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烟不是炸弹吧?”
公冶有容拿起烟盒,闻了闻,脸上浮现古怪的神色。
“要不,你出来一根!”,易鸣嘴角叼着香烟,吊儿郎当地斜眼打量着公冶有容。
“刚才你一进来,就在屋里转悠,想必是找机会放炸弹吧,你那位保镖身上有遥控器!”,公冶有容瞥了一眼卡维,抽出一根香烟,点着后,也深吸了一口,朝易鸣喷了一口烟气。
“聪明!”,易鸣弹了弹烟灰,说道:“只放了一颗钮扣炸弹,不过,你家的x光机确实没检查出来,对吗?”
公冶有容的脸色阴了一下,咬了咬牙,默认了。
“现在能谈生意了吗?”,易鸣将香烟扔在地下,用脚碾灭,将地下的白色羊毛地毯烧了一个小洞。
“这很贵的!”,公冶有容眉头一皱,极不喜欢易鸣如此嚣张的行径。
“你有钱……”,易鸣拉长了声音,“有钱就能为所欲为嘛,我还没找你要枪顶头上的惊吓费、精神损失费呢,以我现在的身份,你刚才那动作,要么自动切手,要么赔巨款,这地毯算个屁!”
易鸣一指周围的武装人员,说道:“再说了,现在是我说了算,能心平气和地跟你谈事情,你就知足吧!”
“你搞这么大阵仗,就为了谈生意!”,公冶有容回到主位沙发上坐下,神情平和下来,“说吧,你要谈什么,我听着!”
“这才对嘛!”,易鸣满意地说道:“虽然你跟叶雄图的关系亦敌亦友,但你跟叶家,还有赵家的关系相当不错,我想你在一个月内,不要做出任何重大决策,尤其是与叶家、赵家有关的事!”
“你的要求,我可答应不了!“,公冶有容的眼瞳一缩,“我跟叶家、赵家并没有什么关系!”
“你这话骗骗外人可以”,易鸣一指手提电脑,“那u盘还插着呢,你慢慢看!”
“让我猜猜?”,公冶有容微微眯起眼睛,“你要跟叶雄图摊牌了?如果他不服,你要打到他服,顺带把叶家、赵家收拾了?”
易鸣不置可否地道:“你可以这么想!”
“虽然你有点钱,你未婚妻也有极强的背景……”,公冶有容仔细地揣摩着易鸣的神情背后的意思,“但是这里是华夏,叶家、赵家可不是你这个蚂蚁能撼动的。”
“你说得对,不过咬下大象一块肉还是可以的”,易鸣抬头望天,并不看公冶有容,“大象受伤后,其他猛兽就会觉得大象不可怕,大象也是可以打败的,不用我做任何动作,自然会有人继续扑上去咬一口的,你的也不例外!”
公冶有容沉默了,虽然叶家、赵家如日中天,但世家由盛转衰很有可能只是一晚上的事,“我佩服你敢捅破天的勇气,不过你就不怕天没捅着,反而被雷给劈死了!”
“这里是华夏的地盘,我可不敢闹翻天,这不找你来谈了吗?”
“哼,咱们没什么好谈的!”
“当然也不完全是谈,只是我单方面告诉你,你是条纸扎的母老虎而已,没了叶家、赵家,你也不过是没牙的老虎而已。”
“有没有牙,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公冶有容沉下脸来,眼神森冷地盯着易鸣。
“我说过,我收拾你是,眨个眼的事!”,易鸣慢条斯理地道:“我之所以能这样跟你谈,是看在当年你的情份上!”
“哟!”,公冶有容惊奇地道:“咱们之间还有情份?”
“有!”,易鸣肯定地道:“当年,我未成材时,至少你没对我下死手,反而对我有所回护,还有洛雁的事,至少你没把她怎么样。”
公冶有容嘴角一撇,似乎易鸣提到的这些事,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不过……”,易鸣话风一转,“你做这些,不过是,不违背你原则时,顺手而为,权当做个顺水人情,留下个江湖善缘而已,但当我回来时,你又找上了洛雁,这可让我有点失望啊!”
“但是……”,易鸣接着说道:“我这人还是念旧情,所以我给你一个机会,一个中立的机会!”
“呵呵!”,公冶有容不敢相信地指着自己,“你给我机会?”
“当我掌控全盘时,你现在的生死,就在我一念之间,你说是不是我给你机会?!”,易鸣的话无比强势。
公冶有容恶狠狠地道:“今天你要么灭了我,否则,明天,你一定会后悔的!”
“放虎归山的事,我可不会做!”,易鸣冷冷地道:“从明天开始,你都不会有空理我的!”
“哼,试试看!”,公冶有容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她不知道易鸣的信心来自何处。
“哎呀呀,这个女王宫怎么搞得这么乱啊!”
这时,常戚戚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的是一袭中山装的谭党。
“你……”,公冶有容见到谭党,不由得腾地站了起来,易鸣说的都是真的!
“师妹,好久不见!”,谭党朝公冶有容拱了拱手。
“谭叔!”,易鸣站起身,说道:“这里就交给你了,别说咱们三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把咱们女王计划敞亮地说出来,好给容姐提前应对的时间!”
易鸣的话虽然是跟常戚戚说的,不过眼睛却是紧紧地盯着公冶有容,毕竟这女人可不是好对付的,万一真掏出一把枪来,把他们给突突了,那真是得不偿失。
“师妹,我来了,怎么不倒杯好茶呢?!”,谭党朝易鸣一点头,看向公冶有容。
“茶没有,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