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宗大为恼怒,他说“朕想见谁就见谁,有谁能管到朕?”
黑寡妇说“皇上,你不要冲动,我们忍耐了这么久,我们一定要从长计议。”
唐昭宗说“我真的忍不下这口气,我都忍成乌龟王八蛋了。”
黑寡妇说“你就是不能忍。也要忍,只有你忍了,这个事情才能过去,要是你不忍,那你就危险了。古代那些和权臣闹翻,最后不得不禅让的皇帝不都是一些这样的蠢货吗?”
唐昭宗说“我们这些人用尽了心思,怎么就打不败那个该死的汤章威。”
黑寡妇说“那是你太心慈手软了,想坐稳天下,想当皇帝心慈手软要不得。你可以让天下大乱,生灵涂炭,这样一来,你就有了拿回实权的希望。”
唐昭宗说“你的计策,可行吗?”
黑寡妇说“当然可行了,你想想,我们的大军,依靠着那些百姓,我们用他们的血去练兵。我们只要将整个大唐本土,大唐的海外诸行省都弄乱了。皇上自然就可以练出一支百战精兵,我们要让汤章威吃瘪,就必须要从钱方面着手,这次那个塞尔柱骑兵们弄乱了东波斯行省,西波斯行省,还有小亚细亚的地区,我们出兵将这些地方的百姓捏合起来。我们建设整个大唐的道路,你想想,在这里面有多少钱可以捞呀!”
唐昭宗说“看来,你是真的有心了。”
黑寡妇从此经常陪伴那个唐昭宗左右,只是黑寡妇的口臭实在太厉害。
唐昭宗不得不告诉黑寡妇说“以后,你还是要多洗洗口。”
黑寡妇笑了,她说“我来自蜀省,以前家境贫寒,所以对这些起码的礼仪不太注意。以后,我一定会注意的。”
唐昭宗满意的点点头,他说“我也不是在针对你,只是你的口臭是在是太厉害了。”
等到从和唐昭宗谈话的后宫中退下之后,黑寡妇对手下庞啸添说“以后,我们就可以安心的在这个东波斯行省捞钱了。那个唐昭宗已经被我说动了,他马上要修建东波斯行省的皇家大道了。”
在东波斯行省的都城里,那个唐昭宗已经从往日的哀伤中回过了神来,他开始和何皇后对饮了,他们一边喝酒,一边看戏。
唐昭宗对何皇后说“那个青梅煮酒,美人斩桃花。这出戏很好呀!”
何皇后对唐昭宗说“最近皇上和一个外号黑寡妇的人走得很近,我害怕这个人对皇上不利。”
唐昭宗说“皇后,你实在是过虑了。其实,对于我们大唐来说,这些江湖人士就是夜壶,现在我们被他们所利用,但是我们也在利用他们。他们这些人就是我们的夜壶,现在我们要用他们,所以我们必须给他们一些好处。可是,等到我们用完了他们,到时候就是他们的死期了。”
何皇后说“想不到皇上已经有了点子,看来我是多虑了。”
唐昭宗说“不过,我们现在还是要装傻,等到翻脸的那一天,我们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现在,我们是给了这个家伙一点好处,但是我们只是让他们火中取栗而已。”
那个黑寡妇出了点子,逐渐控制了整个大唐的西波斯行省和东波斯行省的一切,这个女人胆大妄为,操纵了太多的东西。
可是,现在看来那个唐昭宗已经失去了正常的思维能力,他一直被黑寡妇牵着鼻子走。
如今的黑寡妇权倾朝野,这个黑寡妇没见过汤章威,她不知道汤章威的厉害,作为江湖人的黑寡妇,她利用那些朝廷中那些拥护唐昭宗的势力,他们这些人都想尽办法和汤章威作对。
汤章威在小亚细亚行省和那些塞尔柱骑兵大战,慢慢的他和凯瑟琳逐渐消灭了那些塞尔柱大军,他回营了。
这个时候,大唐东波斯行省,许多人为汤章威的到来而感到高兴,但是也有一些人却对汤章威的到来感到不满。
最感到恐惧的是那个黑寡妇,不过他还在夜里吹口哨给自己壮胆。
黑寡妇说“我们已经挑拨的那个唐昭宗对汤章威不满了,或许这个人会汤章威发生火并了。”
黑寡妇的背后,一个阴恻恻的人走了出来,他的名字叫做白姜林。
这个家伙是一个夜宵店的老板,但是他也是一个落魄书生。
这小子本来熟读圣贤书,准备在那个大唐的科场上一显威风的。
可是,等待这个家伙真正上了考场,才发觉自己的那点学问,那些大唐帝国的官员们喜欢那些门阀世家,他们的子弟都先用银子,或者大唐宝钞打点一阵。
至于所谓的考试,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那个白姜林没有这种关系,他只能名落孙山了。
当这个白姜林灰头土面的从考场出来后,他已经穷困潦倒了。
在那个白姜林最潦倒的时候,他遇到了一个开着早餐店,兼职做暗娼的黑寡妇。
那个白姜林器大活好,将黑寡妇给玩爽了。
所以黑寡妇就没有收他的钱,从此之后这个黑寡妇就开始了真正的江湖生涯。
这个白姜林对付那些庙堂之上的人没有必胜的把握,可是对付那些个江湖上的人物,和那些小老百姓还是很能干的。
以前,在郢州的江湖,那些小混混们,他们被那些大唐捕快,还有那些费雪混的手下来回收拾着。
这些人被他们打得晕头晕脑的,那个白姜林已经仔细研究了如何对付那些混混。
白姜林知道,要想对付这些人,第一是钱,然后是钱,最后还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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