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宗说:“如果我们随随便便就别人打脸了,那就说明我们实在是太脆弱了,我们被别人的一句话就可以打脸,那我们的这个脸都可以不要了。都是什么人,正经事一件不做,整天就钻牛角尖,搞内耗,我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这种人了,我看到这种哪里都敏感的人就来气,他们有点正事没有,不干那些挑拨离间的事情,他们就不能活了吗?”
唐昭宗的话让何皇后十分意外,这和唐昭宗以前的态度太不一样了。
唐昭宗说:“只要我们有了钱,我们想建十间八间旅馆还不是由我们来,我们着什么急,着急的应该是咖啡旅馆的雇员,特别是那些经理才对。”
旅馆的经理武风卷是一个白目,当他看到贺百福去而复返时,他居然嚣张的对咖啡女神元珊瑚和贺百福说:“你们现在马上给我离开,要不然我们就叫黄金大牧场的保安过来了。”
这时,唐昭宗的贴身大太监章王画来了,那个公公兰花指一翘,说:“武风卷还不跪下接旨。”
武风卷慌忙跪下,那个公公说:“皇上,命令你们现在就向费雪纯的全权代表贺百福先生,以及咖啡女神移交开飞旅馆。”
武风卷几乎晕倒,这就是打脸,不过这个打脸有点太**裸了。
贺百福对那公公说:“请跟我进来,一起喝茶,至于你,武风卷你是留下做扫厕所的工作,还是主动辞职,就看你的觉悟了。”
武风卷给贺百福跪下了,说:“求求你不要开除我,我上有老,下有小,就靠着这一份工作
楚懋一进来,见郝嬷嬷如此,就道:“姑姑你快坐下,快入冬了,你的腿又疼得厉害了吧?”
阿雾抬眼看了看楚懋,这位爷平日言简意赅,可还没听他说过这么长一句话的。
在楚懋亲自扶了郝嬷嬷坐下后,阿雾乖巧地站起身让了座,自己反而坐到了楚懋下首的一张玫瑰椅上。郝嬷嬷又想起身给阿雾让座,嘴里说着老奴不敢越矩之类的话。
“姑姑,你就坐吧,她是晚辈,敬着你是应该的。”楚懋为郝嬷嬷和阿雾的相处定下了基调。
阿雾心里冷笑一声,虽然知道这一声“姑姑”,是对宫女子的称呼,楚懋从小叫惯了,哪怕郝姑姑已经成了郝嬷嬷。可阿雾还是觉得心里难受,按说楚懋的亲姑姑只有一个,那就是福惠长公主。可这两位同为长辈的姑姑之间的待遇可是千差万别呐。
虽然阿雾也知道自己是强词夺理,长公主和楚懋之间的恩怨多了,可人心本就是偏的,没有道理可言。
楚懋的眼睛往小几上的匣子处扫了一眼,阿雾立即又乖觉地站了起来,“先头我同嬷嬷正说这个事,我年纪轻没经历过事儿,哪里管得了偌大的王府,还想请嬷嬷再辛苦几年,也让我好跟着学一学。可又忧心嬷嬷的身子骨,所以还请王爷示下。”
楚懋的唇角勾起了三分弧度,这算是对阿雾的识趣表示了高度的赞扬。要知道四皇子嘴角的那一分弧度是天生端着的,如果勾起两分,那或许是嘲讽也或许是谑笑,但三分弧度那就是真诚赞美了。就这么个细微表情,阿雾研究了许多年。
“姑姑把匣子收回去吧,王妃说的也有道理,今后还请你多指点她。”楚懋果然还是希望郝嬷嬷管家的。
阿雾笑着坐了回去。举止得宜地听着楚懋和郝嬷嬷寒暄,并能适时加入一两句很合宜的话,今天的会面算得上宾主俱欢,只不过阿雾才是宾而已。
最后楚懋亲自扶着郝嬷嬷上了停在玉澜堂内的竹轿,还亲手为郝嬷嬷的膝盖搭上了虎皮毯子。
阿雾自然也在旁边,脑子里想的却是,原来楚懋丝毫不忌讳与郝嬷嬷有接触的,他的洁癖呢,或者说洁癖其实是怪癖?
到了郝嬷嬷住的红药山房,佩兰小心翼翼地扶了她下来,一边走一边再忍不住把憋了一路的话倒了出来,“嬷嬷,王妃刚才说的真话还是假话啊?”
郝嬷嬷的脚步停了停,“不管真话假话,你今后都要敬着这位王妃,拿得起放得下,是真正的聪明人。”
佩兰“哦”了一声,小声地道:“王妃长得可真美啊。”
郝嬷嬷叹息了一声,“是啊,百年难出的美人,就连当年的……”郝嬷嬷没有继续说下去。这样的美人,这样灵透的心思,不为利动,不为名摇。自己要把府里的对牌和钥匙交给她时,她的眼里没有一丝的波澜,恐怕当时她就不想接这个活儿,但又怕自己身体支撑不住,担心殿下怪罪,这才让人去请殿下回来。
而殿下不过是一个眼神,就叫她看穿了态度,立马就推拒了这管家的权利,并且把开始说的让自己再管些时日,变成了再管几年。
真是看透了事情的明白人。自己一个乳母能做什么,又无亲人,也就无那所谓的私心,累死累活管个家,还不是为主子尽心尽劳。她不担责,日子过得更轻松。
但是郝嬷嬷也知道管家这是楚懋对她的看重和敬待,她不能不识好歹的拒绝。对于名不正言不顺的人来说,再也没有比掌握实权更好的体面了。
而这厢楚懋将匣子又给了郝嬷嬷后,回头别有意味地看了一眼阿雾。
阿雾心里冷哼,只觉得楚懋多疑得可恶,以为谁都惦记你那点儿家底啊?
其实换了是谁都得觉得奇怪,一府的主母上无婆母,还拿不到管家权,她能是真正的心甘情愿吗,会不会暗地使绊子?
尽管阿雾觉得楚懋拿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