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该死的如火似烧的碰撞,云烨根本没有办法推搡和拒绝,以前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定力,其实以前也没有定力,她往他身上一阵乱挂,等把她赶走后,他就得冲半个小时的冷水澡。
如今这样,明知道尘埃落定,却也碍于她要的承诺,不愿越雷池一步。
真想被那该死的雷劈死好了!
却又怕真真的委屈了她。
所以,他只能更用力的锢紧她,把肌肉和血管里叫嚣着的欲和念全部都自相残杀死在自己的体内。
但是无论怎么克制,那些粗噶暴沉的呼吸声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的,这些是分解那些烫辣如岩浆一般的欲0念,柔碎了才好。
际抵着她的皮肤间漏出来的,有点断,低哑着道,“小豌豆睡着了,别吵了她。”
她嗯-嗯哼哼的回应,双退盘在他的腰上,俯首任她嘶1咬。
客厅里的厚窗帘还打开着,窗纱的边角是机械绣花,有一些重量,即使被风吹起来,也会缓缓落下,像是他们的呼吸一样,一下子起,一下子伏。
手指忍不住的拉掉了风衣上腰带,扣子只有两粒,扣面有微凹起棱的角面,铬着他的指腹,像尖利的石子,那种感觉时时提醒他不可以去动了,那是警戒线。
想要忍住不去解开,还是将它从扣眼里退了出去。
紧身的裙子有点短,是她以前在g城担风情的露着她美好的腿线,只是领口没有以前的低,但线条却是分毫毕现,有时候真想给她套一件宽大的外衣。
因为她双退圈在他的腰上,裙子已经被滑到了脐下,“阿甜。”他紧紧的捏着她的腰,把声音一并沉沉的用力的传了过去。
额面顶在她的锁骨,鼻尖内都是迷2人的ti,香。
呼吸热烫从鼻腔里溢出来,闯进*裹好的rou沟内,she尖一起滑了进去,辛甜一声轻轻的长吟。
他两步跨开,已经到了沙发,人身一个弯俯,便是他上她下!
手指往她现在的裙下勾去。
他和她的神经都是一紧!
“妈妈!妈妈!”小豌豆抽泣的哭声传来,辛甜背后一阵冷汗,方才还迷蒙的眸子里突然晶亮,在云烨的嘴上啜了一口,“买房子去!”
云烨真是哭笑不得,一个口勿也可以加深至此,他方才真的想豁出去了!
若不是小豌豆的哭着找妈妈的声音,他估计得失言于她,先上车后补票。
可她不是别人,他怎么能失言。
“你去管豌豆,我洗个澡先。”
辛甜哧笑,“好。”
云烨自己只能苦笑,这女人,叫他怎么把持啊。
..
辛甜抱着小豌豆哄,说妈妈没有走,妈妈不会离开小豌豆,小豌豆才慢慢收住了梦醒后的泣哭声,还没有吃午饭,小家伙饿得有些蔫了,“妈妈,豌豆饿。”
声音都有气无力了,辛甜被她一说,也饿了,也不知道方才是哪里来的力气,想着云烨那双已经有了兽-欲一般的眼睛,叹声时在小豌豆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中午我们吃顿面条就好了,行吗?来不及做别的,豌豆都饿得等不及了,晚上妈妈做好的给豌豆吃,行不行?”
“嗯,面面。”小豌豆现在是饿了,妈妈做什么,都可以,能快点就最好了。
辛甜把小豌豆收拾好,就进厨房煮面,云烨洗了将近半个小时的冷水澡出来后,辛甜的面条已经端上了桌。
云烨本来就不是挑食的人,一碗面一阵就吃下去了,赶时间似的,“我下午去看房子,你时间自己安排一下。”
云烨说这话的时候,看着辛甜的目光,有那么点暗潮汹涌,总让人觉得有一种意味深长的*和暗示。
“好啊,记得我的要求。”
“一个字也不能忘。”他回答她。
她心里一暖,不自禁的觉得这样真好。
...
男人做事情,点对点,目的性极强,什么样的房子,什么地地段,什么样的规格,花园的面积,统统都有数据,不将就,不退让。一家家中介发出去。
辛甜对房子的事一点也不管,那种感觉真像是一个普通女人要嫁个有车有房的男人似的,反正你没房子,我不嫁你,我就是这么现实,男方没有房子,娶什么媳妇?那种极小市民的想法,让她有了一种极度放大的快乐。
云烨也不问她心里怎么想的,也觉得他们在一起,他是该张罗一个属于他们的家给她,这事情不应该由她来操心,他应该准备好,把她接进去就行,就像新婚的时候,男人应该把婚房准备好,然后再结婚一样。
这是一种不言而喻的幸福和甜蜜,或许对于别人来说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偏偏于他们来说,意义非同一般,那些感觉都是偷来的一样。
张罗一切的人谨小慎微,耐心等待的人小心翼翼,一种甜蜜却又痛苦的撕扯,无法平衡。
夜,又静谧下来,十一月的夜已经只有十来度了。
小豌豆不愿意一个人睡,现在辛甜和云烨已经不分房,于孩子来说,没有什么比爸爸妈妈都陪着她睡觉更幸福了,睡得沉沉的,就算把她抱在边上,也依旧不会醒。
云烨抱着辛甜,跟她说一天的事,“房子我加了一个条件,恒温的,怕冬天的时候小豌豆在家里容易感冒。”
“以前没发现你这么细心。”
“以后有很长时间让你知道。”他的唇落在她的耳后,她痒得轻笑着躲了一下,他便不再继续,“不亲你了,等房子弄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