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峰见容熠不想是说笑,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想想珂儿还怀着你的孩子呢。”
这才出了容熠的房门。
柳峰离开,容熠连头也没有抬,好像是在一心一意的刻东西。
可是柳峰一出房门。他便将手中的刻刀放下了。
长叹一声,身体便仰倒在身后的椅子背上,满脑子都是柳珂的影子。
不知道现在柳珂在干吗,有没有想他?
容熠捏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将手中的活放下,命下人摆上笔墨纸砚,在纸上只用墨色,画起了柳珂的小像。
画了一张又一张,可是却没有一张满意的。
最后丢的满地都是柳珂的小像。一生气便出了房门。
他骑马奔驰在大漠之中,将马鞭甩的“啪啪”直响,发誓他一定要在驭马节将屠睿王消灭,让他在乌孙的土地上彻底消失,只有这样他才能将柳珂安安全全的接到身边。
他在外面骑了马直到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才调转马头回来。
等他将心中压抑已久的闷气释放完了回到无畏府中时,发现自己的房间中,地上干干净净的,他扔的一地的柳珂的小像不见了。
他以为是下人收拾,便怒气冲冲的将那人叫道跟前道:“谁让你动我的东西的?”
那人被容熠的架势吓得浑身直打哆嗦,忙跪地道:“没有。奴才没有主子的允许不敢随便进来。”
“那谁进过我的房间?”容熠冷冷的道。
那人想起刚才乌兰的话之后,吓得打了一个机灵,忙摆手道:“不知道,奴才没有看到,奴才什么偶读没有看到。”
虽然他嘴上如此说,可是容熠已经从他闪烁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
在这家里能横冲直撞哪儿都敢去的,便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无畏,另一个便是乌兰,连无畏的妻子都不敢。
无畏不会做这么孩子般的事情。就算是他会来他的房间,一定不会只拿走柳珂的小像,那剩下的便不用猜了。
容熠冷冷一笑道:“是你们家大小姐吧!我这就去找她。我就说是你告诉我的。”
那人听了容熠的话之后,满脸惊讶。吓得顿时摊在了地上,忙道:“不是,不是奴才说的,奴才什么都没说。”
“如果你将你们大小姐刚才来时的情景告诉我,那我便跟她说是天上的神明告诉我的,只字不提你。而且本来就是天上的神明告诉我的,你信不信?”容熠笑着对那人道。
那人猛的点点头道:“信,一定是这样,主人是能通神的人,不然我没说,主人怎么会知道是大小姐来过了。”
“那我让你将刚才的情景详细的说一遍,你说不说?”容熠换上了一脸的严肃道。
“说,我说!”那人笃信容熠是通神的,忙将刚才乌兰如何带了木珠来找他,见到小像之后与木珠的谈话,以及为何拿走小像,都统统说了出来。
容熠听那人讲,原来她们是不相信柳珂真的长得如小像中那样美丽,要拿了小像,等柳珂来的时候作对比。
她们不知道柳珂的本人要比自己画的小像好看多了吗?
容熠知道她们拿走小像的目的之后,忽然心情大好起来,提笔给柳珂写了一封信,然后便去做事了。
驭马节临近,整个乌孙的土地上都变得沸腾起来。
乌兰与木珠也都各自在暗暗的努力,提高自己的驭马技术,希望能在众多的乌孙女孩中成为最耀眼的那个。
以前,乌兰差不多每天都去找柳峰。
自从知道柳峰有了心上人以后,便再也没有去找她。
只是独自一个人不住的练马术,仿佛赢得驭马节的魁首便能赢的柳峰回心转意一般。
而木珠自从看了柳珂的小像之后,便有好几天的时间郁郁寡欢,不过,她相信自己的眼光,她看重的人,绝不会是个只看外表的人。
她不但要在驭马节上去的胜利,还要帮助容熠也取的一个好的名次,好让自己的父亲能注意到他。
木珠想好这一切之后,便亲自给容熠跳了一匹备用的良马,配好马鞍和马镫,在距离驭马节还有五天的时候,亲自送到了无畏的府上,交给了乌兰。
乌兰见了之后,苦笑道:“你这样费尽心机,人家可未必接受呢。”
木珠笑道:“暂时不要告诉他,这匹马是我训练了好久的,到时候,若是容熠参加比赛的时候,你便将这匹马给他用,这匹马听我的指挥,只要我指令一响,就算是拼了命,它也会将容熠驼到终点的。”
“他就算在驭马节上能够崭露头角有能怎么样呢?她还是一心想着他的柳珂,不会看上你的。”乌兰不想让木珠这样,她认识的木珠不是这样的。
自从木珠看上了容熠之后,便没有了自己,也不再像以前那样自信,那样光彩照人,做任何事都是围着容熠转的,可是在乌兰看来,容熠根本就不知道木珠这样做。
木珠神秘的笑了笑道:“我会让他接受我的,到时候你便知道了。”
乌兰见木珠自信满满,也不由的狐疑起来,问道:“你打算用什么办法哄骗他?”
木珠瞪了乌兰一眼后, 道:“这叫什么话,什么叫用什么办法哄骗他,他是一个大男人,若是能被一个女子哄骗,那也不只值得我这样费尽心机了。”
“那你告诉我你怎么让他接受你,不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