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个玫瑰家族的产业被抄了之后,那个玫瑰家族在大唐本土的代表,都被那个汤章威和韦婉儿派出的情报司的人给拘捕了,可是他们放在那个大唐本土的暗桩却一点事情都没有。
所以,当那个冯莱特提出和那个汤章威合作的事情,那些暗桩却积极的活动起来了。
这些人一面请求让唐昭宗出面帮他们摆平这个事情。同时,他们派出了专门的木质大鸟,飞向了他们在西法兰克的总部,这些人他们在西法兰克有许多地盘。
当那个冯列特看到那个玫瑰家族在大唐本土所有的据点都被查抄之后,他恼怒的说:“真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我们的地盘就这样被人吞并了,那个冯乳酪真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那个传递消息的冯阿迪说:“这个是一个火漆信,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冯乳酪在大唐本土的郢州城北抓住了,可是这个家伙倒是嘴巴挺硬,什么都问不出来。
汤章威一笑,说:“我们在郢州城有小煤矿吗?”
白存孝说:“有!”
汤章威说:“那就好,我们将这个冯乳酪抓起来,也不需要特别虐待,但是你们要给他戴上脚镣手铐,然后让他和那些工人一起下煤窖里干活,我倒要看看,这个狗杂种,能不能在大唐的百姓中如鱼得水。”
白存孝说:“那种苦头,这些贵族肯定受不住的。”
汤章威说:“那有未必,我看有些贵族的骨头还是很硬的,我倒要看看这个贵族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白存孝说:“我们可以试试。”
果然,当那个冯乳酪下了煤窖之后,他吃着馒头挖着煤。不久之后,他的肚子就开始胀气了,他想方便,又方便不出来,他的脑子可难受了。
更要命是,那些工人们似乎对这种环境麻木了,但是冯乳酪没两天就受不了了。
他的手上打满了血泡,这些人干起活来,毫不吃力,可是那个冯乳酪虽然人高马大,可是他并不想干这些活。
因为冯乳酪知道,自己如果不干这些活,就可能成为一个废物。
可是,干这个活,那个冯乳酪又不知道自己的前途在哪里,他觉得自己可能像一个动物。
当这些人劳动的时候,那个冯乳酪就只想摆脱这样的生活,毫无疑问的,那个冯乳酪就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竹筒倒豆子的告诉了那个白存孝。
白存孝也因此解放了那个冯乳酪,他将那个冯乳酪带进了一个农庄,让冯乳酪只用干一些过磅的工作,这个工作要轻松许多。
因为,那个冯乳酪的交代,那个玫瑰家族隐藏的一些小金库也被搜了出来。
好在,对于玫瑰家族的地下暗桩,那个冯乳酪也不知道。
他们这些人和那个玫瑰家族的暗桩,是分开干活的。
那个唐昭宗感到很恼火,他对何皇后说:“那个冯乳酪也太不中用了,他就那样的就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他给我们增添了无数的麻烦。”
在大唐的欧洲行省西法兰克,那个玫瑰家族的族长冯列特正在烦恼,他说:“我们能够怎么办?我们现在只能先拿出一些钱来,买通那个费雪纯,让她帮助我们劝说那个汤章威,让他不要和我们计较。”
冯阿迪说:“冯乳酪和那个唐昭宗签订有协议,那个唐昭宗不仅仅要给我们好处,还要购买我们的战马。”
冯列特对冯阿迪说:“那个冯乳酪找那个唐昭宗要来的是画饼,在圣十字教的经书中说,那个神用一个面包喂养了一千人,我们的唐昭宗可做不到这一点,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在我们的花园里,那些娇嫩的玫瑰还没有枯萎时,就讲它们全部出售给花农,我们的地盘和我们的土地则要卖给那个能够吃下我们产业的大唐欧洲行省大贵族们。”
在那个汤章威除去了那个玫瑰家族在那个大唐本土的所有明面上的势力之后,那些隐藏在大唐本土的玫瑰家族暗桩,他们不得不隐藏起来。
这些人像是毒蛇,在大唐的欧洲行省,汤章威和白存孝他们驾驶着木质大鸟,亲自来到了那个玫瑰家族的地盘。
在玫瑰家族的马场里,放牧着一万多匹战马。
汤章威带领着西法兰克总督的部队,准备查抄这些战马,没想到那个玫瑰家族的族长冯列特将那一万匹战马全部卖给了当地的小贵族和地主们。
同时,那个薰衣草家族,和西红花家族他们也购买了所有玫瑰家族的土地,现在的玫瑰家族完全是一个空壳了。
那个汤章威兴匆匆的奔赴了西法兰克,他本来以为在这里可以抄一个大贵族的家,可是现在他们这些人赶到了西法兰克之后,却发觉这里没有任何可以到手的东西。
当汤章威他们这些人看着西法兰克的贵族们分享了玫瑰家族的好处,他们感到很无奈。
这些人他们用了许多精力,就是想弄到一点点好处,可是如今那些跟着汤章威和白存孝的人,他们只能够空手而归了。
不过,那些在西法兰克当地的人他们还是记录了那个玫瑰家族财产的清单。
这些人他们要将那些人的名单,和宝物的名单都记在心里,在那些人忙碌的时候,那个汤章威和白存孝不得不用尽了洪荒之力,才能够获得为数不多的一点点玫瑰家族没有处理完的财富。
当那个汤章威看到了那些宝物之后,他们这些人都很开心。
汤章威和白存孝他们这些人用了许多心思,让那些西法兰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