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风带着李粉雪到了他的家里,孙晴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脸色有点不自然,常风坐到了孙晴的身边,双手扶到了她的肩上;“妈妈,你怎么了?这么伤感。”
“那个叫李丹的女孩,真可怜,不过我已经安排好了,请了最好的中医专家,先给孩子调理一个星期的身体,然后就准备做骨髓移植手术,我跟医院的院长沟通过了,到时候,他会让最著名的白血病骨髓移植专家为李丹做手术。”孙晴说。
“妈妈,你是个善良的女人,我为有你这样的妈妈而骄傲。”常风说。
“小风,你快别给妈妈戴高帽子了,妈妈都要内疚死了,我刚才在想,如果当初我在晚认你两年,你出了什么意外,那我也没勇气活在这个世上了。”孙晴大哭了起来。
常风和李粉雪的心剧烈颤抖。
“妈妈,你别说了,也不要乱想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而且就陪在你的身边。”常风说。
“伯母,你别哭了,我的心里好难受。”李粉雪这样劝着孙晴,她自己却哭了起来。
李粉雪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哭起来,更加的楚楚动人,让人忍不住从心底去心疼她。
晚上。
常风到了未婚妻乔梦溪的房间,她正在做面膜,娇美的脸一片白,做面膜是不能随便说话的,因为脸被糊住了。
常风就想逗乔梦溪一下,轻笑说:“老婆,你在干什么?”
乔梦溪瞪着眼看常风,意思是,你这个混蛋玩意,你没看到我在干什么吗?不要跟我说话。
常风本来就是想使坏,又说:“老婆,你把这些东西弄到你的脸上,你一定很难受吧?”
乔梦溪懒得搭理他了。
常风怎么可能罢休?坐到了乔梦溪的身边,把她搂到了怀里,乔梦溪用眼神暗示他,臭小子,你好好地搂着我就是了,千万不许乱动。
常风的手伸到了乔梦溪的腰间,挠她痒痒,乔梦溪的肌肤那么敏感,被常风这么一挠,顿时就扭动了起来,想要笑,却不能轻易笑出声。
常风的手落了上去。
乔梦溪终于感觉到,什么叫痛苦,什么叫无可奈何了,她伸手撕了脸上的面膜,冷眼看着常风。
常风惊呆了,也觉得自己刚才玩得有点过火了:“对不起,梦溪姐,我刚才……,刚才太过分了。”
乔梦溪狠狠剜了他一眼,哭着跑了出去,找孙晴告状去了,看到乔梦溪哭着跑下了楼,孙晴第一反应是,常风想跟她干那事,而她不愿意。
可是,她的睡衣也没有被撕扯过的痕迹,孙晴轻皱着眉头说:“梦溪,怎么了?小风欺负你了?哭得这么伤心?”
“小风他混蛋!专门趁我做面膜的时候欺负我,他居然挠我痒痒,我又不能笑,太痛苦了!”乔梦溪说。
“我还当是怎么了,小风他是在跟你闹着玩,你哭得这么伤心干什么?”孙晴说。
“妈妈,你说的倒是轻松,我都快要被气死了。”乔梦溪坐到沙发上,扶着孙晴的肩头,继续哭。
“好了,我的乖女儿,不要哭了,其实,小风很依恋你,可能是你比他大几岁的原因,而当初,也是你最先跟他接触的,然后我们母子才相认,所以,他的心里对你有一份依恋,他毕竟还是个孩子,有时候胡闹一点,你这个当姐姐的,当未婚妻的,要多包容。”孙晴说。
乔梦溪的心里舒服多了,细想了一下,常风的确对她有某种依恋,那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
“妈妈,那我可不可以惩罚他?”乔梦溪说。
“你想怎么惩罚他?”孙晴说。
“这你就不用管了,总之,我不会伤到他的!”乔梦溪说着就跑上楼去了。
孙晴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了很无奈的微笑,小年轻们,就是能折腾。
常风自知自己刚才有点过分,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看着电脑,很是内疚。
门开了,香气扑面而来,一身粉白色睡衣的乔梦溪像是一阵风飘了过来。
“小风,妈妈同意我惩罚你了,我现在就要惩罚你,你不许反抗,要听我的。”乔梦溪说。
“那就要看你想怎么惩罚我了,如果我不能接受,那我就不会听你的。”常风说。
“你一定很乐意接受的,我现在就告诉你。”乔梦溪搂住了常风,说了几句,常风很是愕然起来。
“不是吧,梦溪姐,你愿意给我那样?”
“有什么不可以?我刚才不是说了么?不过那样之前,你要先让我踢两脚。”
“踢哪里?”
“肯定不是要命的地方。”
“那你踢吧。”
常风站了起来,摆了个架势,很得意地给了乔梦溪一个眼神,乔梦溪修长的腿抬起,带着一片芳香踢到了常风身上。
如果是以前,挨了这一脚,常风就被踢得飞起来,然后他会重重地摔到地上,但是现在,他只是一个趔趄,并没有倒在地上。
常风快速地调整好了姿势,准备迎接乔梦溪的第二脚了,乔梦溪却是不急着去踢他了。
“刚才那一脚,味道怎么样?”乔梦溪说。
“够重的,不过我还能承受。”常风说。
乔梦溪哼了一声,又酝酿了一番,又是一脚踢了过来,常风又是一个趔趄,还是没有倒下去。
“你已经踢过了,是不是该那个了?”常风轻笑说:“这是你亲口答应的。”
“好啊,我是答应了,而且我也会说话算话,不过,我要用绳子把你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