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为什么天底下会有那么多薄情寡义的男人,为什么女人要找一个真正的良人就那么的难?她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眼底的愤怒显露无疑,对于星奴的这个举动,冷儿没有拦着,她虽然会一点点武功,可是她毕竟没有星奴的武功高,眼下看见星奴这么对待墨子渊,心中也是痛快极了。
“星奴,待到事情平定,我便是与他再无瓜葛,你也无需对他动怒了,放手吧。”洛承欢叹息了一声说着,即便是看不见了,她也是丝毫不觉得自己真的就这么废了,现在已经除掉了敦亲王,江涵语又回来了,如果不出她所料,那江涵语必定也被安置在太子府,所以此刻,她倒真的像是一个外人了。
听到洛承欢的话,星奴愤恨的松开了手,恶狠狠的看着墨子渊:“贱男人,以后莫要用你的脏手触碰我家主子一下,否则我星奴一定将你的手斩下!”说完,便是鞭子一绕,立在了洛承欢的床边,墨子渊就这么呆愣愣的站着,刚才洛承欢的话,他清清楚楚的听进了耳朵里。
她说这一件事情平定,她便是和自己再无瓜葛,这也就是说,他登上皇位那一日,便是她离开之时吗?想着,不由得苦笑,墨子渊呀墨子渊,他算计来算计去,可是殊不知,早在你算计洛承欢的时候,利用她的时候,却已经失去了你的那一颗心。
原以为除了江涵语,此生自己便是再也不会动心动心,可是他错了,错得离谱,转身看着洛承欢,想要说什么,可是却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更或者是根本没有什么辩解的理由,要解释吗?很显然,洛承欢现在已经不想再听任何的解释了。
而自己也已经错过了解释的最佳机会,如果一开始,在洛承欢一来到自己的身边,自己便是将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告诉洛承欢,向她坦白,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或许洛承欢就会理解自己为什么先去救江涵语,为什么自己那么的在乎江涵语。
现在他如果去解释,只会觉得他是那样的苍白,这一字一句即便是是真的,但是你认为现在的洛承欢会信吗?如果换做是自己,要是自己经历了这些事情,自己爱的人,就像背叛了自己一样,在去听他解释,恐怕并没有那么容易被接受吧。
而这时一直在外面的无常和穆恒,两人迈着大步走了进来,他们看着这一切,两个人都是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穆恒站到了一边,无常直直的走向洛承欢的床边,看着如今已经瞎了双眼的洛承欢,抬手一把搭上她的手,把这脉,时间慢慢的过去,无常的眉头也是越皱越紧,明明已经想到了最坏的局面,可是洛承欢的伤势显然比他估计的还要重。
看着洛承欢,皱着眉头说道:“我带你走,你的伤我来治,只要有我在,你就不是废人。”说着,拉起洛承欢的手,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丝毫不理会身边的其他人,径直的对着洛承欢说着:“无情,在我的眼里,你从来不是无用之人,第一次见你,你的特别,你的个性都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里,相信我,我一定会治好你!”
语气中像是做好了什么决定,闻言,洛承欢缓缓转头,想自己的脸转到了无常的那边,辨别着他说话声音的方向,她不知道无常要干什么,但是她知道无常现在是唯一可以给她安全感的人了,现在的她,形同废物,就是连站都没有力气站起来,而这太子府,恐怕也是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了。
沉默了片刻,便是重重的点了点头:“我想师父了。”这样的一句话,无常知道,洛承欢累了,想要离开了,确实,这太子府也是确实容不下她了,乖巧如她,自然是不希望洛冥为自己担心,所以魅雪阁才是她最后的栖身之地。
无常弯腰下去,将洛承欢抱起,看着无常的动作,墨子渊正打算出手打断的时候,穆恒挡在了墨子渊饿面前,凌厉的眼神,混身骇人的杀气四溢:“做人不要太不要脸,不杀你,是因为少主;莫要以为我穆恒当真不敢动你,若是想要少主好起来,就不要在这里随意捣乱,没有人会在乎你的看法!”
说完,便是护送着无常他们出去了,冷儿和星奴也是跟着无常他们走了,原本闹哄哄的房子内,忽然就剩下了墨子渊一个人,人走屋空,没由头的,一缕缕心酸,一缕缕寒冷袭来,第一次,生平一地刺墨子渊后悔了,或许自己就不该去招惹洛承欢,或许当初便是因为直接对洛承欢摊牌,无论是哪一种,也比这一种来得滋味好受。
回到魅雪阁后,无常一个人带着洛承欢去了密室,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密室里面干了什么,更没有人知道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只是当初无常进去的时候,便是说了五日之后,他们就会出来,在这五日之内,万不可去打扰他们,否则就算是大罗神仙来此,也是回天乏力。
听到无常如此认真的安排,众人都是点了点头。都眼睛紧紧的盯着那一扇门,五天的时间已经到了,可是他们却还是没有出来,就在他们快要忍不住上前的时候,石门终于打开了,他们看见了一袭白衣似雪的无常,他缓步走出来,脸色有了一点苍白,而跟着他身后出来便是洛承欢,一袭红裙似火,此时的洛承欢一脸的面无表情,经历了那么多的她早已经看淡了许多了。
可是其他人不知道,在她面无表情的面具下,却是掩藏着深深的痛楚,她是看得见了,功力也恢复到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