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女子怎的可能不动心呢?

讪笑着摇了摇头,定睛瞧了半晌,斐曼复回了床上,躺下继续假寐了起来。

头才刚刚沾了枕边,他的心头便起了燥热,于是,翻身下床,倒了杯凉茶,喝几口压压那团结在胸中的火。

门外的声音似乎又换了一拨,许是之前那对儿完事儿回去睡了,这是又出来一对怎么的?带着笑意本想起身去再瞧瞧,却又自觉甚是无聊,便作罢了!

外面哼哼哈哈的声音,约莫持续了半个时辰,在一阵奇怪的呜呜咽咽中结束了!

摇头叹了叹,斐曼有些想骂娘,怎的这一个个还成了牲口了,却复是转念一想:这村寨都是女子,便无半个男丁,想那大姑娘小媳妇儿的也是芳心寂寞的,好不容易来了几个汉子,那自是有难耐的跑来勾了,也乃人之常情!

结果,他的想法才落,门外便又响起了动静,这次较刚才那两次更大一些,许是这一对更加干柴烈火,美不自胜呢!

听得实在郁闷,斐曼直接和衣上了床,把耳朵死死捂住,忍着忍着竟然也睡着了!

第二天,天光大亮,他起身下床,推开门的时候,就见那堂屋里是一片狼藉,桌倒椅歪,墙上和桌面地面上还有些白色粘稠的东西,叫人好一阵子的恶心。

“呸!”狠狠的啐了一声,斐曼骂道,“这几个不要脸的东西,怎的还折腾出这般大的阵仗,好生的下作!”

说是说的,毕竟这住处是那蛛女姑娘提供的,弄成这样总是不好的,故便是再恶心点,他也要收拾一番,于是,一个早上他就生生是把这屋里打扫得如昨日才来时一般无二了。

“赵甲,钱乙,孙丙,你们三个孙子出来!”

累得有些手软的斐曼坐在已经擦拭干净的椅子上,一副要气绝身亡的样子,可是喊了半天,却不见任何一人出来。

惊觉事有不妥,便飞起身来一脚先踹开了一扇门,里面根本没人,床上被褥冰冷,应该是人已经离开好久了,接二连三踹开门,全是如此!

斐曼的心里疑云层层,收拾好了自己随身的东西,复检查了一下随身的家伙,确保万无一失之后,他才开了大门,出了屋来。

一轮红日高高的悬在头顶上,却照得人心里一凛,竟从骨子里窜出一股子寒意!

村中女子已经全数起来,下田的下田,纺织的纺织,针线的针线,大一些的忙得不亦乐乎,小一点儿的玩得喜笑颜开,一派祥和之气。

悄声的不敢引起丝毫注意,斐曼缓缓的往村寨入口处移动着,心里寻思着,趁这些女子不备,能跑便赶紧跑了,回去找多点人手再来寻人。

想是迟跑时快,许是慌得紧他脚下的步子也乱了起来,结果,竟是要足下生风脚底板抹油,但是人一慌张就会犯错,跑得太快眼前也就不顾了。

“哎呦!”

一个约莫十岁上下的小姑娘被撞了个正着,跟着一个大大的屁墎儿坐到了地上。

斐曼本以为这回可是闯了祸了,却不想那孩子不哭反笑,拍着小手儿站了起来,嘿嘿笑着迅跑开了。

见她离开,斐曼没有多做停留,迈开步子又要跑起来,却见眼前一根村墙柱笔直的倒了下来,而那柱下恰巧蹲着一个人,仔细一看正是在采摘村墙脚下小花茹的蛛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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