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吕浊三人挖出了魏老先生埋在木楼四角的木块后被发怒的老先生叫进了屋,原本唠得好好的,还从老先生口里探听到木块发霉的由来,却不想魏老先生突然发了狂,最令吕浊、天朗摸不着头脑的是:使老先生发狂的那股力量竟还是两人都感觉到似曾相识却又都没想起来是哪里遇到过的,而之后的老先生又在抢了吕浊的凤眼菩堤后再次莫名其妙的安静下来……/p
事发突然一时的三人也不敢妄动,和老先生保持着距离站在那里观察着,只见老先生木讷的一颗一颗搓摩着手中的菩堤串,表面上似乎整个人都如禅定一般,但天朗却从他空洞的眼神中看到一道道不易察觉的闪动。/p
“不会是这凤眼串子让他发作的吧?说起来我这串也是他的,和他身上的应该是一对吧!”吕浊一直紧紧盯着老先生搓摩着的串子,心里有个念头,也许在他手里盘这个串子会有意想不到的功效,更也许会激发与祖袂相关的某种巨大的能量!/p
看到吕浊并没有注意到魏老先生眼神中异样的闪动,天朗扯了扯他的衣角向老先生的方向用眼神提示他,吕浊随即看去不由得低声说道:/p
“这啥猫腻儿啊!”二人说着话已经相继探查去,原本二人都以为是那不知名力量的作用力产生了老人眼神中的效果,却不想探查下发现,竟是老人被某种力量控制住了,而老人本身却有着极强的自控力,此刻正在努力挣扎摆脱束缚。/p
“嘿这老头儿还真不是寻常之辈,区区一个ròu_tǐ凡胎在这么强的禁锢力下都能抗衡一二,真心不善啊!”要知道寻常凡人遇到这样的禁锢是绝对不可能有自主反应的,吕浊立时觉得这魏老先生越发有趣了,而旁边的天朗却有些不忍心老人家如此挣扎,低声问道:/p
“哥,我们要不要帮他一下?”/p
“别!万事皆有因由运理,咱不能轻举妄动万一破坏了历史进程那就不能行了!”乍一听吕浊这话似乎有些玄学中的道理,但结合上他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语气,那就完全两回事了,吕浊这会子因为魏老先生曾经对祖袂之死的不人道的处置而心怀不满,眼下正乐得看这老人家自食其果,甚至还对老人会有什么样的报应而充满好奇,当然还有一方面是想看看这个老人家倒底还有多大的能耐。/p
吕浊发了话,天朗自然不敢动了,只是有些不忍的向老人家靠近了些,细心观察着他的动态,只见老人家眼中的闪动时强时弱,偶尔手指还会弹动一两下,渐渐的老人的额头竟也渗出细密的汗珠来。/p
眼看着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六分钟,老人家还没有放弃挣扎,但尽管老人意志顽强,但作用他的那股力量的强度吕浊是清楚的,一个凡人意志再强也做不到与之抗衡,因此吕浊突然意识到,他们未知的这股力量并不是真的要完全束缚住老人家,如果它想要这个结果老人根本挣扎不了这么久,那么由此看来,这股力量则是另有目的……/p
“哥?”天朗略显急切的看向吕浊,吕浊也正眯起眼喃喃的说道:/p
“丫的这是在拖延时间!”说着话,吕浊伸手从怀里捏出一个物件向老人家头顶一拍,尚未触及,那物件就突的发出一道乌黑的光气,一弹随即消散,而同时的吕浊也啐了一口,脱口骂道:/p
“还真丫的是这孙子!”他话音落天朗也才看清他手里拿的竟是冥阳君给他的冥阳府兵符……/p
“冥阳君?”冥阳兵符能在这里有了对应的反应就说明这里有与之相同的能量,而此时的天朗也如梦方醒的悟到,他们之前对之熟悉却无法确定的能量竟是来自冥阳君的!/p
“冥阳君?他都消失这么久了,又相隔几千公里怎么可能是他?老吕,你怎么确定的?”霩延这会子也听明白了,也同样吃惊这个冥阳君怎么会突然作用到里来。/p
“一开始就是觉着熟悉,在脑子里合计了一圈也没想到这孙子会冒出来,但这能量里赤裸裸的夹杂着那股子不要脸、阴森龌蹉的味儿,我么的灵光一现就对上了他!没想到拿兵符一试还真是了!”吕浊将兵符拿到眼前眯着眼仔细瞧了,然后扬起嘴角露出轻蔑一笑:/p
“丫的挺鸡贼啊!”见吕浊盯着手里的兵符,天朗和霩延便也凑过来,但一时都没有看出什么异常,吕浊便干脆用指甲盖在那兵符上用力划了一下,一些星星闪闪的幽光便露了出来,一闪即逝,/p
“他这是在你身上安了追踪器了,看来……”天朗说着回头看了看魏老先生,若有所思的顿了顿继续说道:/p
“看来老先生这事儿,他也参了一份啊!”兵符上泄露出的光点是一种被冥界称为‘合应’的东西,能量分子母级,分开异地子、母两级有相互应联感应的功参,就好比追踪器。/p
“这孙子我是真小看他了!哪哪儿都有他,竟还没看明白他是哪伙儿的!”吕浊说着话突然从包里掏出一把尖细的小刃,又将手里的兵符放在旁边的一个木桌上,然后用力将小刃刺向那兵符,竟把那冥府所制的兵符生生刺穿,他的这一举动着实把天朗和霩延吓了一跳,要知道这兵符对他们来讲意义还是很重大的,且不说在这之前曾多次帮过他们,在这今后借阴兵之力也是必不可少的,更何况这冥阳府的阴兵又比其它冥界阴兵更强大些,可是如今用利刃刺穿,那就如同将其毁掉。然而也不等天朗二人开口,一股浓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