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只柔软的手摸上他的一条大腿,狠狠地抓住他大腿的嫩肉,使劲地拧动着,仿佛要把一整块肌肉给拧下来。
他倒吸一口冷气,双腿紧紧地夹住这只作怪的手,见坐在边上的赵小萍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浅笑,但她眼中的醋意,他一看便能感受得到那股酸味——不,酸辣味。
“小萍姐,我再敬你一杯。”他连忙讨饶般地举杯,“感谢小萍姐在工作中对我的关照和指点。在我心目中,你比我亲姐姐还亲。”
他没有亲姐姐,所以这马屁拍得轻巧。不过在他心里,他和妹妹何海燕的兄妹感情,那是哪位女子也代替不了的,而以姐姐打比方,他心里没有丁点儿压力。
赵小萍吃他甜言蜜语,放开那受虐的肌肤,见他兀自以双腿夹着她作怪的右手不放,便笑盈盈地以左手举杯,道:“小远乡长要更多地记着周县长的好。县长待你,那可是真的胜似待亲弟弟。我这当秘书的,更多的是听从县长的指示办事。这杯酒,我算是替周县长喝了。”
何鸿远笑道:“好,那我便连敬两杯。这第一杯酒,就当是敬周县长;这第二杯酒,自然得敬小萍姐。”
赵小萍巧笑倩兮,酒窝带俏,道:“那我便和小远乡长喝上两杯。”
她一边和何鸿远干了一杯,一边借机要将桌底下的玉手给抽回来。可是何鸿远故意不依不饶地夹住她的手,她便只将玉手向他大腿根部空隙处移了移,却是碰到一砣温热的怪东西。她下意识地用手捏了捏,它竟是缓缓地舒张开来,似从睡梦中被骚扰苏醒过来的懒惰的巨龙一般。
何鸿远半杯酒倒进了喉咙,可是大腿根部突然受袭,从心口呼出的又舒爽又意外的一口气,就被堵在了喉间,呛得他鼓着嘴,如吸气的癞蛤蟆一般,却不敢将一口气吐出,弄得酒桌上一片狼藉。
肖雪雁见他憋得俊脸通红,连忙伸手拍打着他的后背,娇嗔道:“远哥,酒得一口一口喝,可不能使劲儿往喉咙里灌。”
赵小萍感觉他双腿一松,连忙将被夹着的右手抽了回来。她和何鸿远有过一夕之欢后,偷偷上网将男人的生理结构研究过一番,想到方才他那突然变得生龙活虎的怪东西,心里呸了一声,只觉得芳心乱窜。
这等当众玩暧昧,又岂是她这种仅有过一次破瓜经历的年轻女子敢玩的?
她俏脸染霞,逃也似的起身,道:“小远乡长暂且压压酒,我先向周县长打个电话。”
张春月端着酒杯回到位子上,诧异地道:“赵秘书这是怎么啦?瞧她的神情怪怪的。”
何鸿远偷偷瞄了一眼身下的帐篷,暗自庆幸没有领导找他喝酒。否则这坐着和领导喝酒,显得太托大,若是起身和领导喝酒,两腿间这高高的帐篷,非让他现丑不可。
陶俊杰见何鸿远喝酒呛成这样,调侃道:“鸿远老弟,你在省城和大领导喝酒都从容万分,怎么和咱们的美女秘书喝酒,显得这般紧张?”
何鸿远窘迫地道:“小萍姐这第一杯酒代表着周县长喝,我一激动,便呛着了。”
陶俊杰笑道:“果然只有周县长才能让老弟紧张。”
谭德天和缪建勇对何鸿远能与省城大领导喝酒,都很关注,皆转头看他。谭德天道:“看来之前陶局说的,并不是为鸿远乡长造势。龙泽乡的这五千万元交通建设预拨资金,还真是鸿远乡长喝酒喝出来的成果。”
陶俊杰心里暗道,你这位鸿远乡长,还和桂省长的大秘称兄道弟呢。不过眼前这位鸿远老弟在省城的关系,除了周县长,也只有他陶某人知道,他深知奇货可居的道理,断然不会将之完全透露给谭德天等人。
他向谭德天道:“鸿远老弟在省城一场酒喝下来,不仅受省财政厅上官厅长赏识,还和省交通厅于处长称兄道弟。这酒场上的范儿,那可是比今晚强上太多。”
缪建勇原本就对何鸿远感观不错,又见他受陶俊杰推崇,对他更是看重。他向何鸿远道:“鸿远老弟,拿出和省领导喝酒的劲头,陪老哥我多喝几杯。”
谭德天也亲切地劝酒,道:“小远,就凭陶局、缪局将你当小老弟看待,今晚你就是喝醉了也值。当然,你也是我的小老弟。”
张春月和肖雪雁可不想让何鸿远孤军作战,发挥美女的优势,找着理儿向三位领导敬酒。有美女劝酒,再加屠正伟、姚大展等人不甘落后地助阵,酒桌上以三位领导为中心,又将喝酒的气氛,推到新高潮。
赵小萍打完电话回到座位,待肖雪雁敬完酒,趴在她耳边道:“肖总,周县长听说你要去京都发展,对你的投资方向很感兴趣。她待会儿要过来,和你谈谈国家房地产政策新走向,你这儿有无幽静点的地方。”
肖雪雁仅凭一条网络信息,便嗅到房地产业的一丝商机。但她对京都房地产市场,却是两眼一抹黑,听说周县长要和她交流这方向的信息,还真是觉得瞌睡有人送枕头,心里着实高兴。
她向赵小萍道:“二楼有咖啡厅,我去订个雅座。”
赵小萍道:“周县长有吩咐,不打扰他们的酒兴。”
肖雪雁会意,起身向众人道:“我去前台为你们订几个客房,今晚你们便在鸿雁楼住下。”
谭德天道:“我和老陶、老缪几位就算了,得回家陪老婆子。正伟和老金、小姚他们,倒是可以住下来。”
肖雪雁道:“谭书记和陶局、缪局及屠所可以在楼上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