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又是怎么做到的?
感觉衣服因为他的撕扯而逐个爆开,双肩一冷便暴露在了空气里。
与此同时,张临凡的唇也自我的颈项处移动到了我的胸前。虽然一股股热流在身体里肆意乱窜着,我却还是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胸膛里仿佛有一只小兔子,活蹦乱跳着想要冲出来。
“你如此不拒绝,是默许,还是无声抵抗?”终于停了下来,张临凡坐起了身来,将我也扶了起来,并开始替我整理零乱的衣服,轻声问道,“本以为你会拼死抵抗的!”
没有说话,我只是微微摇了摇头,道:“我从未有一时一刻把你当成过宿阳,以后,也更不可能将你认作是他,还是那句话,你是你,宿阳是宿阳,你们谁也代替不了谁!”
长长地叹了口气,张临凡这一次很温柔地抱住了我,吻了吻我的额头,道:“今夜我留下陪你!”
乖顺地靠在他怀里,我感觉我们之间曾经横着的那堵无形的墙好像消失不见了。
难怪别人都说,肌肤之亲是接近距离的最好方法,原来,不止对凡人,对我们也是如此的。
“以前这种夜,是不是都是苌菁兄陪着你的?”抱着我和衣躺在床上,张临凡将下巴抵在了我的头顶上,再次轻声地问道,“对不起,惟儿,都是我的错!”
也许是醉意又袭了上来,他的话我听得模模糊糊,明明想睡却又强打着精神,疑惑地问道:“苌菁兄从未像你那样对过我,不过,我也没有怪你,你无须向我道歉的!”
被他拥吻的感觉,很安心很踏实,甚至是让我有些喜欢的。才萌生出这种念头的时候,我着实把自己吓了一跳。
“不,刚才的事儿,我并没有做错,那是我早就该做的!”将我往怀里又紧了紧,又抻了抻被子替我掖得更严实些,张临凡才继续说道,“我的对不起,欠了你太久了!”
“我原谅你了!”听他这么絮絮叨叨地说着我听不明白的话,我随口应了一句之后,困意倒是清减了不少,毕竟,一想到床上这一亩三分地本就是个易攻难守的地界,这瞌睡虫就又被赶走了七七八八。
无奈身旁张临凡搂得很紧,我不得动弹半点。提了提鼻子,我直到此时才现,时不时的竟然有一股淡淡的雪苋花的味道,悠悠扬扬地弥散在空气里。
哎,看来我今夜,是比水深火热还要难熬了啊!
正当我这厢无奈唏嘘的时候,张临凡突然侧过脸来,与我对望了起来。
偷眼瞧他的眼神都没来及收回来,我只得尴尬地怔住与他对视。
片刻之后,他语气淡淡地说道:“我,想起一件事儿来!”
联想起之前的一系列事情,我不由得紧张了起来,甚至连呼吸都瞬间摒了起来。
再次低下头来吻了吻我的额头,他微笑着问道:“惟儿,你知道玄炼宗师吗?”
这个问题真是让人出乎意料,我再次怔了怔,跟着将双手从被子伸出来,假意思索后回答道:“哦,你说那玄炼宗师是梵阳门中最懂铸造之术的剑仙,我也算在梵阳门学过艺,自然是知道的,不过,我去的时候,他老人家早就归了混沌去了,我无缘与他老人家得见,之所以还记得他未曾忘记,也是因为他是宿阳的授业恩师!”
把玩着我的一绺长,张临凡微微点了点头,轻叹一声道:“哎,我本来还以为你能记得有多仔细,看来是想多了!”
动了动身体,我捂住了嘴巴,大大打了个呵欠,道:“这多少年前的事儿了,如果能忘,我只恨没能全都忘得干干净净,哪里还会记得如何仔细?你是如何知道玄炼宗师的?”
继续把玩着我的长,他倒是没有为难,直接回答道:“曾经云游时遇到一游方女子,她曾说过我与他的一位故人颇有几分神似,后来看到我的束阳剑,说这剑必是出自玄炼宗师之手!”
那位游方的女子认得束阳剑,想必也是位游方的高人,莫非她口中所提的那个与张临凡相似的人,就是宿阳吗?那她又是何人呢?
一连串的问题涌入我的脑海里打起了死结,不过,如果那女子口中提到的真是宿阳,那我还真是赞同,他们两个哪里只是神似,根本连形也很似。
似乎是绕有兴趣地看了我变幻莫测的脸一眼,张临凡继续说道:“我自打记事儿开始就是现在这般模样,那些所谓的童年根本无从想起,我也问过我的师父,他老人家只道我生就如此,莫问前尘,所以,我也就一直没问,直到有一天,他让我下山寻你,我才渐渐感觉到自己的不同,后来,我也曾回山里去想问些师父关于宿阳的事,可是,别说他老人家,就连同之前我所居住的仙洞都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