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很痛,满脑袋汗,眼睛瞪的巨大,充满血丝。
白路说:“两条路,一个是老实交代你的事情,一个是享受这种幸福享受到天亮。”
声音沙哑,听着有点儿恐怖。
青年赶紧点头,可小道士没停手,继续扎针玩,扎一会儿,把夹子从青年鼻子上取下,让他吸几口气,再夹上继续扎。从小道士的眼神可以看出来,似乎根本没想问案,是拿青年当实验体练习技能?
白路说:“行了。”又冲青年说:“你有两次机会,一会儿千万别乱喊乱叫。”
青年不会乱喊乱叫,早疼的迷糊了,白路从他嘴里掏出一条毛巾,好奇的看小道士:“怎么塞进去的?”
“首先,要有想象力。”小道士很得意。
白路没时间听他废话,冲青年说:“说吧,挑最严重的案子说,放心,我不是警察,也不敢在派出所杀人,不过,你若是不配合,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让你残疾一辈子,信不信?”
青年点头,张了张嘴,已经说不出话了,缓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说:“从哪说起?”
“这次不算,你还有两次机会,只能说,不能问,说错了会接受惩罚,开始。”白路冷声说道。
青年想了想,开始交代罪行,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两个人很恐怖,有心隐瞒,可长针扎脚的痛,痛的超出想象,不想再尝试。
青年说上半个小时,乱七八糟事情说上一堆,说的倒是很详细,**某个女孩,用mí_yào迷倒某个女孩,抢钱、偷钱……做了很多案子。
虽然没听到想要听到的内容,不过可以肯定这家伙是个混蛋,也就不用害怕打错人,白路插话道:“把你所有同伴名字告诉我,还有住的地方,联系电话,家庭状况,现在藏在哪里,我要全部资料。”
这家伙还真是白路想找的人,跟方才的问题相比,说出这些情况完全没压力。方才那些事情是罪行,假如白路是警察,上庭后会是罪证,自己会倒霉;而交代出同伴……凭什么我关着,你们在外面玩?
不去讲有没有义气这类废话,真正有义气的人就算是想报复,也不会去lún_jiān、囚禁一个未成年小女孩。
说这些话的时候,比方才流利多了,白路大约一数,够牛的,整个团伙有八人之多,不过常在一起玩的有两个。
白路偷偷拿手机录下这些话,再问:“这些人,谁都跟你做了什么案子?”
青年又不想说话了。
白路摇摇头,拿毛巾往青年嘴里塞,塞了会儿发现,还真是个技术活儿,冲小道士说:“你来。”
塞进去毛巾的下一步就是扎针,青年记起那种痛苦滋味,吓得凶猛摇头:“我说,我说。”
小道士有点不满意:“我警告你,没有下次了。”他这个不满意似乎是因为没能把毛巾塞进去?
青年痛快说出那些人跟他做过的主要案件,很自然的说起绑架老张女儿的案件,等于是确实了自己的罪行,白路没找错人。
记住那些名字,又等他说了会儿,白路一拳打过去,打晕青年,想了又想,到底忍住动手的冲动,把青年原路送回关押室。
等收拾好一切再回来,小道士问:“这就完了?”
白路说:“完了。”
“什么就完了?那家伙说一堆废话,你知道谁是谁?”小道士说:“要不再绑回来问问?”
“你是没玩过瘾吧?”白路把办公室恢复到最初模样,关好门,冲小道士说:“你跳楼吧。”
小道士叹口气说道:“跟你在一起不是打劫派出所就是跳楼,这黑暗的人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