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都城后,子昊带着彭轩剑等人来到城西南十里左右的军营处,此处军营的头头就是张木祥,其人光明磊落,性子温和,为人侠义,干做干当,少心机。很早之前,他是个爱打抱不平的侠客,流落到屈国的南城,被子昊看中,收做侍卫。屈王常在宫内举行比赛,子昊知其武艺高超,为人正派,遂推荐他去参加比赛,一比就得了个第一名。在比赛期间,武艺表现得淋漓尽致,伤人不伤要害,常常点到为止,与人比赛,不伤和气,待人温厚,败者不羞。屈王对其非常喜欢,遂推荐他到军营去,在子昊与屈王的关心与培养下,他很快就当了大将军,统领城外所有士兵。
在路上,子昊非常担心军营也被子航控制,因为子航知道张木祥之前是自己推荐的,但军队是反抗最有利的武器,没有它的支持,是不可能战胜屈黎与子航的,那么屈王的江山就得断送在不孝屈黎与子航的身上,屈国就会暴乱,百姓就会遭殃。去肯定要去,但须得有准备,万一自己有什么情况,还得有人来救。于是,他只带几个随从去了军营,留下彭轩剑在军营外埋伏。若军营被他们控制,自己被抓,肯定会被送往都城邀功。到时,在路上还有营救的机会。
子昊到了军营后,哨兵赶快去报信,说屈王爷来了。张木祥带着手下的将领亲自来迎接。子昊见到是张木祥非常高兴,但他还有点不相信,又仔细瞧了瞧。
“大人!怎么了?不认识在下的吗?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狼狈?”
“张将军快起来,一言难尽,赶快回议事帐再细说。”
回到议事厅后,子昊把带着魏及衷洞主去屈王参屈黎与子航的罪状、回来遭埋伏及怎么逃出都城一五一十地就说了。
张将军似乎不在乎宫内之事,而却注意力放在彭轩剑身上。
“大人!彭侍卫呢?他怎么没与你一起来啊?”
子昊在谈到今天逃跑的经历时,其厅内之人除了张木祥之外基本上所有的人都不熟悉,好像是新来的,这么大的将领人选自己应该很清楚。这些熟悉的大将去了哪里呢?而且这军营也有一些效忠屈黎及子航的人,他们应该得到什么消息,张将军对宫内之事多少应该知道些,而眼前的张将军似乎却完全不知,这有点可疑。
“张将军!丁将军与詹将军去哪儿?”
“噢!宫内突变,王爷又是突然驾到,他们去下面军营视察还没有回来,我还没有来得及去通知他们。”
那张将军继续问:“彭轩剑到底去哪儿?”
由于靠得近,子昊看眼前的这张将军怎么越看越不对劲,再仔细去辨别眼内,怎么一粒黑痣也不见了。可眼前确实是张木祥,其军营内所有的人似乎都在听他的。但他为什么不关心宫内之变,反倒更关心彭轩剑。之前,在子昊的府上,彭轩剑与张木祥两人经常切磋,互有输赢。
“他在护送我出宫时已战死。”子昊假装地说:
“真可惜,那么好的勇士。那你有没有联系其他的洞主?”
“宫内的兵不多,有你们在,我想攻打都城应该不会很难。”
“王爷!你放心,我绝对是站在你这一边。不过,我们不联系洞主,恐屈黎与子航会联系。若我们一时攻不下都城,他们联系其他的洞主,到时我们很可能腹背受敌这;快说说能效忠我们的洞主有哪些?”
张木祥问得越急,子昊越担心张将军可能叛变了,他有点陌生,可能不再是以前的他了。他很可能在试探自己,让自己说出盟友。此地很可能在自己来之前生变了。
“你说得有道理,我现在就去问问哪些洞主可信。”
子昊说完后,起身告辞,向议事帐大门走去。
“王爷!既然来了,怎么不住一宿?”
“张将军,事情紧急,免得夜长梦多。”
正当子昊走出门时,门前已涌出四五个壮汉,皆拿出了刀。站在门外的随从早已不见踪影,子昊感到非常不妙。
“叛党,还想跑。”张将军撕下面具,原来是陆秋风,大厅后了走来一人,长得非常标致,拿着佛尘。子昊扭过头,看得仔细。原来屈芳玉早派人来。
“单道师,多谢你的易容术。”陆秋风说完后,又对子昊说:“王爷!没想到吧!只可惜晚了,这可得谢谢单方成道师的计谋。来人,快给我把他拿下,绑好准备带都城去见新屈王。”
“大人!吃了晚饭再走吧!如今子昊、张木祥、丁富、詹天义都给抓了起来,大势基本可定。更何况这里离都城又不远,又有单道师在。”段军走向前就说:
“段华将军。说得有道理,如今这军营已全部效忠我们新屈王。喝杯酒应该不会有什么事。”陆秋风说:
段华本是此军营的二长官,在段木祥将军之下,如今,这军营归他管理。这还得感谢屈黎与子航派人帮助,自然得好好犒劳他们。很快,议事帐变成庆功宴场,好酒好莱端了几桌,但段华总感此场面太孤单,太寒酸了,遂叫来了四五个军妓,唱歌跳舞助助兴。陆秋风本是喜欢拈花惹草之徒,看见军营内还有如此漂亮的女子,他的心早怒放了。一时高兴,就多贪了几酒。
喝得正浓时,突然有士兵来报,有十几座兵营皆着火了,而且火势越来越凶、再不派人去灭火,恐几乎的所有的兵营都得点着。
陆秋风听得此话,一时惊醒,就说:“下去,下去,快去查查子昊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