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周荧表现得如小媳妇一般,对鲁旺口口声声称呼鲁大哥,让鲁旺受宠若惊。
何鸿远当鲁旺是亲兄弟一般,也没隐瞒周荧的身份。
鲁旺没想到,眼前这位美若天仙,丝毫不比肖总逊色的年轻女子,竟然就是周县长。他竟然受她敬酒,还被她称为大哥,美得他心里飘飘然都找不到北。
他在心里更是认定他叔道一道长算命奇准无比,鸿远兄弟真的是贵不可言,肖总这样财色双全的女子不说,没看到连天仙般的县长,都如小媳妇般跟在鸿远兄弟身边吗?
有一种深层次迷信,叫盲目崇拜。如今鲁旺对道一道长和何鸿远的迷信,就达到了这种地步。
道一道长叮嘱鲁旺少喝酒、多吃菜,回去后管好嘴。鲁旺做到令行禁止,晚餐后收拾好一切,把公司配给他的手机号码告知何鸿远,便回家找媳妇黄秀兰释放激动的心情去了。
周荧博览群书,和道一道长探讨命理玄学,竟也能说得头头是道。她陪着道一道长喝了不少酒,一番简单盥洗过后,竟发现她和何鸿远面对着同一张床。
“你,你不去和师父一起睡吗?”她扭扭捏捏地道,“这里只有一张床呢。”
何鸿远想着上周和肖雪雁、张春月夜宿回龙观的美好回忆。这次虽然后院厕所处的路灯,已由鲁旺找人安装好,再也不可能有那晚的暧昧经历。不过搂着美女县长姐姐睡大觉的机会,他可不愿放过。
他振振有词地道:“师父说,和他老人家同床损阳气。”
周荧对道一道长的话,也是深信不疑。她犹豫了一下,心如揣兔般飞快地钻进棉被里,用它将身子紧紧裹住,仅露出脑袋在被子外,俏目紧张地注视着他,向他警告道:“小远,不许你越雷池一步。”
何鸿远自去抱了一床棉被过来,和她挤在一张床上,却各自为政的样子。他不由得想起qín_shòu和qín_shòu不如的故事,便问道:“荧姐,你是想让我当qín_shòu,还是要让我qín_shòu不如?”
周荧问起缘由,他便向这位从未恋爱过的乖乖女讲解这个故事。她听后吃吃地笑道:“小远,你是群众眼里的好干部,不是qín_shòu,更非qín_shòu不如。”
何鸿远心里暗道,干部本来就是干出来的,不越雷池怎么当干部?
他决然把手伸入她的被窝,拉住她的手,道:“荧姐,我隆重地邀请你,到我的怀抱里来。我的怀抱充满爱和温暖,你享受过一次,绝对会念念不忘。”
周荧娇嗔道:“我才不上你的当。”
“荧姐,我为你捶捶背。”
“不要。我不累。”
“荧姐,我为你做美容按摩。”
“不要。明天让你多按摩一会儿。”
“荧姐,我的被子没了。”
“你的被子,怎么没有了?”
“一起盖到你身上去了嘛。”
何鸿远把被子盖到她的被子上,不由分说地钻进她的被窝。
周荧惊呼一声,被他的霸道表现弄得又惊又羞,紧绷着身子,惶急地道:“你还真不让人省心。”
何鸿远把她的身子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精致柔软的耳朵,信誓旦旦地道:“我敢肯定,以后你会时时想念我的怀抱。”
玉朵是周荧身上的敏感区,受抚摸后不禁身子逐渐绵软下来,如柔顺的小猫般蜷缩在他的怀里,声如呢喃般地道:“小远,不许欺负姐姐。”
何鸿远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身子,心想,不能在这样的环境里真正欺负荧姐,小小欺负一下,却是可以的。
一夜别样的温柔。
次日俩人早早起床,周荧腻在道一道长和何鸿远身边,学习吐纳术。
鲁旺一大早就过来做好早餐。在用餐时,他拿来梨园在建小洋楼的图纸,向何鸿远道:“兄弟,我们的管理用房漂亮吧?”
何鸿远拿起图纸一看,是四间三层的小洋楼,一楼标注着办公用房,二楼、三楼各有两个套间。小洋楼外观的设计风格偏向古典庭院式,似乎要与梨园及周遭的山水融合在一起。
他知道这一定是肖雪雁找人设计的图样。这小丫头的脑子不知怎么长的,不声不响就能做成很多事。
鲁旺指着施工图纸,兴奋地道:“兄弟,肖总说请你让人给小洋楼起个名字,像红星小屋一般好听的名字。”
何鸿远看向周荧,后者笑道:“待会儿不是有自诩是小才女的小魔女要来吗?”
他想到温馨,还真的觉得这是她的强项,便向鲁旺笑道:“今日那位冒充摄影家的大记者要来,你自个儿向她为小洋楼求个名字。我若是求她,说不定她会给起个阿猫阿狗的名字。”
鲁旺诧异地道:“兄弟,还有你摆不平的女人?”
周荧感觉她在鲁旺眼中,似乎成了被何鸿远摆平的女人一般。她又羞又恼地拿脚踩在边上何鸿远的脚面上,一边狠狠地碾压着,一边脸若朝霞般低头喝着白米粥。
何鸿远苦着脸埋头喝粥,只听师父道一道长哈哈大笑,道:“鲁旺,你这就不懂了。有一种冤家,叫欢喜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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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的皮靴一踩到地上,何鸿远尚未来得及欣赏她皮裙下裸露的美腿,就被她狠狠地猛嗑一顿。
“小官僚,你有没有长心眼啊?”她气势汹汹地指着何鸿远道,“你定好的制作店招,也不打电话来过问一下,眼巴巴地等着我给你送上门啊?我就纳闷了,你这样的情商,在官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