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章威让扶桑国主的部队,那些残余的扶桑武士,以及阴阳师,还有足轻们,以及忍者们对唐昭宗的部队发起冲击。
唐昭宗毫不犹豫的使用了烈火阵,这些烈火将扶桑武士和阴阳师,还有足轻和忍者们烧得够呛。
使用了背带裤的司马青衫,看到唐昭宗用这样激进的手段对付扶桑国主手下的部队,对他周围的情报人员说:“你们等下冲锋的时候,一定要注意,既要想办法收拾敌人,也要保障自己的生命安全。”
司马青衫的手下说:“知道。”
杨瓦片看到那些被唐昭宗烈火阵所摧毁的扶桑国主的部队,他感到有些心惊胆战,杨瓦片对费雪纯说:“想不到这场战争是如此的残酷。”
费雪纯说:“你现在才知道战争的残酷呀!你知道我为了让你在这支部队里能锻炼,同时又不吃亏花费了多大的力气吗?”
杨瓦片说:“我知道了。”
费雪纯说:“你这个特别助理花费小,投资少,收入高,你给汤章威将军看好了孩子,官有得你当。所以,你不要焦急,你跟在汤章威将军的身边做一件件小事,要远比在前线冲锋陷阵,所获得收益大得多。”
杨瓦片说:“我明白了。”
费雪纯说:“你要是真明白了,以后就不要抱怨了,知道吗?”
杨瓦片说:“我一定要为你卖命,为汤章威将军,以后我的小日子可以过得美美的了。”
费雪纯说:“你搞得好,当一个千户是没有问题的,你一定要珍惜这个机会。”
杨瓦片说:“我一定会的,我要学会汤章威将军为人处世的方式,从而让自己飞黄腾达。”
费雪纯说:“这就对了。”
杨瓦片说:“大恩不言谢,以后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和杨瓦片不同,庚朵遣则在战争的第一线。作为唐昭宗强行征召入伍的人,庚朵遣负责投放猛火油罐。
是以,阿雾对时文并不陌生,破题、承题、起讲、入题等时文制式都颇为拿手。这荣三爷文章做得含蓄内敛、言之有物,深有点儿大巧不工意蕴,同时下人爱花团锦簇,绮丽瑰巧之风相差较大。
阿雾脑子里回忆了一下隆庆二十四年春闱主考,应该是内阁大学士许立斋荣玠,其人文风喜剑走偏锋、诡谲华丽,通篇下来虽文词富丽,朗朗上口,但看完只觉空空如也。荣三爷文显然不敷此公之好。
且阿雾记忆中也从没听说过安国公府有人得中会试。
阿雾放下荣三爷文稿,心中微微叹了口气。
待阿雾三兄妹去后,崔氏为荣三爷张罗了宵夜,一起用完后为他脱鞋洗脚伺候他舒舒服服地上了床。
放下床帐后,外面烛光微微映入,照得崔氏脸越发娇艳,好叫荣三爷心生荡漾,刚刚凑近,忽然见到崔氏眼角增一条皱纹,心里一酸。
崔氏感觉到荣三爷手指抚摸自己眼角,紧张地道:“怎么,可是又长了一条?”
“你无论变什么样我都喜欢。”荣三爷赶紧岔开话题,怕惹了崔氏伤心。
但崔氏还是伤心了,“怎么才半年,又长了一条。”
荣三爷自然知道崔氏皱纹为何而生,因揽了崔氏入怀,她脸上香了一口,“如果这次又不中,我就不考了,听父亲大人话帮衬家里打点庶务。”
崔氏这下是真急了,翻身抬头望着荣三爷,“这怎么可以,我知道三爷是有才,就算这次不中,咱们不是还有下次,下下次,三爷切不可丧气。”
“我是怜你太辛苦,为了我,这些年你连首饰都没添置过一件,我实对你不起,依兰。”荣三爷嗅了嗅崔氏鬓角。
“为了你,为了这几个孩子,我就是再辛苦也情愿,只求三爷切不可灰心丧气,咱们这一房可都指望着你呢。”
荣三爷不说话,只依恋地抚摸着崔氏脸颊。
崔氏知道他这次是下了决心,否则断不会说出那样话,这个男人固执如牛,改是改不了,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这次荣三爷国公府只待了四日,日日都抽空指点阿雾兄妹三人。他离开时崔氏角门上一直望到见不到马蹄渐起灰尘才收回了眼。
荣三爷走后,阿雾身子也算是好得差不多,因回了崔氏,要去老太太上房请安。
“何用这般着急,你身子还没好全呢。”
崔氏言下是不愿意阿雾去上房请安。实因老太太素来看不上三房,是不喜崔氏,而阿雾前身又是那般泥巴扶不上墙模样,自然是厌恶了三房,素日就没有好颜色给崔氏,对阿雾前身就是正眼也不瞧,从没将她视作过孙女儿。
为这事儿阿雾前身不知哭过多少次,崔氏心疼女儿,总是找各种借口让她避开去上房请安,由此是惹了老太太嫌。
阿雾内心里当然也不愿意去看老太太脸色,但她身子渐好,躲着不见人总不是个理儿,她不愿意做个没理人。
况且老拘崔氏这小院子里也不是个办法,她想出门,想再看看公主府父亲母亲,想知道如果她重生荣勿忧身子里了,她那阿雾身子又何去何从了。
这日阿雾早早起了床,紫砚为她挽了两个小鬏鬏头顶两侧,两条油亮小辫子混着粉色缎带辫成辫子垂两侧肩上,末梢拴了两束粉色流苏,衬得玉雪可爱,粉绒娇憨,让人爱得不知如何是好。
崔氏领了阿雾,一前一后进了上房院子,刚进院子就能听见一个少女脆脆声音正说着什么,屋子里传来阵阵笑声。
崔氏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