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硫酸,剂量可不小,不是有存货,张某哪能那么快就弄到?”秦绯挑眉看向小民警。
“是,咳,张某以前,确实是对付过陈某的几个暧昧对象,一次是单纯恐吓,一次是被制止了,一次是灼伤了对方的手臂,一次是…”
“好了好了,真是一对奇葩!男朋友多次劈腿是奇葩,这个张某就是不分手也是个奇葩,我看她倒不如直接泼她的男朋友,那才是一劳永逸呢。”
民警看了看秦绯也不敢出言教育,抿了抿嘴道:“另外我们也发现,贵公司的员工啊,安全意识有待加强啊。就是那个叫王雅的,就是她把李小姐指给了张某,那张某明显从穿着到脸色整个人都阴森森的,王雅那么近距离地接触就不觉得不对劲吗?虽然后来发现张某形迹可疑,王雅叫了一嗓子,但是也于事无补啊,要不是秦先生反应快,哦,最主要的是李小姐惊慌之下踢出去的椅子恰好阻击了张某,那就要酿成悲剧了。”
“秦氏的员工秦氏会加强教育,只是不知道那个张某,局里会怎么处理?”秦锦直接问到了局长的面前,局长被秦锦看得颇有压力。
“那个张某可以说是犯罪升级了吧?从单纯的恐吓一步步发展到人身伤害,现在我的崇光不过是被陈某拍了照片,张某就那样发疯,警官可要慎重处理啊,毕竟,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有男朋友和椅子的。”
汇报工作的警官刚刚还能暗戳戳地怼一下秦绯,可是面对秦纯这样有理有据兼有大量狗粮的说辞,警官表示毫无招架之力。
于是在局长拍着胸脯保证一有结果就会通知之后,秦纯和李崇光被压着去接受家庭医生的检查去了。
又回到了在秦家的房间,看着这一切如旧的样子,李崇光微垂着眼睛,突然就想到了母亲的寝室,那个被父亲近乎偏执地保持原样的房间,特别是那半盏温水,仿佛母亲刚刚离开又终将归来。
李崇光静默了几息,抬眼看向垂头立在面前的田半夏:“传信鸿衣,今晚九点,带着常百岁与蒙洛华,“溯洄”暗室里见我。”
田半夏领命而去,出门的时候正好碰上了急急寻来的秦纯,田半夏微微躬身避开,抿了抿唇感慨:“秦小少诚心可鉴,连王上暂住的房间都要保持原样以表怀念相思,可是王上仿佛……王上喜怒不形于色,实在让人难以揣摩。”
秦纯进了门,就见崇光回过头冲着自己婉转一笑,立起身站在床边等着自己,秦纯的呼吸立刻粗重了起来,更要命的是李崇光还穿着道具服装没有换回去,却又因为嫌麻烦而脱了外裳只着抹胸长裙,被惊险之后的恐失所爱、愤怒忧心所折磨而急需抚慰的秦纯几乎是立刻红了眼睛直直地扑了上去。
额头、眉心、眉梢眼角,秦纯吻得细致,却因为狂乱的心而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倒是显得有些“杂乱无章”,李崇光抱着秦纯的肩,闭着眼睛仰着头,任由秦纯乱糟糟、甜腻腻地吻着,也任由秦纯将自己越抱越紧。
李崇光听着秦纯的喘息、心跳,颇有预感地盼着等着,终于等到了秦纯嘟着嘴印到了自己的唇上,李崇光心头发痒,突然笑了出来,身形微乱膝弯蹭到了床沿,整个人就软倒了下去。
李崇光仰躺在床上有片刻的神迷,而秦纯压在李崇光的身上,也因为身下的温软而心醉,□□着轻声叹息。
秦纯红着脸红着眼,喘着粗气凝视着李崇光乌发漫散、媚眼如丝的样子,抿了抿唇俯身吮吻住了李崇光花开半朵的唇,缠绵战栗之下突然被李崇光用指甲尖在后颈刮了一下,秦纯一个哆嗦吻得更凶了。
李崇光闭着眼睛颇有些难以承受地微蹙着眉头,秦纯吻得太深,李崇光终于耐不住推开了秦纯的脸仰头艰难地喘息起来,脖颈绷出的曲线让秦纯瞬间心生残虐。
秦纯将李崇光因为仰头而往自己怀里挺送的腰肢,更加紧密地往自己怀中贴,嗷呜一口不轻不重地咬吻在了李崇光凝脂般的颈侧,李崇光短促地抽喘了一声,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秦纯一路向下舔吻,等到贴着李崇光锁骨之间的凹陷喘气的时候,已经本能地开始在李崇光的身上蹭撞起来。
李崇光热得头皮发麻,几乎要放纵失控的时候却身上一凉,是秦纯陡然翻身而起。
李崇光躺在床上歪着头喘气,欣赏着秦纯背对着自己痛苦压抑的样子,起身如艳毒的藤蔓一般,不怀好意地盘缠上了秦纯的后背。
秦纯□□一声挺直了后背想要避开,奈何这柔韧的温软,轻而易举地就缠得秦纯只剩下喘气的份儿了。
李崇光枕在秦纯的肩上,双手缠在秦纯的肩头,也不说话,只是极浅淡地笑着,随着秦纯共呼吸,秦纯觉得这样的李崇光娇媚而诱惑,实在让人无法拒绝,于是紧紧地握住了李崇光的手,是阻拦也是不舍。
“我,去,给你,端,炖品,上来。”秦纯不敢看李崇光,又实在爱极,几乎是说一个字就要吻一下李崇光的手,一句话好不容易说完了,还是舍不得离开,抓着李崇光的手吻了又吻,最后在李崇光的有心放过下夺门而逃。
李崇光趴在床上,目光追着秦纯,人不见了也舍不得收回视线,舔了舔嘴角回味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