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是浓浓的畏惧和警惕，眼前这对情侣实力太强，别说战胜了，他甚至都没有逃走的把握。
骨龙轰然倒塌的身躯让他一阵感慨，从来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有机会在界主层次破碎掉至尊身躯，这实在太梦幻又太不可思议！
曾经横压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大能，居然被自己等人打崩，这样的经历谁能有？整个宇宙除三人之外再不可能有别人了！
这样显赫的战绩可以吹一辈子，不，可以吹一纪元！
虽然靠着种种机缘巧合种种限制才能做到，但这种战绩任何顶尖不朽都做不到，整个宇宙现在就只有他们三人做到了！
无上的荣耀，他甚至觉得一阵恍惚之感涌来，眼前实在太不真实了。
而听到土鸡的话，看着他这幅样子陈卓笑了笑。
笑容牵动嘴角差点累得一头栽倒在地上，三人中他消耗最大，不是有着神农鼎的实时流转早就力竭而死了，哪有可能还好端端站在这里。
现在疲惫到了动一下手指头都觉得累，陈卓缓缓开口：“龙头的价值大概是龙骨的多少倍。”
“十倍甚至百倍。”
听到这话陈卓倒是有些诧异起来了，不就多了一层皮么，怎么会价值相差这么多？
“面部的骨骼有不同？还是这层皮如此重要？”他颇有些好奇地打量了起来，自己在这方面知道的信息太少了，而土鸡显然有些不同。
“额头上的符文重要，他之所以面部没有腐朽也是因为这层符文。”
“看来你知道的不少。”
“贫地是妖族最悠久的传承，没有任何传承能与我们相比，包括漓龙包括鲲鹏包括圣猿一族统统不行，而我注定为下一代贫地之主，自然知道。”
陈卓呵呵笑了两声，知道绝不只是如此，这个土鸡身上秘密看来还不少，但他没有功夫去探究：“符文有什么价值？”
“你可知道不朽之上还有境界？”
“当然。”陈卓点头，自己手里还有传承呢。
“不朽之上的境界叫做至尊，那你知道怎样进入至尊层次么？”
“怎样？”陈卓从函谷关中带出来的资料已经知道地球的古修行文明体系，但是星河联盟这边宇宙的却仍然不清楚。
“某条大道的半数以上认可，也就是四重半以上的大道符文可以进阶不朽，而某一条大道圆满符文则是刀圣和龙炎这种存在，他们获得了一条大道的全部认可……”
“你的意思是，全部认可之上还有层次？”陈卓不解，怎么会还有别的什么？
他现在对不朽层次已经大概了解，五重符文入不朽，八重符文认可可跨入顶尖神躯，九重圆满某条大道的完整认可就是刀圣和原祖这种层次的绝世强者。
可是圆满大道认可之后还有什么？还能有什么？
土鸡点头：“大道符文的全部认可并不是终点，再之上可以掌控符文。”
“掌控？”
“认可只是天地对你的认可而已，超脱天地、掌控符文才是真正的绝世强者，到时候连天地都不需要借助，什么恢弘威力，自身就是天地！”
“体内世界是极限么？不，自成宇宙自成天地才是修士的尽头！”
陈卓轻呼一口气，心中震动，没想过居然还有这样的一层！
“这消息价值惊人，我承下你这个人情！”他颇有些深意地看向土鸡。
这个土鸡倒也是个人精，这样重要的信息和盘托出就为了给自己一个交好，代价巨大又相当具有诚意！
不朽之上的境界相关星河联盟这边早就丢失了，这种信息消耗多大的代价都拿不到，结果土鸡这么大大方方告诉自己，这人情太厚重了。
他心中盘算着，这样看来通天教主掌控了杀伐，道德天尊掌控了阴阳，元始天尊掌控了混沌……
古时有名的大能基本上都有了对应，当年的圣猿呢？掌控了肉身相关的什么……那么神女呢？似乎境界还要更高的样子……
“至尊之间也有区别吗？层次的高低等。”
“这我不清楚，那已经不是语言能够写下流传的东西了。”
宇宙间许多东西失传就是因为层次太高，无法用言语无法用书面记录，任何东西都不能留痕，所以只有消亡。
陈卓缓缓点头，看向龙头上铭刻的古怪花纹，此时它暗淡无比，因为身躯的崩裂似乎也变得崩溃了，没有丝毫神采，不复往日荣光。
“这就是，他掌控的符文？”
“没错，肯定是了。”土鸡缓缓地点头，远远地看着，这东西他当然想拿到，但没有可能争得过陈卓。
而且就算自己不透露这些秘密，相信陈卓也一定有别的办法探查，还不如借此机会交好，虽然心中肉疼，但这是眼前能做到的最好的方法了。
“灵元术龙……什么符文呢？五行？”
“这就只有通过龙族典籍了，或者你慢慢参悟，也很快能够悟到。”他心道以这两个人族的天赋，又获得这样的惊人机缘，实力恐怕会再一次获得极大程度的飙升。
至尊符文啊，放出去宇宙万族争抢！
而且这可是初代种龙祖的至尊符文，价值之大他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衡量，想了半天都感觉想不出来！
陈卓小心翼翼地将这方龙头收进了自己的体内世界，接着看着眼前散落一地的龙骨和龙骨粉等，他没有小气：“一成太少了，我给你一半。”
实际上这东西自己也用不了多少，龙骨粉泡酒状体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