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揍的尹蓉蓉不知道反抗,这个女人头脑里进了水。
那个东罗马帝国的瘪三,花着尹蓉蓉的钱,却整天诬蔑和诽谤她。
人生本来应该充满阳光,可是这个蠢货非要将整个世界变成阴暗一片的地狱。
挨了揍的尹蓉蓉越是不反抗,那个金发野兽就打得她越是厉害。
其实,像东罗马帝国的瘪三是一群白痴,他们的文化层次很低,社会地位更低。
尹蓉蓉不喜欢大唐的好少年,却爱上了这个来自大唐海外行省的混蛋,结果给自己带来了无穷无尽的麻烦。
以便他坐在它的荫凉下休息休息。这些都来不及做了,他所想的是警察、证件、锁和如何说谎话。
他决心加倍小心,毅然登上吉普车。
上尉上车坐在沃尔夫身旁,他对司机说:“回城。”
沃尔夫决定把故事编造得更真实些,在吉普车行在尘土飞扬的路上时他问上尉:“你有水吗?”
“当然有。”上尉说着就从座位底下拽出一个用毡布裹着的瓶子,像个长颈威士忌酒瓶。他拧下盖子,把它递给沃尔夫。
沃尔夫猛吸了一口,这一口至少有一品脱,说了声“谢谢”,然后交还给上尉。
“你渴极了,这不奇怪。哦,顺便说一下,我是纽曼上尉。”说着就把手伸过来。
沃尔夫握住他的手,顺势细细地看了看他。他很年轻,二十刚出头的样子,脸上充满生气,留着孩子一样的头,说话面带笑容。但他的行动十分老练。沃尔夫问他:“见到什么战斗没有?”
“见到一些,“纽曼上尉用拳头敲了敲自己的膝盖说:“战斗在昔兰奈卡打,所以他们把我派到这个城市来。”他笑了笑又说:“说实话,我真不愿意在这沙漠上做事,我应该干些更有意义的工作。战争离这里足有数百英里,我来这望看到的战斗是城里的基督教徒和***教徒之间打的。唉,你的口音是什么地方的?”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使沃尔夫措手不及,因为他以前没遇到别人提过这样的问题。沃尔夫心想,纽曼上尉是什么意思?他可是个精明过人的家伙。幸好沃尔夫还有点思想准备,他说:“我的父母是布尔人,”是从南非来到埃及的。我长大后说南非的公用语和阿拉伯语。”他迟钝了一下,用手比划着,看起来是想急于把问题解释清楚。“沃尔夫是地道的荷兰名字,我的教名是亚历山大,是根据我出生的那个城市的名字起的。”
纽曼上尉似乎对他的解释很感兴趣。
“你来这里干什么?”
对这个问题沃尔夫有充分准备,他不慌不忙地回答说:“我在埃及的好几个城市里都有生意做。”他揭着嘴笑着说:“我喜欢突然出现在这些城镇里。”
他们已进入阿斯乌德城,在埃及这算是个比较大的城镇了。这里有医院、工厂、一所***大学、一所著名的大修道院,居民约6万。沃尔夫正想让车在火车站停下,他在那里下车。可是纽曼上尉好心办了件坏事。他说:“你需到汽车修理厂去,我们把你带纳赛洼的厂子,他那里有辆牵引车,可以把你的车拖回来。”
沃尔夫强迫自己说了声“谢谢”,干咽了一口唾沫。但他还没想到更严峻的事情还在后头。他心想,我应该自己单独走来,都是那该死的沙漠,把我拖垮他看了看表,认为还有足够的时间先去汽车修理厂敷衍一下然后再去火车站赶开往开罗的火车。他考虑的是下一步应该怎么办。他应该进到修理厂去,因为纽曼在注视着他。进厂子后吉普车就会开走,他可以向那里的人问一些有关汽车零件的事,然后就离开那里去火车站。
如果走运的话,纳赛法和纽曼也许再也不会核对沃尔夫所提的问题。
吉普车穿过繁忙狭窄的街道。看到这座熟悉的城市,沃尔夫有点兴奋。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多大变化,男人穿着灰布衣服,女人头上带着黑面纱,姑娘们的线条匀称。在老街道上出现了一些店铺,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中还夹杂着电瓶车和超负荷的驴子。道路被一辆老式汽车阻住了,汽车上一些部件是从菲亚特汽车上卸下来的。在修理厂出口处,一个小男孩席地而坐,手拿扳手在修理一个汽缸。
纽曼说:“恐怕得让你在这里下车了,因为我还有任务。
沃尔夫握住他的手说:“你真是个好心人!
“当然,我不会把你就这样扔下不管了,你受了不少累。”纽曼皱了一下眉头,然后眼睛一亮说:“好吧,我把考克斯下士留下帮你一把。”
沃尔夫接着说:“这太好了!不过……”
纽曼没等他把话说完就冲着下士说:“考克斯,把这位先生的箱子提着,留神看好。我要你好好照顾他,别把东西让那些可恶的埃及人拿走。听明白了没有?”
“听明白了,长官,”考克斯回答说。
沃尔夫内心叫苦不迭。他要摆脱下士还得花去一些时间。纽曼上尉的好心真是帮了倒忙。他是不是有意这样安排的呢?
沃尔夫和考克斯下了车,吉普车一阵风跑了。沃尔夫走进汽车修理间,考克斯提着箱子紧随其后。
纳赛法身着一套污迹斑斑的工作服正在一盏油灯下修电瓶。他很年轻,见到沃尔夫走过来,他笑着用英语问道:“你们是不是要租一辆漂亮的小卧车?我哥哥有一辆。”
沃尔夫打断了他的话,用较快的埃及人说的阿拉伯语说:“我的车抛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