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从眉心溜达到了她的耳垂上,就好像是她戴了一只耳坠。
“瞬移?我度够快的话,在一些眼力不够的人看来,也是瞬间消失,又瞬间出现。”
凤殊虽然并不自满,但对自己的轻功也颇有自信,并不认为自己需要急功近利。
“不,你那是持续性的飞行,我说的是在原地启动,然后掠过中间的路程,真的直接在别的地点出现。就好像我把这颗星球从原来的地方搬到这里一样,如果中间有移动轨迹,就算没有被人类的监测信号现,也很有可能会在中途撞上了另外的星球或者人类的交通工具,星舰之类,也有可能会撞上一大群在真空高飞行的星兽,那是没有办法静悄悄就实现的。
明白了吗?我是直接在原地点消失,然后就在这里出现。从甲到癸,中间不用经过乙丙丁戊己庚辛壬。”
凤殊明白它说的意思,问题是,没有办法真的理解。
但她知道人类的星舰之所以能够相距遥远的星域之间航行,是因为建立了跃迁点。那些跃迁点之间就是能够缩短距离的通道,就好像直线跟曲线,两点之间永远都是直线距离最短,别的路径都更长。不过星舰这种她无法理解的高科技产物,有着特殊的能量与运作方式,能够在跃迁点之间进行跃迁,迅缩短空间距离。
“我知道你说的意思,不过我听不明白。这些高科技的东西对于我来说太难以理解了。”
“哎呀,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就行,到底是怎么实现的,不知道原理无所谓。别说是你,我自己也弄不明白,反正就当做是天赋技能就好了,不要胡思乱想,更不要有心理负担。想东想西的人往往学不了什么东西。”
凤殊喝了三管营养剂,又小憩了半个小时后,便让它教。
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它所谓的教,就是直接拔树而跑,重复了她之前练习轻功的路线,从星球一端突然出现在相反的另一端,直接将结果呈现给她看,却完全不告诉她应该通过什么样的方式才能够达到这样的效果,以至于在她看来,就是眼睛一睁一闭之间,周围的环境就已经生了变化。
如果她不是自己到过相应的地点,自然无法立刻现不对劲,毕竟时光树本体太过庞大了,夜晚不注意观察四周的话,更远处的景物变化并不会引起她的注意。
但就算现在明白了它的确能够毫不费力地移动自己的地理位置,这样的教学也起不到作用。
她就算是个天才,没有方法她也学不会啊。
“看来我真的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你别折腾了,总是变来变去的,你的根系不会损伤?”
“没事,整个星球都是我的家,我要到哪就到哪。你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如果有的话,肯定能学会的,就是需要花一点点时间。”
“没有,眼睛一睁一闭你就换个地方了,没有任何其他的感觉。”
“真的?你没有感到头晕恶心?没有觉得骨头肌肉之类的被撕扯得生疼,恐惧会被撕裂成一块块的?”
凤殊摇头,“没有,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就知道!”
时光树的叶子哗啦啦作响,就像是兴奋过度。
“你身上有时空之力,怪不得这两只幼崽会认准了你,跟你结契。我就说嘛,有点本事的异兽都不愿意跟人类结契,更何况还是天生天养的长生族。它们脾气可大着呢,就算是难得脾气温顺的,在结契这事上也是宁愿死都不愿意跟人类捆绑在一起的。
原来你身上有时空之力啊,还有凤初一身上的那种好闻的味道,它们真是赚大了。
幸亏我运气也不差,临死之前抱上了大腿,要不然我会气得活过来。哈哈哈,凤初一说得对,只要耐心等待,幸运星总会出现的,他真的没有骗我……”
凤殊不明白所谓的“时空之力”是什么意思,所谓的身体异香,她自己也闻不出来,反正有了跟没有一样,也就懒得去追根究底了。
有时候不是她不努力,是这个世界太过玄幻了,就像她从前的时空一样,也存在着一些神神道道的让人绝对无法理解的现象。
“梦梦跟鸿蒙脾气都不错。我想也许你可以直接喊它们名字,而不是总用幼崽来指称它们,如果你真的想要一直跟着我,跟它们和平相处还是很重要的。”
“先看看它们的态度再说。我是长辈嘛,它们在我眼里就是幼崽啊,再老都老不过我。”
它的话语像是在倚老卖老。
“按照你的逻辑,我是梦梦的主人,是鸿蒙的伙伴,是你的饲主,所以其实如果我不高兴的话,可以直接让你们都滚蛋?毕竟你们再厉害也还是想要跟在我身边,我只要不同意,你们就都出局了。”
不等小绿回答,她就又加了一句,“之前你说我的血液救了你,我跟它们结契的时候,也都是以血液为媒介的,我在想,你是不是没有办法,只能够跟着我?并不是你口中的所谓想要到大千世界走一走看一看,而是迫不得已?”
时光树沉默了,一分钟后才慢悠悠地承认了这个事实。
“对,凤初一还说过,任何事情都像一块硬币,永远都会有两面性存在。你是我的幸运星不错,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