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的好,难得虚天教竟然还有人有这样的想法,实在难得。不过没想到,竟会是一个后辈而已。如果那些老家伙脑子灵活点,虚天教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整天只会躲在山上。”突然门口一声喝彩传来,大堂前出现一道黑色人影。
两人猛地看去,周天竹更是如临大敌,青蜂剑全部御出,护在二人身旁。周天竹自知神识强大,周围的风吹草动都一清一楚,但是现在自己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人就已经到了身旁。
突然到来的人看周天竹蓄势待发,走近笑道:“小兄弟,不要紧张,可还记得我?”
那人近了之后,借着火光照亮,周天竹也看清了,刚开始还没认出来,不过往上一看就知道了是谁,毕竟那一头的墨绿头发,实在让人很难忘记。虽然看清了人,不过周天竹还是没有放松警惕,反而手掐法诀,道:“是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不简单,为什么会到这里。”
白水天苦笑摇摇头,不理会周天竹,自顾自坐到火堆旁,往里面丢了几根木柴,让火势更旺,抬头看退离自己的二人,道:“还是这么谨慎啊,其实说起来我们也还算有些渊源。十二青蜂剑,在你手里也不会辱没了他们,还是熟悉的感觉。”说完手指向青蜂剑轻轻一招。
周天竹顿时大惊失色,一直以来如臂使指的青蜂剑竟然脱离自己的控制,一一飞向白水天,围绕在他身边欢快的转来转去,像是儿童找到了失散已久的父母一样。
白水天手指捏住一把青蜂剑,擦掉上面没有处理干净的污渍,无奈道:“刚刚才说青蜂剑在你手里没有辱没他们,你就打了我的脸,这上面是什么,还有一股子鱼腥味。”
周天竹看脸通红,像是做贼偷东西被主人现场逮到了一样,不过一想青蜂剑乃是自己的东西,又硬气道:“你管上面是什么,这是我的东西,我爱怎么就怎么你,关你何事。还有,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这么多,还是御使青蜂剑。”
“看你那紧张的样子,算了,还你。”白水天手一挥,青蜂剑倒飞,周天竹又能一如既往的驱使青蜂剑。检查一番,发现确实没有异样后便收回。他能感觉到白水天对自己二人没有恶意,而且虽然没有真正见识过白水天的本事,但是光是他能控制自己青蜂剑的手段,就已经证明了很多,如果真要对二人出手,自己一点办法也没有。
对同样戒备的涟琦点头,示意她没事后,返回火堆旁边,坐在白水天对面。看着伸手烤火,除了长相外很普通的白水天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白水天搓了搓手,道:“你先告诉我你在虚天教哪峰,师承何人。”
周天竹犹豫一会,还是如实道:“紫竹峰门下,恩师齐麟。”
“齐麟?不认识,你和姬玄什么关系。”白水天皱眉想了下,还是对这个名字没有印象。
“如果论辈,掌教当是我师伯。”
白水天点头,道:“如此,这样算来的话,你本来也是该叫我一声师伯才对。”
周天竹两眼大瞪,质疑道:“师伯?你没开玩笑吧,虚天教的师叔伯们我基本上都认识,就算有没见过的,也从来没有听说过你这么一位。”
白水天手指一弹,火堆里一粒火星射向周天竹,道:“你小子不会好好听话的吗,我说了本来是还叫我师伯,不过现在不用叫了。现在的我,和虚天教已经没有关系了。”
周天竹躲开火星,正要发怒,听了白水天的话更是不懂了,道:“什么叫和虚天教没有关系了,难道你叛出虚天教了不成?”
白水天点头,沉声道:“可以这么说,但这也都是那些顽固的老家伙们逼的。如果他们不是那么死板,如果他们能不那么在乎那些死规矩,能多变通,现在也不会这样。如果不是他们,寄露又怎么会死。你说这么一个没有人情味的地方,我还待着做什么。”
白水天越说越激动,火焰无风摇起,周天竹问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虚天教怎么没有人情味了,寄露又是谁,他的死又和虚天教有什么关系。”
白水天压下动荡的气息,平静道:“寄露是我的爱人,我俩相识于世俗,后来相恋,后来一个偶然,被那些老家伙们发现了,就想法设法拆散我们。不过哪有这么容易,我选择暂时的妥协,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放心。后来一次事件中,因为那些老家伙的逼迫,我不得不和魔教的人动手,那时候我修为还不够强大,寄露为了救我而遇害。你说,这到底是不是他们的错,他们整天嘴里念叨教规,就没想过我吗?”
没想到其中竟然是这样的事,怪不得白水天叛出虚天教,而且语气中对虚天教敌意不小,道:“可是他们为什么要阻止你们在一起,你爱人到底是什么人。”
白水天摇头笑了笑,转移话题道:“说不定以后你就知道为什么了,对了,你怎么没在虚天教,还和这位黄泉冥宗的圣女混在了一起。孤男寡女大晚上的,是不是不太好。”
见白水天调侃自己,周天竹尴尬的看向涟琦,却看见涟琦吹弹可破的小脸在火光的照耀下越发的红艳,一时间看的有些呆了。白水天不合时宜的咳嗽声把他惊醒,想到自己的糗样,周天竹不好意思道:“是因为年满二十了,遵循虚天教的教规所以才下山历练的,然后又收到我师兄的迷信,说有任务。后来就在混乱中发生了意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