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应正讪讪地说：“如果我要和你顺利在一起，是不是要干掉一个连的人才行？”是的，才认识她几天？先是辜连，再是眼前的这个痴汉。这都是他能看到的，不能看到的更加数不胜数，谁让他喜欢上的是一个几乎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女人呢？
花如练眨了眨眼，问：“难道你今晚和我在一起得很不顺利？”
韦应正严肃起来，说：“你知道的，我说的在一起是哪个在一起。”
花如练只是一笑置之。
随后，她要先发制人，问：“话说，你怎么知道我住哪里的？”
现在才来问这个问题。
“既然白敬生知道你住哪里，那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知道你住哪里。”韦应正大方地说。
花如练听了，笑了笑。下车。
韦应正拉住她：“告诉我，你会喜欢怎样的男人？”
花如练当然不能告诉他她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她说：“你这样的，就很讨喜啊。”
韦应正还是不满意，继续问：“我的意思是，怎样的男人才会让你心动？”
“心动和喜欢是两码事，和爱又是两码事。我对很多事情会心动，我喜欢很多人。不过，不轻易言爱，因为爱真的需要时间。”
韦应正便放下手来，说：“我明白，是我太急进了。我是真的很怕，看少你一下子，你就会被别人抢了去。”
“是你的，谁也抢不走。”花如练下车去了。
韦应正知道此刻，他并不应该还停留着来看她如何应对这位痴汉，于是，他跟代驾司机说：“走吧。”
韦应正的车子走了后，花如练才刚好走到赵尚之面前。
在车上还算勉强清醒，但是一下车，吹了一点风，酒意反而更甚，又正好见到了赵尚之，花如练的情绪奔涌而来。
这次，她还有点醉醺醺，很多事情，自然就不会考虑那么多了，她直接指着赵尚之，说：“是你？你是哪个赵尚之？”
这时，赵尚之立马变了脸色，说：“什么哪个赵尚之？”
“你听好了，我不管你是哪个赵尚之，老娘特么的不和你玩了，我真的受够了，你们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你喝醉了。那是一个目标人物，你不该在他面前喝醉。这是大忌。”赵尚之说。
花如练记得以前的赵尚之和自己说过类似的话，但是此刻，她嗅觉迟钝，分辨力也并不敏锐，她真的无法确定眼前的赵尚之是哪个赵尚之，她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说：“我不管你是真的赵尚之还是假的赵尚之，你回去告诉另外一个赵尚之，不管发生怎样的事情，是个男人就应该出来和我说清楚，不要这样让我一直猜，一直提心吊胆！”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花如练哭了出来。
赵尚之去为花如练拭泪，温柔地说：“对不起。”
他静静等花如练情绪恢复。
但是花如练却越哭越崩溃。
赵尚之说：“你不能在这里哭，等下你的目标人物假如折返就不好了。”
花如练说：“但我不能请你进门去坐，第一，这是我的任务住所，第二，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哪个赵尚之。”
怎料，这个赵尚之咬了咬牙，说：“我是真正的赵尚之，不是你以前认识的那个。”
花如练一听到这话，抬起头来看他，整个人就真的清醒了不少。
赵尚之说：“另外那个，叫秦白川，是陪了你好几年的师傅。或者，我们可以另外找一处地方好好谈谈。”
而后，赵尚之将花如练带到了江边。
11点了，江边并无甚行人，有江风徐徐在吹，确实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赵尚之问：“你可还好不？想吐不？”
“放心，我今晚喝得不是很多，你说吧。”
“首先，你不用担心你师傅安危，他没事。”赵尚之开题。
“你们是孪生兄弟？谁大？谁小？”花如练问。
“看来你也知道得不少了。我是弟弟，但我们从小就分开来养。我在山里长大。”
“那，之前赵尚……之前秦白川带我去的那个所谓的老家，其实是你长大的那个老家吧？”
“那个地方，是我长大的地方，但都不是我们的老家。”赵尚之说。
花如练还是吃了一惊。她问：“秦白川才是在你们老家长大的那个。”
赵尚之这个时候却问：“你是否关心他多于关心我？”
明知故问。
花如练说：“你觉得呢？我们还是说回正题吧。”
花如练没有想到，这个让她头疼了那么久的问题，居然在今晚就可以寻到答案。
可她还是高兴得太早了，赵尚之说：“我不能告诉你更多的事了，关于私事，我也许还能谈一点。”
“私事？你们现在是有公事在身？”
赵尚之不说话。
花如练便知道了。也许真的是因为公事，而且一定是不简单的公事，秦白川才会这样毫无交待让她牵挂。
花如练问：“你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赵尚之说：“在你们说要拿户口本去登记的时候。”赵尚之记得很清楚。
“然后，那一次，下来的人已经换了是你，你骗我说没有找到。”花如练回忆起那天的情形。
她当时怎么会想到，前后不过几分钟，却完完换了一个人下来，而后，原本还沉溺在甜蜜中的两个人，忽一下就如同坠入了深渊中去。
任她有多好的想象力，也难以料想到自己身上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