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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昭宗在那个大洪山的猎场里,谋划着如何对付那个汤章威,汤章威也是有所准备的,当然他的这种准备是外松内紧。
在那些汤章威下属的人中间,只有那个潘喜鹊才明白汤章威的苦衷,潘喜鹊对手下说:“我们手下的人很多,可是我们能够为那个汤章威将军分担的事情却很少,我们怎么才能让汤章威将军感到满意呢?如果我们这些人不立即行动起来,那么我们肯定没有办法让汤章威将军满意的。”
白存孝也为自己不能够为汤章威将军分忧而感到痛苦,他们知道这时光犹如河水,东流到海不复归。
只听到“啪嗒”一声细切的敲击声,锁开了,这把钥匙果然是用来开邮局个人信箱的。沈夜拉住铁制的信箱门,用力一震,门轴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呀声,随即打开了。
里面空无一物,除了一个暗棕色的扁平牛皮纸袋子。
沈夜把纸袋子拿了出来,这是一个大信封袋,牛皮纸很结实而且防水,扁的象个比目鱼。从纸袋的厚薄来看,大概里面最多也就装着两、三张纸。
“至少这里面装的肯定不是香囊。”汤章威冲罗尚眨了眨眼睛。
沈夜仔细地把封袋用的白棉绳从扣上一圈一圈绕下来,动作很慢。汤章威性子急,想过去帮忙,却又不好开口。
好不容易封口白线解完了,沈夜打开纸袋口,从里面拿出一张照片。
虽然之前有过种种设想,但四个人谁也没想到里面居然是一张照片,不由得面面相觑,然后凑过头去看。
这是一张十六寸大的彩照,已经有些黄旧。上面既不是人物也不是风景,而是数排白色的符号,背景是一片墨黑。但那些符号绝对不是汉字,更象是字母的一种。它们密密麻麻足有一千多个,整齐地排列成40x40的矩阵,笔画刀砍斧凿,十分硬朗。
汤章威从沈夜手里接过照片反复看了几遍,皱着眉头说:“字迹边缘的斑驳痕迹明显是捶拓出来的,这应该是某一块石碑的拓片,照片只是缩拍。只是这字……”
照片上面的符号有几个看起来颇为眼熟,但一时都想不起来。
“让我看一下。”一直站在后面的罗尚忽然开口说道,不用白露翻译,汤章威也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把照片递了过去,心中却不屑地想道:“你这洋鬼子也看的明白么?”
罗尚接过照片,把它放到距离自己湛蓝色眼睛很近的地方,头略歪向右边,左手食指不停地在太阳穴上摩擦,似乎思考的很痛苦,玩世不恭的气质被另外一种异样神情所取代。过了一分钟,他缓缓放下照片,对白露说:“这种反白效果似乎不是它的本来面目。”
汤章威听了翻译,鼻子里发出“嗤”的一声:“你知道的,罗尚先生。中国传统里有一种叫作墨拓的技术,能用墨把石刻上的文字拓在纸上,使之得以原样复制下来。因为墨拓的时候是以墨覆底,反衬轮廓,所以拓片都是字迹反白的。我想那些……呃,那些鬼画符本来面目应该是凹陷的石刻阴文。”
罗尚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问道:“你说这是中国传统技术?”
“当然。”
罗尚把照片递还给汤章威,眼神变的微妙起来:“那么,这就无法解释了。”
“什么无法解释?那些古怪的符号吗?”
“不,这可不是什么古怪的符号……”罗尚捏着下巴,用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口气说道:“这些东西,我们一般称之为古叙利亚文。”
拉夏警长注视着死者,食指和拇指不安地揉搓着唇下精心修剪过的黑色胡须,这是他心绪不佳的表现。
以他二十多年职业生涯的眼光,眼前的凶案现场算不上有多血腥,但绝对要比他所见过的任何一个现场都要昂贵。
死者伏在办公桌前,在他左右堆满了许多古旧泛黄的书籍、信件,甚至还有羊皮纸。这些古老玩艺儿的价值加到一起顶得上法国警察几年的预算总和。而死者——帕特里克·拉奎斯——的身价则有5亿欧元。这些数字对于年俸菲薄、思想左倾的拉夏来说,和这起谋杀本身同样令人不快。
在他面前,死者的管家正神经质似盯着勘查现场的警察们,不时警告他们不要碰坏这些珍贵文物。
“如果我们告诉他我们得往这些无价之宝上撒粉套取指纹,你猜他会不会气疯?”
拉夏的副手小声对他说,拉夏没同情心地咧开嘴笑了笑,把笔录本拿过来重新审视一番。
报案时间是七月十六日早晨八点。据管家说,拉奎斯每天都习惯在七点钟起床。今天他见主人迟迟没有起来,就去了卧室,发现卧室发现没有睡过的痕迹;他以为拉奎斯又熬通宵工作,就准备了一份早餐亲自送去办公室,在那里发现了尸体。
“他最后一次看到拉奎斯是什么时候?”拉夏问。
“昨天晚上八点,之后管家就到楼下自己的房间休息了。这里拉奎斯不经常回来,所以除了管家以外,只有几名博物馆的警卫。我已经询问过他们了,他们昨天晚上没有见到任何人,也没听到什么声音,不过……”
“不过什么?”
“管家说,从办公室出去有一条小走廊往外面。拉奎斯先生习惯在家里办公,所以他住的地方都有一条专用通道直通办公室,但只有知道电子锁密码的人才能使用这条通道。他证实如果有人使用这条通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