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二天,花棉袄早早就来找四清了。
四清一见她,头顿时如斗一般大。
花棉祆却没有任何的异常,笑眯眯地对四清道:“孩子他爹,打算怎么处置我们娘俩呀?”
四清将他拉入包房之中,他是怕她怀孕的事儿被其他人知道,传到小红的耳朵里,小红又一通儿神闹。
进了包房之后,花棉袄依然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之上。色迷迷地看着四清。
四清被她看得有些发怵,就把头转向了别处。
花棉袄追问道:“孩儿他爹,给个话儿啊?”
四清经过一夜的思想斗争,不是没有选择,现在主要是不知如何开口。
花棉袄见他犹豫,就知道他有了别的想法。
知道是知道了,但花棉袄不去揭破他,是想看看他下一步如何的表演。
四清嗫嚅了半天,终于道:“我觉得现在成家还不是最佳的时间。”
花棉袄故意问:“为什么?”
四请开始了他的说辞,“你看我二哥刚混丢了工作,我把酒楼让给了他,自己经营这个娱乐城,一点成就都没有呢?就结婚,会让大哥二哥看不起的,所以我想等一等!”
花棉袄冷笑一声道:“你等,我肚子里孩子能等吗?你说,孩子怎么办?”
四清小声地道:“要不,就先做掉吧!”
花棉袄听他这么一说,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还是心底一寒,不仅破口骂道:“李四清,你”个白眼狼,白瞎我对你这片心了。
事到如今,四清只好先哄了,他小话说了一箩筐,花棉袄才止住了骂声。
见她消了些气,四清就道:“找个时间,就去镇卫生院做了吧!”
花棉袄则又骂了一句:“放屁,你还嫌我丢人丢得不够大吗?去镇医院,那不是小镇人都知道这件事了!”
四清无奈地道:“那你说,咋办?”
花棉袄提出了条件,“我去市里做手术,你陪我去!”
四清为难地道:“去市里做可以,但我去不了,家里这一大摊子事呢!”
花棉袄其实也不打算让他去,就道:“那也行,我自己去,人越少知道越好。”然后手一伸道:“拿钱吧!”
四清一皱眉道:“你自己不有钱吗?”
花棉袄马上就怒了,骂道:“你痛快了,舒服了,吃亏遭罪的事儿交给我了,李四清你他妈还是人吗?我一会儿就把劁猪的牛倌找来,把你给劁了,看你今后还怎么霍霍人。”
听她又骂上了,四清着实有些害怕,忙摆手道:“姑奶奶,少说两句吧,我拿钱,我拿钱!”
说着从皮包之中拿出一万块钱来道:“够了吧!”
花棉袄道:“你打发要饭的呢?我不得在市里休养十天半月的啊?”
四清无奈,又拿出了一万。
这回花棉袄不说什么了,拿起这两万块钱,用它们敲敲四清的脑袋,道:“在家消停的,等我回来再找你算帐。”
说完,慢移莲步,一步三摇地出了包房。
四清虽然心疼钱,但能摆平了花棉袄,他觉得自己已然赚了!接下来就是如何哄住小红了!
花棉袄从娱乐城出来,回去简单收拾了一下行装,直接坐上午的火车去了哈尔滨,她早就想去太阳岛转转了,这次全当给自己放了一个大假。
龙子和二马从齐市回来了,成就满满,有了在牙市做市场的成功经验,在齐市也就如鱼得水了。
他们没有去推桶装水,因为暂时供应不过来。因为他们现在面临的最大难题就是运输问题了,一辆运货车根本忙不过来,二马和龙子在回来的路上就商量这个事了,当务之急,就是再上一台车。
水厂运行到现在,二马心中已经有底了,添一辆车,也就是一个月的利润,但有了它,就有可能带来成倍的效率。
有了新的市场,必要的没施当然得添置了!二马把近期的收益都交给了龙子,让他去牙市提新车。
水厂如火如荼,所有的人都高兴,尤其是二马的爹娘,他们都是生意人,知道二马如今真得是挖到了聚宝盆,他们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雪儿看不上他们的儿子了。
要知道,雪儿才是这个聚宝盆的正主。他们原先担心的蓝瞎子的事,到现在已经不叫个事了。
所以二马一回来,娘就让他把雪儿接过来吃饭。
二马对爹娘这种变化,一时还有些不适应,但抵不过娘的唠叨,于是开车去请雪儿了。
雪儿又是几天没有见二马了,心里也满惦记的,二马一接,她便来了。
雪儿来的时候,并不空手,她给二马的爹娘分别手工制了两副鞋垫。
雪儿是个心灵手巧的姑娘,上次来家里吃饭,早就估量好了他们脚的尺寸。
两位老人换上新鞋垫,正合适,二人高兴得不得了,这说明人家姑娘心里有他们。
然后放桌吃饭,今天二马娘炖得是笨鸡,还放了蘑菇和粉条。
这时大美也回来了。
五个人围坐在一桌,其乐也融融,真有一种家的温暖。
二马爹喝着酒,二马娘不停地给雪儿挟菜,惹得大美直道:“娘,不带这么偏心的!”
雪儿知道大姐是在开玩笑,但依然有些不好意思。
二马则乐得她们这样,自己看着好笑。
其间,二马也说了自己近期的打算。
大家知道他和龙子又开拓了齐市的市场,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事情更忙了,当然也更赚钱了。
席间,二马娘抓住一个机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