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蒙蒙他们想寻找那个汤章威的主力,可是那个汤章威就是不和他们作战。
这让杨蒙蒙他们很是焦急,他们将那个汤章威的部队堵住了好几次,可是白存孝他们越过他们的防线,轻松突围而去。
杨蒙蒙他们知道,只要战争继续像这样发展下去,他们这些人就危险了。
杨蒙蒙他们知道,只要汤章威他们守住了自己的货栈,那么他们就危险了。
那个佘冰冰和费雪纯,他们这些人靠着自己的辛勤劳动,赚到了不少钱。
佘冰冰他们负责供应军粮,在那些货栈里,他们的手里有大量的粮食。
那个汤章威靠着这些粮食,形成了对杨蒙蒙他们的优势。
白存孝笑道:“我们路过贵地,正要游湖,船家你多准备些美酒佳肴,船钱不会少给。”
船家喏喏连声,等二人走入舱中坐好,解缆摇橹,荡漾绿波,苍茫烟水,澹荡空灵,白存孝不由想起那裴玉霜姑娘的美妙箫音,若在此间,吹奏一曲,该有多好?
汤章威三杯入肚,神色泰然,南天义自在一旁暗挑拇指!
那盏孤灯之内,居然又有花样,灯花越来越变成暗绿颜色,汤章威方笑了一声说道:“老魔头盛名在外,怎的尽弄这些狡狯?未免太小家子气……!”
话犹未了,灯花一爆,倏地全灭,眼前顿时一片黑暗,但头顶似有微光,注意看时,原来这第二层塔,与塔顶之间,已无阻隔,上下相通,螺旋形的塔梯,则均已颓坏堵死,所以要想到达塔顶,非从第二层起,施展轻功,平拔而上不可!
这时唐昭宗的笑声已止,古塔之中,连半丝声息全无,又恢复了沉默得可怕的那种死寂!
汤章威打量由此起脚,约须纵过五丈,才能到塔顶,像这样高下,自然难不倒自己与胡黄牛,就连南天义,照他在巢湖所显露的那手“平步青云”绝顶轻功看来,也似不足为虑!他自入古塔以来,知道面对武林中第一险诈狡凶人物,事事均是一马当先!此时贸然上纵,危机自然甚大,他岂肯让南、吕二人,以身涉险!肩头微晃,“潜龙升天”一拔便是五丈来高,但把佛门般禅掌力,业已提足,全神贯注当头。以防不测!
但脚点古塔顶层的方砖,不觉一怔,因为那位黑衣蒙面的唐昭宗,却在凭窗远眺,明明听得有人上塔却连头都不回,好似根本就没把这位和他誓不两立的强仇铁胆书生和小侠胡黄牛等人放在心上!
这时南天义、胡黄牛,业已跟踪纵上,汤章威真想不到这唐昭宗!居然如此沉稳从容?自己遂也把骤见不共戴天深仇的那种既高兴又紧张的心情,稍微一定,手指唐昭宗出声叫道:“西门当家的!汤章威与胡黄牛应约来此,了断彼此的八年旧债,你何必再摆这些无用排场!赶快划下道儿,我们是条条照走!”
唐昭宗不理不睬,凭窗依旧,汤章威心头微愠,冷笑说道:“阁下何以如此傲慢无礼?汤章威与胡黄牛,虽然与你有一天二地之恨,三江四海之仇!但仍不屑于在背后伤人,不然三尺青锋之下,你岂不早作了洞胸之鬼?”
没入林内,汤章威与胡黄牛等人空自气愤填膺,无奈追之不及,只得徒呼负负!
船到中流,大汉停橹任船随波容与,走到后舱为二人整顿饮食。白存孝凭栏四眺,见自己所乘这条大船的丈许之外,尚有一条小船,船中坐着一个中年道人,和一个五旬上下的葛衣老者,船板之上,也摆着几色酒菜等物。
老者背身而坐,相貌看不真切,道人却朗目修眉,神仪不俗,一抬头正与白存孝目光相对,彼此微笑点头照应。这时后舱之内,盘碗叮当,操船大汉一面整顿菜肴,一面随口笑道:“两位尊客贵姓,这湖中的姥山之上,明日到有一场热闹好戏,尊客胆量若大,正好看上一看!”
白存孝年轻喜事,听说有热闹可看,含笑答道:“我姓吕,那是我慕容叔父,船家所说的姥山,是否就是前面湖中隐隐的那座岛屿?怎的看热闹还要有胆量呢?”
白存孝恰好回头,与那船家大汉,眼风一对,大汉竟似有点畏惧白存孝目中的炯炯神光,偏头答道:“尊客有所不知,我们本地的姥山双杰,与皖南的绿林道上朋友,结下梁于,定期明日,双方各约高朋,就在姥山之上,作一了断。热闹虽然热闹,但那种刀光剑影,血肉横飞的惊险场面,没有几分胆量的人,敢去看么?”
白存孝虽然觉得这船家甚是精壮,言语之中,并对武林之事,颇为熟悉,但也未往深想,与白存孝二人,凭栏笑语,眺览景色。
船家送上酒菜,颇为精美,尤其那酒,色如琥珀,浓冽异常!斟在杯中,高出杯口分许,仍不外溢。
白存孝英雄好酒,擎杯在乎,一饮而尽,果然醇香无比[笑向后舱叫道:
“船家你这酒真好,下船之时,匀你一瓶带走如何?”
操船大汉自后舱走出,手中执着一个长颈白色磁瓶,向白存孝笑道:“尊客方才所饮,是遵照兰陵古法秘制的郁金香酒,但年数太少,难称上品,这白磁瓶中所贮,是五十年陈酒,不迂上尊客这种识家,真还不肯拿出来卖,你先尝上一杯,品味品味!”
就白存孝手中,斟了一杯,色香果更醇冽,白存孝含笑称谢,举杯就口,眼前突然金光一闪,“当啷”一声,大汉手中的白磁酒瓶,被一枚纯阳道簪,击得粉碎!
这时白存孝酒已入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