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僖宗的马球队伍中的,都是唐僖宗的玩伴,他们的技术娴熟。
和唐僖宗对战的则是汤章威的马球队伍,他们都是久经战场的战士和将军。
汤章威并没有披挂上场,和唐僖宗对战的是白存孝。
看着唐僖宗的击打马球的一些战术动作,马雨甜似乎有些不屑。
汤章威看见了,问马雨甜:“你也会打马球?”
马雨甜说:“臣略懂一二,臣在西伯利亚的大雪原上,在岭北行省的崇山峻岭之间,经常打马球,不过我们打得是野球,但是技术远没有这么花俏,不过我们的力量要大得多。”
汤章威的马球队伍和唐僖宗的马球队伍,比分咬得很紧,他们已经是六比六了。
汤章威有些不满,马雨甜敏锐的看到了这一点,他问汤章威将军:“将军想赢吗?”
汤章威说:“上过战阵的人,对胜利的渴望是其他人难以理解的。”
马雨甜说:“微臣有个毛遂自荐的建议,就是不知道将军大人能不能允许?”
汤章威说:“但说无妨!”
马雨甜说:“微臣将自己的那帮兄弟叫来,可以燃情这些人输得连裤子都没得穿。”
汤章威说:“有没有这么夸张呀?”
马雨甜说:“臣只是说得保守了,如果将军让我们放开手脚去打,可能这些人身上的零件都会押在这里。”
汤章威一挥手,韦庄赶来了过来。
汤章威对他说:“快将和马雨甜关系不错的那些马球高手全部清来,速度的。”
韦庄说:“微臣赶快去办。”这时,汤章威在他的部下心目中就相当于皇帝的地位了,所以他的部下在向汤章威说话时都开始自称微臣了。
韦庄带着手下将岭北行省的那些商人都喊来了。当岭北行省的马贩子在大唐情报司的人护送下,马蹄阵阵在十大坊市间急驰时,所有的人都明白了这些前段时间遭到打压的马贩子他们都找到了新的靠山,这些人再也不能随意欺辱了。因为这些人都有了后台,而他们的后台就是大唐情报司的韦庄,以及汤章威将军。
那些刁难过马贩子们的小官吏,他们的手都开始发抖。
等这些人赶到了汤章威的马场之后,他们感到了一阵轻松,因为他们知道那些任意被人欺凌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他们全部满脸微笑,因为这些人本来都是山野村夫,现在他们居然见到了唐僖宗,汤章威将军,遂宁公主,韦庄,韦婉儿,李茂贞,这些以前只在说书人嘴里听过的人。
这支马球对他们一上场,就将唐僖宗的那支马球队伍打得溃不成军。
因为这些来自岭北行省的人喝着烈酒,吃着辣子,他们都是猛人。
当唐僖宗的马球队伍和马雨甜他们比试的时候,这些人几乎抱头痛哭了。
因为马雨甜他们显得力大无穷,他们一杆子下去,这些人的马球杆子都断了。
而且唐僖宗他们以前引以为自豪的技巧在马雨甜他们这些人面前根本无从发挥,因为他们是在崇山峻岭间玩过马球的。
所以这些人虽然打的是野球,但是在技巧上一点都不亚于唐僖宗这些人。
结果比赛完毕后,唐僖宗他们被马雨甜打了一个二十六比十,唐僖宗由于输得很惨,他板着脸就走了。
李茂贞犹豫着和汤章威打了个招呼,然后自己也走了。
汤章威很得意,他难得的一笑。
马球比赛完毕后,汤章威将军重重赏赐了马雨甜,他说:“你给咱们这些来自底层的百姓争了光,你是个人物。”为了让马雨甜他们以后顺利的进行贸易,汤章威特地给马雨甜安了一个岭北行省贸易大臣的头衔,相当于大唐本土的五品官员。
以后,马雨甜他们再被刁难,他就可以据理力争了。
马雨甜他们这批马贩子穿上了官服,住进了汤章威安排的干净旅店,他们都洗上了热水澡,用他的话来说,自己都不像一个马贩子了。
这些人特别感谢费雪纯,他们凑了一点钱,来到了费雪纯所在长安豪宅里。
费雪纯满脸带笑的接待了他们,她说:“你们和唐僖宗打的那场马球可经典了,这证明了高雅的运动,贵族们能玩,我们更能玩。”
马雨甜和费雪纯商量好了如何进行贸易的事情,马雨甜他们将岭北行省的百分之九十的马匹都交给费雪纯交易。
并且让费雪纯先挑选好马,本来马雨甜想把百分之百的好马都交给费雪纯,但是费雪纯自己拒绝了。
费雪纯说:“不要搞百分之百,汤章威将军一向不喜欢这个,如果百分之百了,这个大唐本土和海外行省就会丧失多样性,还有一些人生来就不相信他人。他们总是想着自己赶着马到大唐本土来做交易,你也要考虑他们的需要。”
马雨甜说:“谢谢!还是我考虑的肤浅了。”
费雪纯说:“这些都是汤章威将军的功劳,我只是传个话而已。”
等马雨甜出门之后,费雪纯对手下说:“这个马雨甜还真有点意思。”
而这时,白存孝正拿着一个水壶,装着干净的白开水,带着几个烧饼,进入了马雨甜临时存马的马场。
白存孝经常在马场里一呆就是一整天,他看看这匹马,摸摸那匹马。
马雨甜则整天笑眯眯的,任谁从一个不名一文的底层人,爬到了高位都会笑。
马雨甜虽然有钱,但是他那些却不安全。
马雨甜说:“我们就和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