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僖宗翻了宫女向欣前的牌子,宫女向欣前去沐浴更衣,并且点燃了来自阿拉伯地区的香料,等待着唐僖宗的临幸。
不过,唐僖宗并没有来,甚至
前来朝拜的淮南节度副大使杨行密,也没有见到唐僖宗。
唐僖宗到底在哪里呢?
韦婉儿的情报司官员着急了,吉王李保高兴了。
只有汤章威波澜不惊,他手握春秋,盯着书一页页的翻着。
遂宁公主说:“你好像不急?”
汤章威说:“我们出去走走?”
遂宁公主说:“走走!”
在将军府里,有一个荷花池。荷花池里有一群锦鲤,汤章威丢下去一把鱼食,那些锦鲤就浮了上来,争抢着吃食。
汤章威问遂宁公主:“你担心锦鲤跑吗?”
遂宁公主说:“我不担心?”
汤章威问:“为什么?”
遂宁公主说:“它们会思念我手里的吃的。”
三只乌龟缓缓的在水中游着,汤章威说:“你看,不管是乌龟,还是锦鲤它们都知道自己的位置,那么天下的万物本来都应该有各自的位置,那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遂宁公主,这才放了心,她和汤章威挽着手慢慢的走着。
依遂宁公主的心思,她倒愿意一直这样走下去。
唐僖宗易了容,来到了一处西域商人栗特人聚集的货栈。
在这里,唐僖宗见到了一个人,这是一个黑衣人。
当那个黑衣人脱下衣服,露出真面目时,唐僖宗吃惊的说:“李克用,你怎么敢进这长安城来?”
李克用说:“我为什么不敢,既然那个杨行密都要向圣上表忠心,我为什么不能回来,向我大唐的天子唐僖宗尽忠?”
唐僖宗问李克用:“这一路上,那个汤章威的情报司探子没有难为你吧?”
李克用说:“没有,我倒有了一股新势力,不仅仅是我的沙陀旧部,我还有了一些角斗士,和东罗马皇帝巴西尔一世的卫兵。”
唐僖宗说:“我也在积攒实力,但是这次我们要在万无一失的情况下,才起事。否则,我们的手下只是白白牺牲。”
李克用说:“陛下英明!”
这时,一小队情报司的探子在长安府的治安官的引导下,走进了栗特人的客栈,他们面色严峻。
领头探子是吉王李保的心腹,这人名叫薛荣迈。
薛荣迈身穿铠甲,他挥舞着手中的砍刀,对着那些栗特商人说:“你们这里有没有乱党?”
栗特商人头目安忠贞说:“尊敬的薛官事,我们都是合法商人,没有乱党藏身于此。”
薛荣迈说:“你们栗特商人,经常搞事,从唐玄宗末期,你们就经常背叛我的大唐,如今你们看着我大唐重新雄起,假意投靠,我看你们很可疑。”
栗特商人头目安忠贞说:“那狼心狗肺,背叛大唐的举动,都是那些栗特贵族做的混账事情。我们这些普通的栗特人,可是始终记得大唐的天恩。”
薛荣迈鼻子里喷出一股子冷气,说:“你们真记得大唐的天恩吗?”
这是一个青年,除去了来你脸上的装饰,说:“朕说这些栗特人是忠臣,你有意见?”
薛荣迈定睛一看,原来是大唐天子唐僖宗,虽然吉王李保能射唐僖宗的暗箭,但这不代表薛荣迈敢于硬顶唐僖宗,和唐僖宗叫板,需要实力,很明显薛荣迈没有这个实力。
薛荣迈只得假装恭敬,说:“微臣不敢。”
唐僖宗说:“不敢就好,谁是忠臣,谁不是忠臣,这都是朕做主的事情,轮到你们这些奴才胡乱定罪。我们大唐胸怀天下,可不能小肚鸡肠,给人乱扣帽子,让各国客商,感到自己岌岌可危。”
薛荣迈只得说:“属下知道了。”
淮南节度副大使杨行密,在唐宫里候着,可是唐僖宗始终不出来,他饿得前肚皮贴后脊梁骨了。
杨复光和吉王李保看着淮南节度副大使杨行密的狼狈,会心一笑。
宫女向欣前在自己的房间,熏香完毕,候在龙床之上,却始终未等到唐僖宗。
向欣前暗自垂泪,心想:难道自己只有那一枝梨花压海棠的命吗?这和唐僖宗的少年夫妻,居然真的做不得?
好在,遂宁公主不久就进宫了,她先是命令人给淮南节度副大使杨行密带来了食盒,并命令他先出宫休息。
遂宁公主对淮南节度副大使杨行密说:“你先下去休息,我皇兄有要事和汤章威将军商量。”
淮南节度副大使杨行密连忙告退,在出宫的轿子上,他顾不得利益,大口大口的吃起了食盒里的馒头和胡饼。
由于吃的太急,这个堂堂的淮南节度副大使杨行密还噎着了。
在食盒里,有从阿拉伯半岛运回来的椰枣,这东西味道不错,很适合淮南节度副大使杨行密这种喜欢甜口的人。
淮南节度副大使杨行密在出宫的轿子上,对手下说:“天子威仪果然非同一般,但是那遂宁公主,就好似天上的神仙,可想而知,皇上更是英明神武呀!”
遂宁公主让宫女向欣前先休息,她告诉宫女向欣前,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一刻。
遂宁公主打趣说:“这唐宫之内,被皇上放鸽子的妃子不计其数,你才受了一次委屈,就耐不住寂寞了,这怎么得了,以后这深宫之中,可有得你受了。”
宫女向欣前破涕为笑,说:“都是奴家太小女儿态了,让遂宁公主见笑了。”
遂宁公主说:“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