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牙齿攻击张辉。
开玩笑,张辉肌肉一崩,比钢铁的硬度还高。索性是人肉,稍微有那么点弹性,然后张辉又悠了点,不然这一下容易把她一口的牙给崩碎了。
“呜呜呜!”
“好痛!”
苏瑾颦着眉头,眼眶噙满泪花儿,狠狠嗔了张辉一眼,随后转身跑出图书馆。一边跑一边掉眼泪,可怜兮兮的样子,实在让人有些不忍。
“你丫属狗的?”
“死娘们儿,居然还带咬人的。”
看着胳膊上的牙齿印记,张辉很气愤。
忒狠了。
索性修炼了不灭金身,不然一层皮都要脱了。
“这女的真是……有病吧?”瞅着苏瑾离开的背影,张辉喋喋不休,表示不满。
无缘无故的,看书看好好的,突然过来挑事儿。
“打断我的思路。”张辉浑然没有注意到在场男生,那一双双愤怒的双眼,兀自又回到座位,捧起书卷,看了起来。
两千四百年前,鲁班到底在怎样的一个环境中成长?为什么会有如此大智慧。
别的不说,就二十年前,国家还没完全发展起来,那会儿农村小孩儿,还成天在家呆着玩泥巴呢!
十几岁的时候,还跟个智障似的,什么都不知道。
尤其是张家山,一个偏远的小山村,交通受阻,出不去。出去一趟太费劲,有些庄稼人,一年到头都不定出去一回。
天地再宽广,他们就窝在张家山那么一方小天地,见识也自然有限。
然而,两千四百年前,鲁班就已经那么发明了那么多东西,又精通阵法,玄学方术,还兼修大道,似乎无所不能。
这样的一个天纵之才。
“他是怎么做到的?”张辉狐疑。
很明显,能够留下武林禁地那样一个庞大的传承,显然,鲁班也是一个修道者,不但是一个修道者,而且修为和境界必然大道一个匪夷所思的层次。
张辉正寻思呢!突然,那个脓包男猛地一巴掌干张辉跟前的桌子上,‘嘭’的一声巨响,在空荡荡图书馆显得尤为刺耳。
饶是张辉,身子也不由得一震,吓一大跳。
“卧槽!你丫有病?”张辉脸色都变了,噌的一下站起身。
脓包男双目喷火,扯着嗓子冲着张辉怒吼。“王八蛋,你敢欺负苏苏我特么弄死你。”
脓包男发飙的时候,他身后的那些男生,自发的,一个跟着一个站起身来,怒目而视,气势汹汹。
就像是一头头狼,从茂密的草丛中走出来,呲牙咧嘴,眼神锐利,嘴角挂着管状的哈喇子,势要将张辉撕成碎片。
苏瑾是财大所有男生心目中的女神,不可触犯。
女神啊!
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坏了,恨不得把世间所有美好的东西,全部带给她。
张辉这个畜生,竟然把女神欺负哭了。
“马勒戈壁!”
本科生都忍不住爆粗口了。
死罪。
“哥几个,一块收拾他?”
这帮男生,其实相互之间并不认识。
一些人是正儿八经跑图书馆看书来的,一部分人是奔着苏瑾来的,看书是假,看苏苏是真。
但甭管是谁,只要下边带把的,这会儿全站起来了。
三五十个男生,气势汹汹,犹如一群饥饿的鬣狗,携带着死亡气息,从四面八方蜂拥过来。
“弄他。”
“你个鳖孙,敢欺负我家苏苏,今天有你没我。”
一个个卷起袖子,双要喷出火焰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张辉把他们爹给弄死了。
有了这帮人的支持,脓包男底气更足了,手臂一伸,指着门口,训斥道:“你特么哪个系的?不长眼的东西,连苏苏你都敢欺负,给老子滚出来,今天我要不把你收拾服帖了,往后老子……”
“老子?”
没等脓包男把话说完,张辉甩手间,抓着厚重的资治通鉴照着脓包男的脓包脸砸下来。
“啪!”
一米七的个头,一百三四十斤重的青年,愣是被张辉用一本资治通鉴干飞六七米开外。
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满脸的脓包,成功跟冰冷坚硬的地砖来了个亲密接触。
就听见咚的一声闷响,刹那间,脓包男脸上好几十个脓包,一下子‘解放’了,喷了一地。
“真特么恶心!”
张辉把资治通鉴放在桌子上,怕脏了人家的书。
跟着,张辉迈开步子,奔着脓包男走来,没等脓包男爬起来,四十二码的大脚板,踩在脓包男脸上。
张辉歪着脖子,低下头,盯着脓包男,问道:“那女的叫什么来的?对,苏苏。苏苏是你妈?是不是?”
脓包男挣扎着还想爬起来,谁知道,张辉一只脚,却犹如一座山岳压他丝毫动弹不得。“我去年买个表!老子……”
“嗯?”
“又跟我称老子。”张辉脚下稍一用力,脓包男的脸的要变形了,就听见咔咔咔的声音,似乎骨头都已经裂开了。
这声音,在死一般寂静的图书馆,尤为刺耳。
“我再问一边,苏苏是不是你妈?”张辉现在心情很不好,好不容易静下心来看个书,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打扰。
次奥你个爹!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你爹?成天该你的,让着你?
“不,不是。”脓包男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眼来,在巨大力量作用下,他的眼球凸出眼眶外边,搭配着他那张极品老疙瘩脓包脸,简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