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弯,闻人白便见眼前一亮,宽敞的房间内摆满了灯烛,而灯烛中间却见一个妇女被绑在椅子上。她抬头看着逍遥王,口中嗤笑道:“哼,你以为将我抓来,我便会将那令交给你么?别做梦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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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王笑了笑,径自走了过去站在她身前。他弯腰将她的头抬起,迫使她望着自己的眼睛,然后弯起邪魅的眼睛,口中的话让原本挣扎不已的宁流婉惊呆了眼:“若是你知道你女儿就在我手上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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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宁流婉睁大了眼睛,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那将她绑着的绳子却带得她连凳子一起向旁边歪去,只听“嘭”的一声,那砸在地上的重重的声音听在人耳中不禁为她感到心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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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场的两个人都没有这般替她心疼的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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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逍遥王还是闻人白,都不是那随意为别人的痛苦而揪心的,恰好相反,他们都会因为别人的痛苦而感到快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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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次,闻人白却没有心思高兴了。因为他还在为自己听到的内容而感到难以消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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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个女人便是组织上一直寻找的那个体质特殊的药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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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语儿便是这体质特殊的药人的女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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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白心中不停地想着这两句话,最后,他终于明白了,原来白日里云素语想要让自己找的人,便是她自己的母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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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她竟然对自己这般不信任,闻人白心中便郁闷不已。然而,转眼他又为云素语能想到自己来替她找人而高兴了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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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王却不去理会闻人白那心中的百般回转,他将倒在地上的宁流婉扶了起来,一面欣赏着她苍白的脸色,一面道:“再过不久,你那可爱的女儿便要嫁给我了,如何,是不是很开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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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宁流婉再次被他的话惊呆,转瞬她又挣扎起来,“畜生!不准你伤害我女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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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的挣扎却换不来任何回应,因为逍遥王已经转身带着闻人白离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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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密室,逍遥王便带着闻人白来到大堂。他看着闻人白开口道:“你可知道该如何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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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白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于是点点头告辞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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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日,御司暝派来的人四处查探宁流婉的下落都毫无线索。就在云素语无比沮丧之时,她与逍遥王的婚期便要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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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两日后逍遥王便要与云素语成亲,闻人白再次来到云素语的房间,第三次向她表达自己要带她离开的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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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走,我要找母亲。”云素语还是那句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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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奈何之下,闻人白只得道:“逍遥王真的有问题,你这般执意在这里等她,到时候恐怕就离不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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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些话又怎能动摇云素语对母亲的执着?她依旧摇着头,目光坚定地看着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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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闻人白词穷,想了想,便咬牙道,“我知道你母亲在哪,我救她出来,这样你总要答应我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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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他的话,云素语哪里还有理由不同意?于是便道:“只要你将我母亲救出来,我便立刻跟你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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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晚上,闻人白便准备潜入之前的密室将宁流婉救出来。可是没等他动身,便见下人来传,说是逍遥王想要见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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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他便不再轻举妄动,跟了那下人前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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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逍遥王的院子,闻人白行了礼便询问何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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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王看着他,也不说话。许久过后,他才道:“我这几日,倒是查出了一些事,想要跟你说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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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白不知他想要说什么,便不吭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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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王接着道:“你可知我们陨星宫是如何对待叛徒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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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话,闻人白哪里还能不明白。他抬头看了看逍遥王,知道他既然来找自己,必是还没有证据,否则便是直接将自己抓了去了。于是他沉声说道:“王爷,您可不能这般诬赖我,您也知道叛逆之行有多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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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王笑了笑,他邪肆的眼将眼前挺立的白衣男子笼入,似要将他吞噬一般:“呵呵!闻人白,你以为,我没有证据便不能奈你何了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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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白皱了皱眉,暗道,莫非他的权利不止如此?在陨星宫,只有当一个人的权利到了凌驾于制度之上时,才可以对其他人为所欲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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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一刻,不动声色道:“王爷,我不知你从何处得来的消息,但我绝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组织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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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件事情其实不是他承认不承认的事,而是别人愿不愿意相信的事。恰好,逍遥王对自己查出来的事情无比自信,他相信,闻人白必是有反心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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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他道:“现在你有两条路可走——要么,你接受惩罚;要么,你将那云素语看好了,等着我娶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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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两个他都不想接受呢!闻人白心中叹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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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逍遥王再说什么,闻人白便抬起头来,拔剑相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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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似乎便从他拔剑那一刻起凝固了起来,逍遥王起身下了台阶,一面抽剑而出。两人针芒相对,很快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