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监控录像没有拍到谁动了我的机车!”
校jing值班室门口,许家乐一脸失魂落魄,意识到武力上不会是秦歌的对手,他第一时间赶来值班室想调出今天早上的录像。
教工楼旁边就是校道,早就架设起监控探头,就算拍不到教工楼里面的情况,但肯定拍到有谁进出过教工楼,所以许家乐才会那么放心把机车停在哪里。现在出了事情,他当然要先来找证据,虽然我打不过你,就不信jing察收拾不了你。
“抱歉,这两天是学校一年一度的安全排查ri,学校里所有监控设施都进行了维护更新,昨天到现在的录像什么都没拍到,无法给你想要录像。”劳德全面无表情地看着许家乐,嘴上说得客气,语气却满是冷漠。
“我不信!”许家乐愣了愣神,然后反应过来,想推开劳德全过去看电脑。
哪来这么巧的事情么?平时几十年都不来一回值班室,今天难得过来一回,劳德全却说监控设施这几天在维修,是巧合,还是真的器材维护。
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至少他是不信了。
许家乐也算是在道上混着长大的,打架当吃饭,力气不小。不过劳德全那身脂肪肥油可不是盖的,几百斤的重量,任由许家乐百般推搡,却始终如渊亭岳峙,半寸不让,肥肥的大头不时看向身后的监控室,眼神有些紧张。
僵持了几分钟,随着林泉打了‘ok’的手势,劳德全松了一口气,终于松口:“好!既然你的态度这么坚决,不让你看一眼,我想你是不会死心的,林泉把录像资料给他看。”
许家乐没想其他的门门道道,见劳德全退后了,马上见缝插隙般闪进了监控室。
校jing队长林泉似乎早就做好了准备,从电脑桌前站立起来退到一边,指了指面前的显示器屏幕,示意许家乐过去。
许家乐也没和他们客气,把值班室当成自家家里一样,大马金刀地坐在了电脑椅上,cao着鼠标点开那些文件,开始兴冲冲地翻找起来,想找找看有没有今天的录像记录。
心里幻想着,等着找到想要的录像,直接把秦歌告到jing局,让对头牢底坐穿,自己再乘虚而入,顺便撬走两个校花。
不过这股高兴劲头还没维持多久,许家乐兴奋的表情就僵在了脸上,电脑里的录像全都按ri期拍好,查看起来很方面,一会功夫他就找到了这个星期的录像。
画面上,从上星期到这个星期星期三的录像全都齐齐整整地排在哪里,唯独到了今天早上六点开始,到现在的录像没了踪迹。再往调开实时监控录像的软件,呈现在眼前的只有一片雪花,连只鸟影都没有。
“监控你也看到了,我没有骗你!学校这两天真的在维护设备还有升级系统。”看到许家乐盯着满是雪花的屏幕发呆,劳德全少有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诚恳的样子。
旁边的校jing队长林泉脸se却很是古怪,身体一抖一抖的,好像在竭力控制着什么。
“不可能,我在一中读了快三年,从来没有听说过学校每年都要搞什么升级维护,你是不是和秦歌勾结了,在合伙骗我。”一点证据都找不到,许家乐还是不肯死心,把矛头转到劳德全身上。
“哼!许同学,话可能不能乱说。”劳德全略微有些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板起脸来大声训斥:“你还有脸说你在一中读了三年,这三年你旷课的时间比坐在教室的时间还多,学校的事情你知道多少,还敢污蔑我和学生勾结,信不信我待会就打个电话给你老子,让他来学校领人。”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被劳德全这么一喊,许家乐气势顿时弱了下来,别看他平时天不怕地不怕,实际上最怕的就是他老子。如果让老爸知道他在学校又犯了事,回到家里就等着棍棒伺候!
“那还不赶紧滚蛋,难道还要我请你出去不成?”劳德全得势不饶人,将平ri里那手熟得不能再熟的‘唬’和‘吓’发挥的淋漓尽致。
“是!”许家乐大气也不敢出一声,拔腿就跑。
望着许家乐抱头鼠窜,逃得远远的,劳德全暗爽不已。这刺头平ri仗着校外有关系,公然和他这个训导主任唱反调,败坏校规的事情没少干,可把他气得不轻。
碍于对方老爹的道上背景,那些被欺负的人也被对方恐吓转学,对方家长每年还捐给学校一笔不小赞助,劳德全只能当没看到。今天难得有机会发难,劳德全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直把对方骂得狗血淋头。
“主任,咱们这么做,是不是太出格了?”等人走远了,林泉靠了上来,小声说道。在一中干了七八年校jing,他自然知道学校根本没有什么定期的更新维护,今天那些录像还是他亲手删除的。
“对付这种的学生,就要用特别的方法,今天的事,不许声张出去,不然你等着卷包袱滚蛋。”劳德全严肃的说道。他这么做,一方面是乘机出出气,痛骂一顿许家乐这号大刺头,而另一方面却是为了替秦歌擦屁股。
早上当他看到校园网bbs上那张帖子的时候,就敏锐地意识到不妥,知道这分明就是有人想对付许家乐。所以那张贴发出没多久,他就赶到值班室调出了监控录像。
当发现这一切都是秦歌搞的鬼,他第一个念头就是要保住秦歌。
远的不说秦歌手上还拿捏着自己的把柄,单是前几天那场演讲,已经让校方决定将秦歌打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