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 > > 第370章 医馆悲情
当汤章威将军唾沫横飞的讲着自己的理想时,载氏医馆的医生载华
悄声说:“你想让我们做贡献,让我们做好共享,做好分享,可是在我眼中,这个医馆的工作不过是一份工作而已,我不过是想赚到点小钱,供给自己花花而已。”
在大唐皇宫之中,唐昭宗说:“
汤章威的经历决定了他只能一些小老百姓在一起,我不想和他一样。”
苏子和看着唐昭宗的书画作品,他说:“皇上的画,实在是笔锋雄健,显出了皇家气派。”
唐昭宗说:“这些书画再好,都是小道,以后咱们搞点高雅的,搞点有趣的。”
莘州百年古城,以歆雅风liu闻于天下。一城的精华俱在一河,一山,一长街。
河是南襄河,山是西山,长街得名东翰街。而二十年前朝廷南迁择莘州为都,又将城北前朝行宫修葺扩建起了一座宫城,时人便将北皇城加进了莘州四绝。
吴楚烟花占了天下七分颜色,其中五分都归在莘州南襄河。西山则是以空灵秀逸闻名,古寺高林,历代多有文人题点,胜迹无数。东翰街却是江南最大的古董字画集散之地,十里一街都是古玩店家。
此街直抵尽南,横距着一座三层避火石楼,格局简爽,疏疏朗朗几根大柱,白壁皂瓦,入眼清气照人,就是天下闻名的玉行五德斋。
五德斋与其他古董店不同,从不碰字画瓷器,独独只经营玉器。一进店门,就见壁上长约七尺,宽约三尺的一整块墨玉镂制而成的中堂:“玉,石之美者,有五德。润泽以温,仁之方也;鳃理自外,可以知中,义之方也;其声舒扬,专以远闻,智之方也;不挠而折,勇之方也;锐廉而不伎,洁之方也。”
题字的是前朝书法大家王淹,字字端方含蕴,秀劲静莹,由巧匠镂空而出。
而那做底的墨玉偌大一方却不见一丝杂色,墨色浓阳匀正,玄凉森郁,即便是外行也可看出它绝非凡物。
晏松原自然更加明白这样一块墨玉的价值连城,每次一进五德斋,必先盯着这中堂看上一阵。这次亦不例外。
坐堂的管事看见他来,忙唤伙计到里面请东家出来,自己先上前同他招呼。知道这位年近五十、衣着简净的晏先生自己虽不是个大买家,却与莘州城里不少大买家交好,鉴玩玉件上极有眼光,又是本店东家的多年老友,万万怠慢不得的一个人。
“近日可见了什么好东西?”寒暄之后,晏松原笑问。
管事的还未回话,五德楼的老板华禺已从楼上下来,接过话头去:“怎么没有?近日得了两样东西,竟是见都没见过的好。”
这老板华禺却不是一般的俗商,本是前朝官宦世家出身,世代爱玉如命,收集甚丰。到本朝成了布衣,家道中落,华禺的先祖才不得已出来开了这家五德斋。本来做这一行,眼光最是要紧,华家子弟世代浸淫此道,自然绝无问题。又以出身大家,做事自有一种清贵磊落之气,那等见利忘义,期瞒买家的事自不屑为之。是以五德斋渐渐声名鹊起,数十年前已与棼州集雅楼,兴城石赏阁并称天下三大玉行。
如今传到华禺,已是第四代,此人眼光极利,人面颇广,又富决断。朝廷迁都后他得了地利,生意一发做得兴旺。不但在莘州经营,更将分号开到了凌州、纾州等地。连他也说不曾见过的好东西,当然决非凡品。晏松原当即眼睛一亮:“在哪里?”
华禺与他熟不拘礼,便在楼梯上站住,伸手向上一指:“就在楼上止观阁。”
晏松原闻言更加心痒,知道止观阁中所置无它,只是华家历代收藏中的三件极品,虽决不外售,但华家也非藏私之人,单建一阁加以供置,以供此道同好鉴赏,也算是五德斋镇楼之宝。如今那两样东西竟然可以与那三件极品放在一处,其珍贵也可想而知了。
上得楼来,华禺掏出钥匙连开了两道铜门,才进了止观阁。
止观阁独占第三层,正方形的一间大屋,十分高畅轩明。窗扇半开,外头却镶着粗粗的铜格护网,防范甚严。外面一棵树也没有,视野极佳,正是防着有贼人援木而来。
屋中陈设雅洁,中间放着正中一张极大的桌子,铺着牙白厚缎。一股淡淡花气看来是出自屋角的一大盆玉兰,双树并生,一白一紫,却是特地为室内栽种培育的矮株,花朵只如鸽蛋般大小,酽酽开了几朵,花苞却如小颗明珠点了满枝。重裹含合的花瓣迎着光略显剔透,脉络隐隐,颜色愈发明洁鲜丽,若非时有香气,真使人疑觉美玉雕制。
晏松原不由笑了声:“老华,你到那里去弄了这么盆花?倒也难得得很。”
却听华禺笑道:“原来连晏先生也走了眼,那我可也不必惭愧欲死了。”
晏松原本来正要落座,听了这话,猛地站直。却不动弹,就站在原地又将那花细细看过。过一阵,才又走过去细看,双目幽幽,一只手半伸不伸,却终究不敢触碰。这样看了许久,方始长长叹出口气来。
“怎样?”华禺在一边问道。
晏松原涩声道:“从前我只道玉器型制过于奇巧绝非好事,总脱不出一个匠字。今日才知不然。”
“不错,巧到这个地步,也算得上巧夺天工,哪里还是匠人气象?我见过的宝贝也不算少了,这件可真是绝无仅有。”
原来那两盆花,并非纯粹玉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