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寒一直盯着蓝上脖子处的玉坠,陷入了沉思,眼珠子都没动一下,看得得蓝上心里只发毛。
蓝上作势抬起右手在秋寒眼前晃动了下,皱了皱眉头说道:“我说大哥你这是咋了?灵魂出窍了?”
秋寒没有说话,他隐约中听见了蓝上的话,只是此刻他正努力的回想着慕蓉筱母亲说过的每一句话。
“只要找能找到这块一模一样的玉坠,也就……”
蓝上见寒哥没有反应,以为出了什么事,他大吼了一声:“啊!”这声音一出,这安静的房间里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嚷嚷什么了?神经病了?”秋寒没被吓到,反而骂了他一句。
“我得哥呀,我以为你有毛病了!”蓝上解释到。
“什么毛病,你才毛病,大半夜的你大呼小叫个什么呢?不就是看了你几眼,以前没看过么?真是的!”秋寒不屑的鄙视了这兄弟一眼。
蓝上终于觉着有什么不对了,张口问道:“那你干嘛呢?有什么不对么?”
秋寒点了点头,走到阳台处点燃了根烟,让蓝上过来在另外一张凳子上坐下。
抽了两口烟,秋寒问道:“你身上的玉坠哪里来的?”说完还目不转睛的看着蓝上那深邃的大眼睛。
“我以为你干嘛呢?你喜欢呀,这可不能给你哥哥!”蓝上还半开着玩笑。
“滚犊子,谁说要了,你告诉你那里来的就好。”秋寒显得略有些急躁。
蓝上没有再贫嘴,平静的说道:“容嫣送给我的呀?他说他没有什么贵重的礼物给我,这不要订婚了嘛,也就今晚上送的,有什么问题么?”
秋寒摇了摇头,就对着蓝上说道:“她还有说过什么么?”
看着秋寒的认真劲,蓝上很是认真的回答道:“也没有说啥,就是让我一直要戴在身上,说这玉坠她从小带到大的。”
秋寒听到这里,心猛然的喜悦了下,继续问道:“她还有跟你说过她的故事吗?”
蓝上想了想后,重重的摇了摇头以示没有。
秋寒朝着蓝上的脑门就是一下:“你呀你,明天就要订婚了,你们一起也这么久了,你怎么不去问问呢?”
“我咋问呀,认识她的时候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从来都是一个人,也没有看到她的什么家人。后来我不就进去了嘛!再说了,她不告诉我,我干嘛要去问呢?万一她不喜欢怎么办?伤心怎么办?”蓝上倒是实话实说了,秋寒倒也没有觉着什么不妥。
于是秋寒就将医院认识筱筱母女俩的事情,和筱筱送她玉坠以及慕容母亲叮嘱的事情重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待秋寒说完,蓝上似是有所觉察,他轻声的问道:“按照你的意思说,慕蓉筱跟嫣儿是亲姊妹了,这样说我不是有丈母娘跟小姨子了?”
秋寒点了点头,从外套上衣口袋里掏出了块玉坠递给了蓝上,说道:“你看看,是不是一模一样?”
蓝上拿着秋寒递过来的玉坠,又从脖子上扯下了慕容嫣给他亲手带上的玉坠,拿在手里反复比对了半天后,才说道:“一模一样,这样看来就对了,以前听嫣儿说过,她只记得自己从小就姓慕容!别的记得很模糊。”
缓了缓,蓝上又说道:“哥,你觉得怎么办才好?”
秋寒思虑了下说道:“连夜回去江城!”
蓝上立马明白了秋寒的意思,转身跑向了床前,利索的穿上了衣服,什么洗澡不洗澡,睡觉不睡觉的都变得不再重要了。兄弟两人跟魔障了般出了酒店的大门。
来到停车场的的时候,童二,童小早已经启动了车子在等候,上了车,出得车库,很快这辆迈巴赫62以极速消失在杭州城的夜色里。
杭州城远了,安静了起来!这不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而是黎明到来之前的静寂,给了人们等待的希望……
而江城近了,慢慢的近了!它依旧纷扰不眠,夜生活也才刚刚开演。
江城路上一家名为“帝尊”的ktv里,一间包房内,音乐如爆破般震耳欲聋,几盏宇宙球灯的灯光相互交错,直射出的光束时常会被舞动的身影阻隔,他们或单,或三三两两。昏暗的灯光里,模糊的视觉下,他们用不停扭动的身体在尽情的释放。
不知何时,这种释放的方式正以摧枯拉朽之势蔓延开来,甚至越玩越疯,越玩越狂。甚至是已经到了毫无道德操守的地步。
难不成社会病了?年轻的心都需要宣泄,还是这个世界已经让人变得浮躁不堪?
一首劲爆的音乐过后,灯光亮起,较比之前的昏暗好了些。包厢内一群年轻的男女居然都赤裸着身体,竟然连片丝的遮羞布都没有,场面羞耻到不可描述,或许他们根本就不觉得这是羞耻,而是刺激?
沙发上到处散落的衣服凌乱无比,茶几上,地面上的酒瓶歪七竖八的躺着,玻璃面反射出微弱的寒光,像是无数双被蹂躏的眼睛,虚弱的见证这不堪的糜烂。这是一个不知廉耻的空间,也是一个无词唾骂的空间。
他们怎么能活着?还能活得这么无所顾忌?还能是特批出狱?
这里是乱世城管的场子,那个见梅雄从始至终都没有摘下过口罩男人的场子,自从两人勾搭成功合作之后,这里的生意可谓是一天比一天好,日进斗金也不为过份。能赚到钱了,自然两人的关系好得那是如胶似漆也不为过。
这不?听说梅大老板手下虎将出狱,特地安排到了这最“稀烂”的场子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