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源的眉头轻轻地皱了皱,然后道:“那老师的意思是?”
罗天明老医师一边走,一边缓缓地笑着,感叹道:“你知道吗?在一年之前,我都还在想,我的弟子,再过十年或者二十年,应该是有望坐上我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坐到的那个位置上…”
“但现在…我却是没有想到这么快,不过是一年,我的这个弟子,竟然就已经有足够的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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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江源的眉头轻轻地皱了皱,然后道:“那老师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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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我却是没有想到这么快,不过是一年,我的这个弟子,竟然就已经有足够的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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