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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季贵妃的死讯便传了出来,理由是暴毙而亡。景宁听了之后冷笑一声,眉眼之间一片冷然。
“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她正好撞见,也算是倒霉,不过眼下你倒是没有后顾之忧了。”景宁看向一旁的悠然,唇畔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只不过眼下我仍是在将军府中,怕是皇上不会允许我离开将军府。”悠然面上泛起几分忧思。虽然眼下季家已经彻底完了,但她总不能直接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消失掉吧。
“这有何难?你今日便可脱身。”景宁露出一抹笑容,显然心中早已有了计较。
悠然闻言眸中一亮,满是期待地望向景宁。
“看来你已经有了办法。”
景宁微微点头。不过短短一月时间,季家便落到极为凄惨的地步,季飞赟被季铭亲手所杀,季贵妃又染病暴毙,而悠然对外的身份仍是季家女儿季清。
季清自幼身子骨就弱,眼下经受这样的打击,若是心中郁结久病不起也不会引人怀疑,到时只消对外说季清此乃心病,无药可医,回天乏力,悠然便可以彻底脱身,那时这世上便彻底没有了季清这个人。
景宁将自己的想法将给悠然,悠然听得连连点头,美眸中异彩纷呈,显然是对景宁的计划极为满意。
“那便如此吧,今日便对外称病,然后再请几个大夫,将戏做全的便好。”景宁见悠然赞同,当即便将此事确定下来。
忽然间悠然猛得在景宁面前跪下,景宁吓了一跳,连忙伸手要将悠然扶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起来?”
悠然抬起了头,面上一片泪痕,景宁见状微微一愣,倒也不再阻拦悠然了。她知道悠然是个倔强性子,她若是铁了心要跪,自己也只能受着。
“姐姐对我恩同再造,这一跪姐姐受得,自打被季家控制以来,我的心就死了,我原本打算同季家鱼死网破,却蒙你施以援手,现今我终于能和孟寒雪一同浪迹天涯,这份恩情我们二人必将铭记于心。”悠然眼眶通红,声音略有几分哽咽。
景宁心中感慨,面上微微摇了摇头,她并不是单纯的做好事,她对悠然的好是有前提的,而且悠然和孟寒雪也会付出一定的代价。
“悠然你起来吧,你明知道我只不过是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景宁微微叹了一口气,伸出手将悠然扶了起来。
“不论如何,你实实在在救了我,若有机会定会报答。”悠然眸中神色坚定,景宁轻笑一声,到也不再多说。
七日后将军府对外放出消息,季家独女季清忧思成疾,缠绵病榻,终是无力回天走了。而悠然和孟寒雪则是在当天晚上一起离开了京都,而在离开京都之前,孟寒雪将虎符藏到了吕王爷的书房中。
第二日一早景宁便面色匆匆地赶往了皇宫,将虎符失窃之事禀告给了皇上。皇上闻言震怒,立马下令在全都成范围内搜寻虎符的下落,一时之间满城风雨,众人都在讨论到底是谁竟然如此胆大包天,敢从将军府中偷取虎符,这可不仅仅是得罪将军府的事,这可是会掉脑袋的啊!
是夜,一身黑衣的吕王妃秘密来到了景宁的院落。虎符遭窃的消息传开之后吕王妃便想来寻景宁,但为了避人耳目,她应是等到了夜深人静时才动身。
“那虎符可是在王府中?”吕王妃开门见山,眉眼之间显了几分热切。
景宁点了点头,轻声道:“此番能不能扳倒吕王爷,便在此一举了,还望王妃能够配合。”
景宁也是思虑了好几日才想出这个法子,毕竟吕王爷是皇帝的亲兄弟,普通的罪名对他来说根本不痛不痒,皇帝也根本不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对一个王爷动手。
所以景宁只能兵行险招,虽然此法冒险了些,但若是成功,吕王爷必将再无翻身的可能,试问哪个皇帝能够容忍旁人觊觎兵权?尤其是不顾觊觎,还做出偷盗虎符这样的事,这显然是要揭竿而起,自立为王。
景宁实在是太了解这位皇帝了,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人,只要让他知道虎符在吕王府中,他必然不会心软。
“此法甚妙,若是此事成了,你我便两不相欠了。”吕王妃的心情看起来十分愉悦,她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面色悠闲得饮起了茶。
景宁顿了顿,终是问了出来:“婉兮下毒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吕王妃闻言一愣,随即露出一抹柔媚的笑容,那笑容虽是好看得不得了,但吕王妃眼中的狠辣却让景宁心中一颤。
“我那时不是摸了她的下巴么?”吕王妃轻轻一笑,低垂眼眸打量着自己涂了蔻油的指甲。
景宁恍然,看来是吕王妃先在自己的指甲里藏了毒,而后趁机抹在了婉兮的下巴上,所以那大夫才会验出毒来。
“至于那蜜兰香和暗罗香,不过是那大夫骗吕王罢了,若是婉兮那丫头用别的香料,那别的香料也会被说成有毒。”吕王妃眸中露出几分得意,显然对自己的计划十分满意。
景宁身上泛起一阵寒意,看来当日不管婉兮如何反应,都是难逃厄运了。她想起婉兮那可怖的伤口 ,声音微微有几分沙哑:“她那舌头……”
“她那日说的话我可都听见了,说我的腰身穿不上那条裙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吕王妃面上泛起一抹厉色,景宁则是倒吸一口凉气。这人未免太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