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雪纯说:“那就是了,与其坐而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沈一凡说:“那我们不是成了江湖儿女了,江湖儿女江湖死,我一个男人死了倒不冤枉,只是可惜了你一个女人。想不到,你个头不高,居然是位奇女子,有你做老婆,我真是三生有幸。”
费雪纯说:“其实,我们还有一条线索,那就是沈家进口的东罗马帝国的葡萄酒都被抢走了。只要谁出手这批葡萄酒,就肯定是和这起案子有关的。”
沈一凡说:“朝廷知道这件事情吗?”
费雪纯说:“六扇门中人,肯定知道这件事情,不过他们的事情多,未必会下大功夫替咱们查这个线索。我们集中精力,为自己办事,肯定会效果好的多。”
沈一凡说:“既然,我们订有婚约,那我们就找个日子,冲冲喜,把这婚礼给办了。”
费雪纯说:“不急,我们先破了铜雀门,将那些盗贼和抢匪的人头拿来祭奠你们沈家,和我们费家的冤死者后,咱们再谈儿女情长。”
沈一凡握住费雪纯的手,将她轻揽入怀,说:“我一定不会辜负你。”
费雪纯和沈一凡,通过郢州当地的驻军首领沈家豪找到了汤章威,他们向汤章威表达了拿出一笔钱财,增加悬赏的请求。
汤章威答应了他们的请求,汤章威说:“那江湖门派鱼龙混杂,既然你们要和那江湖人士作对,你们就要做好准备,加强守卫”。
费雪纯说:“我们已经向周围的百姓收购了一批大白鹅,这些大白鹅都放在庭院中,等到那铜雀门的混蛋来袭击时,我们让这些大白鹅出面,先和他们斗上一阵,此外我们在庭院中设置了一些暗室。等到我们的护院和大白鹅都抵挡不住时,我们就躲藏到暗室中去。”
汤章威说:“你的法子很好,又很新颖,估计铜雀门的众贼,闻所未闻,希望你能成功。”
铜雀门门主陈东城,迎来了他的一个老朋友高一横。
铜雀门门主陈东城躲藏在夹墙之中,偷偷看着外面。
丐帮的少帮主高一横带着自己的心腹孙狗蛋,在铜雀门门主陈东城的郢州分舵,吃着烤鸡蛋,喝着茶,等着铜雀门门主陈东城的接近。
铜雀门门主陈东城派手下,在郢州分舵的附近探查了半天。
等发觉确实没有官兵埋伏之后,铜雀门门主陈东城方才出来。
丐帮的少帮主高一横,和孙狗蛋放下手中的食物,向铜雀门门主陈东城抱拳说:“恭喜陈兄做的好事。”
铜雀门门主陈东城故作惊讶,说:“我不比高帮主少年英雄,怎么有机会做什么大事?”
丐帮的少帮主高一横说:“实不相瞒,当年黄巢举事,我准备投靠,后来见他滥杀无辜,我就没有去依附。如今,这大唐的汤章威虽然保境安民有功,只是再这样下去,大唐境内的百姓全部富裕起来了,人人不愁吃穿,还有谁愿意加入我们丐帮呀!”
铜雀门门主陈东城说:“我们铜雀门也是为此事烦恼,这汤章威保护百姓,一切皆以百姓利益为先,我等铜雀门子弟偷些钱财,一点被坐实,就有性命之忧,所以我就给他添些乱子上些眼药!”
丐帮的少帮主高一横说:“英雄所见略同,不过你这次有了不少人命,事情大了。”
铜雀门门主陈东城说:“我们这算什么,那东罗马帝国皇帝巴西尔一世的暗杀团,才是牛逼呢!他们在长安城内,杀了吉王李保的手下,大唐情报司不是当今天也没能查出什么嘛?”
丐帮的少帮主高一横眼中的精光一闪,说:“原来这样,我当日我在现场看过那些暗杀团的手法,一个个精妙无比,他们差点连我的性命都收割了。”
铜雀门门主陈东城说:“那算什么,你不是连汤章威的情报头子和女人韦婉儿都算计了吗?”
丐帮的少帮主高一横说:“那不同,我其实是为了谋取一场富贵。那些丐帮长老,不愿意归顺朝廷,而朝廷又看着他们碍眼,我和汤章威将军演一出戏罢了。”
铜雀门门主陈东城说:“你真会说笑!”
丐帮的少帮主高一横说:“我这人说的都是实话,你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办法。对了,你的葡萄酒在哪里?”
铜雀门门主陈东城说:“那些酒其实就在沈家。”
丐帮的少帮主高一横说:“怎么可能?”
铜雀门门主陈东城说:“郢州的驻军首领沈家豪早就想独吞沈家财产,我不过是和他一起演了出戏。”
丐帮的少帮主高一横说:“我不相信,那沈家会没有发觉家中的葡萄酒突然多了吗?”
铜雀门门主陈东城说:“如今,沈一凡那小子刚刚接手,那沈家的老人早就投靠了郢州当地的驻军首领沈家豪,所以这些东罗马的进口普通酒,正大量的往外卖呢!何况,沈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大家都以为沈家的进口葡萄酒要涨价,这沈家生意因祸得福,越来越好了。这些东罗马帝国的进口葡萄酒估计全部都卖光了。”
丐帮的少帮主高一横说:“好手段,好手段,不知道陈兄有什么发财路子没有?”
铜雀门门主陈东城说:“我有一个路子,那就是拿你的项上人头,和
郢州当地的驻军首领沈家豪做个买卖。沈家豪越往上爬,我就越安全。”话刚说完,这铜雀门门主陈东城就射出了几支金钱镖,接着又抽出腰间的软剑,像一条毒蛇冲上前去与丐帮的少帮主高一横缠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