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姐,我抱着枕头睡觉啊。”
何鸿远尴尬地一笑,注视着周荧清艳绝伦的笑靥,心神蓦然清醒过来。他退到一旁,请她进了房间。
“小萍可能已经睡下,先不急着吵醒她。”周荧走进房间道,“我在中心广场商场给你买了一套换身的衣物。我目测过你的身高,大概是一米七八的个子,应该合身吧。明天穿上试试看,若是不合身,你自个儿到对面中心广场华伦天奴专卖店调换一下。”
她把手上拎着的几条袋子,一股脑儿扔到里边空着的一张床上,然后伸了个无限美好的懒腰,道:“累死了。”
何鸿远见她这么忙,还特地抽空给他买衣物,心里不由得好一阵子感动。他关上门,鼻子酸酸地道:“荧姐,你累了可以躺一躺,我给你按摩一下。”
周荧笑笑,道:“劳累了一天,身上怪不舒服的。我先去冲个澡,借你的浴室用一下。”
她不等何鸿远回答,拿出衣柜里的睡袍,便进了浴室。
何鸿远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淋水声,仿佛这水声淅沥在他心里一般。他不由得意马心猿,又觉得亵渎了荧姐,心里暗骂自己鬼迷心窍。
为了压制心里的绮念,他盘膝坐在床上,练起了吐纳术。可是吐纳术练得非常艰难,练着练着,脑海里就浮现出周荧美好的身子来,仿佛放映断片的电影一般。
不知他内心反复挣扎了多久,周荧穿着粉红色的睡袍,用干毛巾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
浴后的她,眼如弯月,眉若远黛,特别是温润短发下的一对玉耳,精致眩目之极,恍若玲珑的玉佩,和她的纤纤玉颈交相辉映,浑然天成。此时她犹如雨后海棠一般,清丽绝伦,另有一股清新婉约的气质。
她趴到他身边,道:“小远,给荧姐按摩一下。”
房间内的暖气开到二十五度,她身上并不厚实的睡袍,遮挡不住她背臀部的美好曲线。何鸿远强忍着过速的心跳,把双手放在她的背颈上,运转一成内劲,给她细致地按摩起来。
周荧感觉到他双手和指间的温热,舒畅地哼了一声,道:“小远,你的按摩得这么舒服,容易让人上瘾。以后我天天想着让你按摩,怎么办?”
“荧姐若是需要,我可以天天为你按摩。”何鸿远道。
“小远,那可不行,你要想着自己是做大事的人,可没有时间天天给荧姐按摩。不过经常能抽空给荧姐按摩一次,荧姐也是心满意足了。”她声音慵懒地道。
“总之我听从荧姐的安排。”何鸿远道。
他从她的玉颈,按摩到她的背部,感受着隔着衣物从她肌肤上传来的弹性和热量,让他内心不由自主地沉醉。
为了分散骚动的心神,他问道:“荧姐,今晚肖董被打的事,后来怎么解决?”
“县委曹书记、县政法委陈书记和和我一起赶到了医院,县政协陆主席早在医院里等着了。既然他们都已经出面了,接下来就没我什么事了。”周荧轻声道,“我在医院呆不了多久。倒是为你购买衣物,花了不少时间。可能女人天生就喜欢逛街购物。”
何鸿远的双手停留在她的翘臀上,运内劲隔着衣物按摩。他心旌摇晃起来,脑子里乱哄哄的一片。
“小远,怎么不说话?”她问。
“荧姐,谢谢你。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他警醒过来,极其艰辛地向她的一条大腿转移。
她的两条长腿,仅膝弯以上大腿部份,被睡袍遮住,两条小退裸露在外,腿形匀称而秀美,肌肤雪白细腻。特别是她的一对玉足,如粉雕玉琢一般,精致而细腻,雪白而温润,让人留不住想把它们藏入怀中,当成艺术品般细细玩赏。
周荧在进入浴室冲澡的时候,便心怀忐忑。她不知自己这是怎么啦,怎么鬼使神差地要洗浴后,再给他按摩。她只给他买了换身的衣物,却没有给自己准备一身。她原先是准备让他按摩后,再回到家里冲澡。
她羞愧不已,脑子里却有另一个声音说:“有什么大不了?命都是他救下的。命是他的,还有什么不是他的?”
而且何鸿远俊郎的面容,挺拔的身影,在她脑海里不时浮现,让她有如怀春少女般的感觉。她明知自己比他年长四岁,却仍然如飞蛾扑火一般地想要接近他。
何鸿远温热的双手,从她的玉颈,按摩到她的玉足,让她熟透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阵阵悸动。
他的双手似细细把玩她的玉足,如春夜细雨般浸润着她,又如弱电般刺激着她。
她的身子,从来没让异性这么抚摸过,让她情难自禁。她贝齿轻咬红唇,把头埋在枕头里,强忍着不呻吟出声。然后突然绷紧身子,双足紧紧弓起,又缓缓放松开来。
何鸿远看不到她的脸色,道:“荧姐,待会儿我施展摸骨术,为你按摩一下胸椎。”
周荧如释重负般地呼出一口气,提了提神问道:“小远,你在公安部门有没有什么朋友?”
何鸿远道:“这次和我同在一个路教小组的姚警官,和我的关系不错。我这路教一组组长,就是他领头推荐出来的。”
“一位普通民警,起点虽然低了一些,但若是此人可用,我会想方设法提拔他。公安部门这样的强力部门,一定要我们的力量存在。”周荧道,“你回去之后,一定要小心陈如海的反扑。我们今晚折腾得他这么惨,他奈何不了我,肯定会先选你下手。”
何鸿远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