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淡淡的过了一周,秦狩每天就是上上课,练练功,还有消化一些从虞颜那里拿来的关于鬼怪方面的资料,结合着阴阳九术里的一些记载,倒是有不少收获。上次的厉鬼被收服,让他成功的晋级到了筑基后期大圆满境界,距离下一个境界-开光初期也只有一步之遥,所以他每天都是神清气爽的。
但蒋大刚就没有这么好的心情了,甚至可以说是糟糕透了,顶着大大的黑眼圈,秦狩能看到他出现在课堂上本来就很惊讶了,更何况蒋大刚这个人一向坚强开朗,现在怎么会一脸的愁容。
“刚子,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怎么了?是不是家里缺钱用?”秦狩问道,反正现在他手里有一些钱,而他以黑客身份做的工作工资也不菲。
“秦哥,不是缺钱,就是,唉!算了,说了你也不信。”蒋大刚道。
“你磨磨唧唧的干什么,是不是兄弟?有啥难事跟我说,总比你一个人闷着强。”看蒋大刚欲言又止的样子,秦狩故作生气地道。
“这,好吧。”看秦狩似乎生气了,蒋大刚也不再纠结,何况他自己也确实没个主意,说给秦狩看能不能想到好办法,不过他也没抱太大希望,毕竟这事太匪夷所思了,能找个人倾诉一下也好。
组织了一下语言,蒋大刚道:“我最近找了两份工作,一个是白天在工地搬砖,管一顿饭,另一个就是在下午六点到十一点在一家小餐馆做服务生。由于前几天晚上客人比较多,我都是快到晚上十二点才下班,老板说有加班费我也就答应了,那附近就有一个公交站牌,所以我到时末班车还没来。”
“莫非这事发生在末班车上?据说这末班车未必是给人坐的。”秦狩意有所指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算了,你听我说,那站牌旁边有一个电线杆,听说不少人在那死了,不久前还有俩人骑摩托直接撞在了上面,当场就死了。我正在那等车,心里也有点发毛,不过后来走过来一对母子,女的是三十多岁的少妇,小男孩也就五六岁的样子。”
“本来我以为总算有俩人,谁知道那小孩说了句:‘妈妈,妈妈,那电线杆上有俩人’,最近那里正好死了俩人,都说小孩子能见鬼,我看了看,那电线杆上哪里有人。那少妇脸色也变了,呵斥道:‘小孩子别乱讲。’那小孩又说道:‘妈妈,妈妈,那上面真有两个人!’”
“我当时心都快跳出来了,不过还是好奇的往那一瞅,嘿,真有俩人。”
“你看见那俩因车祸死去的人了?”秦狩皱眉问道。
“那倒没有,上边挂着个牌子,写着交通安全,人人有责,可不是有两个人嘛。”蒋大刚道。
“靠。”秦狩没想到会是这样,不过若只是如此蒋大刚也不会一脸愁容了,肯定还有什么事。
果然,蒋大刚继续道:“我当时也是笑了,刚想转身对那位母亲解释,可是忽然间听到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一辆汽车疾驰而过,把那对母子直接撞飞了,连车带人窜出去好远,可奇怪的是,我跑过去一看,根本就没有撞毁的车,那车和那对母子都消失了,倒是路边有一个男人。”
这种事秦狩倒是听说过,很多地方车祸火灾等等场面可能会在之后的某段时间重演,故宫曾经也穿出过有许多人见到穿着古代服饰的宫女太监,有一种说法是故宫的墙上有四氧化三铁,在打雷的时候会把来往宫女或太监的影像复制在上面,类似于照相机的原理,可很多民间的传说却不满足这个条件,仅仅是人的幻觉吗?秦狩不置可否。
“那里没有撞毁的车,也不见那对母女,只有一个男人,一个烧着纸钱的男人,那里因为死过不少人,倒是有他们的亲人或者是附近的居民会烧些纸钱,我本来以为他也是在烧,可是走近一看,他哪里是在烧纸钱,他是在吃,那些没完全烧掉的纸钱都被他吃了。我吓得立刻离开了,还好不久末班车就来了,可是在车上我居然看到了之前那对母子,还有那个吃纸钱的男人,他们还对我诡异的笑。”蒋大刚现在提起来依旧是一副后怕的样子。
“就这些?你最多也就是看到些不干净的东西罢了,至于吓得睡不着觉吗?记得你胆子不小啊。”秦狩有点恨铁不成钢地道。
“不止啊,那天晚上我就一直做噩梦,梦中那对母子和那个吃纸钱的男人就一直对着我笑,发出怪异的笑声,我吓醒后一睡着就看见他们,那天晚上反反复复折腾到天亮。
我寻思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再加上受到了惊吓,谁知道之后几天一直这样,只要我睡着,他们就会出现,而且距离我越来越近。
如果第一次出现时他们距离我有五百米远,现在就是一百米远了,你说我是不是精神出问题了,现在那两份工作我都辞了。”
蒋大刚每天的工作都很费体力,连续地睡眠不足和精神方面的压力让他快崩溃了。
“你应该是撞鬼了,你信不信我。”秦狩压低了声音道。
“撞鬼?真的有鬼?”蒋大刚惊讶道。
“当然有,这道符你先拿着,最好一直不要离身。”秦狩拿了一道驱邪符给他。
“啊,那洗澡时怎么办?”蒋大刚由于工作原因要出很多汗,养成了每天洗澡的习惯。
“洗澡重要还是小命重要?听你的描述,这三只鬼是缠上你了,而且似乎不是为财,那就只有是你的命了。”
“啊?鬼还有为财来的?”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