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怪异题目,除非点破,谁能立即知道答案?反正他们自是认为不可能。
赢驷笑道:“有什么不可能?知不知道答案?不知道的话,那就——”言后之意,众人明了。
他们便不得不动脑筋去想,公孙锦币即使知道又被赢驷掰去局面,但也不能落下面子所以也在聚精会神的思考,一个个都是好奇又紧张的模样。
苏琚岚没有参与其中,所以就支颌旁观,但心中想着若是人类猜拳,以几率来算断是
可能的。
公孙锦币皱眉道:“除非两个人说好,出同样的手势。”
“怎能说好?一般总是猜得你死我活,武器都用上了,怎么可能说好?”赢驷咂舌道。
公孙锦币便有些迷糊了,自是无法想通,不禁想及这可能没有答案。只不过是赢驷整蛊人自己自以为是的题目,便想放弃猜题。
赢驷见他不猜了,戏弄地噌了他一眼:“猜啊!不猜你就是蠢蛋了。”
公孙锦币道:“换个题目行不行?这道题想不通。”
赢驷斥道:“当然不行,哪有说换就换。要是每次都换,我哪来这么多题目考人?就是难猜,谁猜得出才算是聪明人呀!”
“那我还真猜不出。”公孙锦币摊手道,就连玉崔嵬跟秦卫霜两人也决定放弃了。
玉崔嵬朝苏琚岚问道:“苏琚岚,你也猜。”
苏琚岚答道:“懒得猜。”
玉崔嵬吼道:“不行,你必须猜!”如果他猜不出,那么把苏琚岚拖下水兴许心理能平衡些。
“你注定一辈子出剪刀,怎么可能赢得了我的拳头?”苏琚岚带着五分笑意,五分得意,扬眉望向赢驷,“是蝎子和螃蟹吧。”
赢驷微微一怔,忽而大笑起来,笑声是从未有过的清亮。
玉崔嵬追问道:“为什么?”
苏琚岚回答如流:“因为它们老是出剪刀。”
玉崔嵬拍案叫绝:“对呀,这种事,我怎么没想到?”
苏琚岚诡异地瞄他一眼,估计玉崔嵬也早已把表现自己聪明的事忘了。
秦卫霜皱眉道:“虾行不行?虾子也是出剪刀的。”
这回,笑不可仰的赢驷急忙答道:“当然可以,不过虾子的剪刀太小,猜久了要是被碰断,那岂不是凭白输得冤枉?”
公孙锦币暗地翻了个白眼,听他瞎掰?可就算赢驷瞎掰,依旧有人买账,玉崔嵬似懂非懂道:“有道理。有道理。自是蝎子跟螃蟹有点拼,真是个好问题!”
苏琚岚看着玉崔嵬破天荒地表现出这副“谦虚好学”的模样,顿时忍俊不禁,而也不管他在场,赢驷跟公孙锦币也哈哈大笑出来。
“你们笑什么?”玉崔嵬直觉知道他们嘲笑的是自己。
“没笑什么,只是觉得你越发可爱了。”
苏琚岚说道,目注向窗外去。
房内嬉闹玩笑,房外却很平静。
老怪物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面露不屑,但随即想起这是因为年少不知愁,不免有些羡慕妒忌。也是——像这种年龄的孩子基本上无愁,更何况他们都是非富即贵的少爷秀?
他低头默默站着,心中有莫名的哀伤。
第二天开始,也不知道是谁开的头,一则惊爆众人的消息在盗迤城莫名传开了,不过数日就传遍整个敖凤国,最后传至诸国大陆,导致修炼界起了是非对错的波澜。
消息内容是云琉宗觊觎腾蛇的力量,暗地掳走苏家郡主,用尽强硬手段企图逼她就范,而小尊王等人潜入云琉宗不甚被发现,这群少年难敌高手如云的云琉宗,最终被朱颜施法困在水潭中,生死未卜。
“难怪琚岚如此厌恶云琉宗,他们真是欺人太甚了!”苏王一听见这消息,怫然大怒。
苏飞玉有些惊慌失措了,“父王,空穴不来风来风必有因,现在外面都在传妹妹他们生死未卜,我们是不是也该去云琉宗一趟?可是傲君主那边又虎视眈眈,巴不得抓到我们的蛛丝马迹动手——”
苏王摇头叹道:“飞玉,你想得太简单了。如果举兵就能让云琉宗放人的话,我早就做了,哪里还需要顾及他?你想想,琚岚他们昨日出事,今早就有消息在盗迤城四处传播,甚至传到其他国家,显然是有人背后安排,你觉得谁有这个能耐?”
苏飞玉闻言骤然怔住,“父王,你的意思是——这是公孙锦币故意布置的消息网?”
“除了他,还有谁能瞬间造势推动舆论的?”苏王反问道。
苏飞玉失声笑道:“对呀。公孙锦币跟琚岚向来交好,如果琚岚或者他们中的谁出了事,他哪有心事造谣舆论,如此说来,他们都已平安脱险,准备反击了?”
苏王眼中带着笑意回身,幽黑双眸,黑沉沉的,难辨喜怒,“虽然我不确定事实是否如此,但如果按照琚岚担*不离十了。她让公孙传播这样的消息,一来是暗示我们她已平安,二来是给云琉宗施加压力,最重要的是第三点,我觉得她是在等待响应。”
“响应?什么响应?”
“那就只有琚岚自己才清楚了。”
殷悦国内。同样的时间,傲凤国是烈日炎炎,这里却是黑幕将近,冰冷彻骨。
颜弘皙听来冯义禀告的讯息后,倒是脸色一如往常的漠然,只是眼底寒意闪烁,静静看着窗外雪景,道:“连苏琚岚都敢绑,云琉宗的野心真是蓬勃滋长了。”
“这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