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庄不同意汤章威那消极的态度,他对吉王李保说“如果因为争夺皇位,遭到了失败,那是一回事,可是如果再争夺皇位的时候,你还没有出手,就被敌人给吓倒了,那是十分丢脸的事情。﹥﹥”
吉王李保心中的小火苗,一下子就被点燃了,他说“如果我将来有一天能当上大唐本土的皇帝,那你就是头位大功臣。”
回去后,吉王李保就洗了个冷水澡这是他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
洗完澡后,吉王李保盘算了一下自己的胜率,就开始打算对唐僖宗和襄王李杰出手了。
吉王李保认为,自己有天赋,有实力,再加上很近的血缘关系。
这个唐僖宗无论如何,也应该考虑一下自己担任皇储的可能性,没想到这个唐朝皇帝从头至尾,都没有考虑过自己。
“不见面的时候,我倒好像很爱她们,”这想法突然在他脑子里一闪而过。
“你要知道,罗佳,玛尔法彼特罗芙娜死了”普莉赫里娅亚历山德罗芙娜忽然一下子站了起来。
“这个玛尔法彼特罗芙娜是什么人”
“唉,我的天哪,就是玛尔法彼特罗芙娜斯维德里盖洛娃呀我在信里还给你写了那么多有关她的事情呢。”
“啊啊啊,对了,我记得那么,她死了唉,真的吗”他突然打了个哆嗦,仿佛从梦中醒来。“难道她死了吗怎么死的”
“你要知道,是猝死”普莉赫里娅亚历山德罗芙娜受到他好奇心的鼓舞,连忙说,“就在我给你发信的时候,甚至就在那一天你要明白,这个可怕的人看来就是她致死的原因。据说,他把她狠狠地痛打了一顿”
“难道他们就是这样生活的吗”他问妹妹。
“不,甚至相反。他对她总是很有耐心,甚至客客气气。在许多情况下,对她的性格他甚至采取过分宽容的态度,整整七年不知为什么突然失去了耐心。”
“既然他忍耐了七年,可见他根本不是那么可怕,不是吗
杜涅奇卡,你好像是在为他辩解”
“不,不,这是个可怕的人我不能想象会有比这更可怕的,”杜尼娅几乎颤抖着回答,皱起眉头,陷入沉思。
“他们这件事发生在早上,”普莉赫里娅亚历山德罗芙娜连忙接下去说。“在这以后,她立刻吩咐套马,吃过午饭马上就进城去,因为每逢这种情况,她总是要进城;据说吃午饭的时候她胃口很好”
“挨了打以后”
“不过,她一向有这么个习惯,一吃完午饭,为了不耽误起程,立刻就去水滨浴场你要知道,她在那儿进行浴疗;他们那里有一处冷泉,她每天按时在冷泉里沐浴,可是她一下水,就突然中风了”
“那还用说”佐西莫夫说。
“把她打得很厉害吗”
“这还不一样吗,”杜尼娅回答。
“嗯哼不过,妈妈,您倒喜欢讲这种无聊的事,”拉斯科利尼科夫气愤地、仿佛是无意中突然说。
“唉,我亲爱的,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呢,”普莉赫里娅亚历山德罗芙娜脱口而出。
“怎么,你们大家都怕我吗”他撇着嘴,不自然地笑着说。
“的确是这样,”杜尼娅说,目光严厉地逼视着哥哥。“妈妈上楼的时候,甚至吓得在画十字。”
他的脸仿佛在抽搐,变得很难看。
“唉,看你说的,杜尼娅请别生气,罗佳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呢,杜尼娅”普莉赫里娅亚历山德芙娜着急地说,“我,真的,到这儿来的时候,坐在车厢里一路上都在梦想着我们将怎样见面,怎样互相谈谈各自的情况我感到那么幸福,都不觉得是在路上了唉,我在说什么啊现在我也感到很幸福你不该那么说,杜尼娅单是看到你,我就已经觉得幸福了,罗佳”
“够了,妈妈,”他不好意思地含糊不清地说,紧紧握住她的手,可是不看着她,“我们会有时间痛痛快快说个够的。”
说完这句话,他突然感到很窘,脸色变得煞白不久前体验过的一种可怕的感觉,一种像死人般冷冰冰的感觉,又突然穿透他的心灵;他又突然十分清楚,完全明白,刚才他撒了个弥天大谎现在他不仅永远不能痛痛快快地说个够,而且永远再也不能跟任何人说什么了。这个折磨人的想法对他的影响是如此强烈,有那么一会儿工夫,他几乎想得出神,从座位上站起来,谁也不看,就从屋里往外走去。
“你怎么了”拉祖米欣喊了一声,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他又坐下,默默地朝四下里看看;大家都困惑不解地看着他。
“你们怎么都这样闷闷不乐”他突然完全出乎意外地高声大喊,“随便说点儿什么嘛真的,干吗这么干坐着喂,说呀大家都说话呀我们聚会在一起,可是都不作声
喂,随便说点儿什么呀”
“谢天谢地我还以为他又要像昨天那样呢,”普莉赫里娅亚历山德罗芙娜画了个十字,说。
“你怎么了,罗佳”阿芙多季娅罗曼诺芙娜怀疑地问。
“没什么,我想起一件事来,”他回答,突然笑起来了。
“好,既然这样,那就好不然我倒以为”佐西莫夫含糊不清地说,说着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不过,我该走了;
也许,我还会再来一次如果你们还在这儿”
他告辞,走了。
“一个多好的人啊”普莉赫里娅亚历山德罗芙娜说。
“不错,是个很好的、出色的、学识渊博的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