿子一定会杀了你。”
“老太太!你识相点,只要你一点头,我马上就到里面去汇报。你女儿也就不会被糟蹋。”龙宝好言相劝地说:
华太太往其脸上吐了一唾沫,就骂着:“你这个走狗,这帮qín_shòu,不得好死,我儿,马城主皆不会放过你们。”
“华郞皓吗?现已全国通缉,至于马城主,一旦在马城抓到你儿子,马城主也脱不了干系。你再不说,这些人都得死。”
龙宝带出一人,当着老太太的面就是一刀,那人连叫一声都来不及就一命呜呼。其余的人更是胆惊受怕,全身发抖。
姜智济提着裤子就出来了,说:“老太太,怎么样?说了吗?”
“禀告大人,除了骂,只字未提。”
“剩下你们轮流去,直到老太太说为止。”
龙宝走到老太太前,就高兴地说:“老太太,可别怪我们不积德,都是你不说的,这下可便宜我们了。”
华太太气得没说任何话,当龙宝进房间后,华太太的口中已鲜血溢出,头往一处歪。
“大人!不好了,老太太咬舌自尽了。”周旋赶紧说:
“连自己的女儿都不顾,他们母子是心连心的,再逼恐怕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只会浪费我们的口舌,惹得咱们生一肚子气。”
姜智济说完后,就看了看余下人,看到他们可怜的样子,笑着说:“只要你们说出有关华郞皓任何信息,我现在就放你们走,决不食言。”
突然,有一丫鬟站起来就说:“华母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决不会出卖他们。”
随后,又有几个说着同样坚定的话。姜智济气得倒竖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