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紫红或黄白色,年老时红黄色或者是紫色;腰背肥满,中高体材;瘦长面,略带圆形;性情忠厚豪爽但多游移不定;志气高傲,性格倔强。”
“喜左辅、右弼为其辅佐,天相、文昌、文曲为之部从,天魁、天钺为之传令,日月为之分司,更喜会合禄存、天府。其威能制火铃为善,能降七杀为权。于人之身命,主人忠厚,耿直。”
“若得府相昌曲左右禄存三合,巨富大贵。”
“若是没有左辅、右弼、文昌、文曲、天魁、天鉞等星拱照,同时又没有入庙,那就是君王在野,成了孤君。主人性情孤独,思想超脱。”
“可以出世为僧,或者是一位求真的道士。与破军同宫或会照,无煞星,宜在政界谋发展。”
“如会照禄存、天马,则经商能发,但是所经营的事业,宜公共事业或与政府有关的事业。”
“若是坐守于辰戌二宫,则一生多波折,可富而不能大贵;或者贵而不能大富。若遇擎羊、陀罗、火星、铃星四煞星会照,只要入庙及有其他的吉星同度会照,也能发财,但是麻烦纠纷、事非口舌很多,若煞星落陷,主有词讼口舌等遭遇。”
“女命有天府及吉辅星曜会照者,是一位封誥的夫人之命。若是擎羊、陀罗、火星、铃星、空劫照会,再有破军照拱,则一生自作主张,虽有财发,但难免淫巧多夫。”
“大限、流年、紫微星来临,主福兴禄厚,在商主发展,在政主陞迁、事多机遇。”
“天府同度,更得贵人帮助,突然名利双收。如与破军同度照会,则有去旧更新的意味。逢空劫、耗星,有经济困难、破财停滞的不利。与擎羊、陀罗、火星、铃星相会,更有虚惊纠纷,降职停业之遭遇。”
“他说的这些完全就是八卦中的星宿,这个我倒是懂得一些,但其中的每个星宿我并没有细细研习过。”
“你今后必定会有一番大作为。”
“你身上这股冷冰冰的气息,我若是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至阴之体。”
此时此刻,我对面前的这个老头儿,生出了一种敬畏之意,他的身份绝对不是一个卖古董的这个简单。
一般的道士和风水先生见了我,绝对看不出我拥有至阴之体。
这个老头儿非同常人,十有**和我是同行。
“老先生,你是如何看出我有着至阴之体的。”我淡然一笑,问了一句。
老头儿接着说“因为老朽也是至阴之体,只不过随着岁月的冲刷,已经是沉睡了。”
“我不想与你拐弯抹角,实不相瞒,当年老朽我也是一个风水先生,透漏了太多的天机,遭受了天谴,导致我这一生孤苦无依。”
“听我一句,做风水先生不如做一个普通人来的实在。”
我懒得听他胡扯,你打一辈子光棍是你的事,这都什么年代了。
“女人”我不缺,什么样的都有,对我都是死心踏地。
“老先生,我还有些事儿,就先走了,改天有空的时候,再来登门拜访。”
说完这最后一句话,我便离开了。
“老头儿给你说了什么啊,聊了一个多小时。”党彬好奇的问着我。
我没有搭理他,拦了一辆出租车,让他和齐勇把机器抬进了后备箱。
“师傅,在前面的那家修理厂停一下。”
下车后,我走进了修理车,找了一个修车的师傅。
“师傅,你这里能修老式的机器吗?”
修车师傅看了看机器“修,倒是可以修,能不能修好,我不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