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翻了个白眼道:“子夜星寒的寒。”
阿莲道:“真是好名字,人好,名字也好。”
到底好在哪里,她又说不出来,看那模样已经彻底为清浅倾倒了,恨不得把身体黏在桌子上不离开。
夜星寒微微一笑。
真、是、相、谈、甚、欢、啊!
清浅面上不显,心里却翻江倒海,酸得都可以酿醋了。
魔君大人居然还笑了?!
笑了!……
笑了……
笑……
一只手蓦地揽住夜星寒的腰,宣示占有权。
清浅冷冷道:“你在这里站了有几刻钟?让我们饿着肚子跟你说话就饱了?还是想让我把掌柜的喊来?”
她沉下脸的样子让阿莲呆了一呆,忽然觉得这人还是很可怕的。
又不肯露怯,不由嘟起嘴,转身跑掉了。
夜星寒兀自端杯喝茶,没有拂开某人的手,闲闲道:“不过是个小姑娘,你与她计较什么?”
“小姑娘?”清浅哼哼,从鼻腔里冒出声。
“要是再不出声,我看她那样子,就该扑上来亲你了。”
夜星寒道:“你不觉得她长得很像一个人吗?”
“谁?”对一切有威胁的人,清浅讨厌还来不及了,怎么会去看她的长相。
夜星寒道:“魔魅。”
“……”这句话杀伤力太强了,清浅半天没说话。
阿莲小姑娘估摸着是被清浅吓住了,直到他们吃完饭结账都躲在柜台那里没有过来。
两人在离开之前,清浅特地好好地端详了一下,直把小姑娘吓得掉头就跑。
然后清浅发现,确实真有几分像。
虽然阿莲并不憨厚,但在见过魔魅的人,下意识都会把两者联系起来。
清浅无法控制地想象着魔魅穿着黄裙子,拿着荷花双颊飞红的模样。
半天都被震得说不出话:“寒你真是……越来越坏了!”
……
羽融最近过得并不舒坦。
从本来约好跟清浅一道,葫芦山就接二连三地出变故,让他脱不开身。
一切的导火索,源于争斗。
当时葫芦山为了防止外敌派系暗下杀手,杀害本门弟子,便下令门派戒严。
羽融在门中身份极高,自然有许多事情要帮忙处理。
他师父朴长老也不会允许他在那个时候离开。
后来焚香寺逐渐崛起,空沫大师讲经切磋。
广邀六界人士参与,葫芦山自然也在邀请之列。
虽然葫芦山不是佛修,但焚香寺势力渐大。
空沫又是出了名的高阶修士,这个面子不能不给。
宗主便带着朴长老去赴会了,留下羽融在葫芦山,协助另外两名长老掌管本门日常事务。
谁知此时便忽然有仇家找上门来,对方修为极高、
只杀了两名长老,又伤了不少弟子,就此扬长而去。
羽融等人也受了伤,又惊又怒,阵脚大乱。
可惜剩下的弟子们修为有限,即便是羽融,也不过金仙修为。
无可奈何之下,只得暂时隐忍,等待师长回来方可报仇。
结果半月过去,没有等到葫芦山宗主回来,反而等来了噩耗。
宗主跟羽融的师父朴长老,死于斗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