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香山市中心五十公里左右,有一座山,白头山。
据坊间传言,三十年前计划生育十分严厉,一旦多生偷生被抓,不但自己一家人会被搞的家破人亡,连带着亲戚都会受到牵连。因此,在那个年代,经常性的会出现弃婴的情况。
而白头山地处偏僻,是弃婴的绝佳场所,在那个年代,几乎每天都会有新生的婴儿被蛇皮袋包裹着,扔的漫山遍野都是。
弃婴注定只有死路一条,但有些父母不忍心孩子被豺狼或其他畜生分食,便会将蛇皮袋挂在树梢上。
前两年听说还有人在山上的树梢上发现十几个陈旧的蛇皮袋。
因此,白头山几乎形同于乱葬岗,远近闻名,一般人都不敢去那,说是闹鬼。一到晚上,那白头山漫山遍野全是婴儿的哭声,特别渗人。
这几十年来,国家迅速腾飞,经济跟爆炸一样递增。
国家富裕了,城市日异月新。
前些年,土改规划,把白头山作为一个旅游区建设,考虑到坊间传言,便在白头山山上建了一座塔,以此来镇压那些魑魅魍魉。
又在白头山的下面,建了一大片如宫殿般富丽堂皇的寺庙,再从外地引来僧侣,每天念经唱佛,一方面消弭业障,一方面也是旅游景点的一部分特色。
再后来,就修了这么一条盘山路,方便佛诞的时候信徒往来。
因为山路崎岖,路面也修的十分陡峭,弯弯绕绕,反倒成了那些二世祖们最酷爱的地方之一。尤其是围绕着白头山的那条环山路,几乎成了香山二世祖们的飙车专属路面。
日暮西山。
大概五点半左右,盘山路起点处,便云集了百八十个年轻的男女。其中一些是富二代,有一部分是业余的赛车手,甚至还有一些娱乐圈不入流的小明星。
而那些年轻的女孩儿,仅有一小部分家中小有资产,大部分女人都是来钓凯子的。
一个个费尽心思将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以此来赢得二代们的亲睐,就跟那乌鸦一样,用色彩点缀自己的羽毛,以为飞上枝头就成了凤凰。
“嘟嘟嘟——”
隔的很远,就已经能听到斐兴贤的小牛发出的咆哮声。
众人纷纷眺目望去。
五六辆价值不菲的豪车,朝着人群这边飞驰而来。
“是斐少。”
有认识斐兴贤的人,一眼便认出他的那辆炫金色的兰博基尼。
“废话,整个香山独此一辆,谁不知道是斐少的车。”
“斐少来了,今儿个热闹了。”
车上。
斐兴贤问道:“苏苏,毕业之后打算上哪儿发展呢?”
透过倒车镜,斐兴贤越看越喜欢,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儿,太讨人喜欢了。
苏瑾不仅人长得漂亮,童颜那个啥,而且家世也很好,跟斐兴贤可以说是门当户对,甚至比他家境还要殷实。
一个矿啊!
虽然暂时苏瑾父母只有几十个亿的资产,但那口矿可是有几百个亿的储存量,属于可持续发展的地下宝库。
矿这东西,挖一点少一点,再过个十几二十年,指不定价格飚到什么程度。就比如说煤矿,十几二十年前煤矿一文不值,再看看现在,因煤矿而发迹的百亿富豪有多少。
就这短短十几年,煤矿老板放佛雨后春笋一般,一个接着一个冒了出来。
以斐兴贤的身份地位,什么样的女人他没见过。普通人垂涎欲滴,死缠烂打都追不上的女神,斐兴贤只要勾一勾手指,立马一堆所谓的女神,自己就把自己剥了个干净。
其中有不少女人让斐兴贤心动过,但从未有人让他动过结婚的念头,只有苏瑾一人。
除了苏瑾本身长得好看,有气质,又是个武者之外,更重要的还是苏瑾家有一口矿。
长得好看,有气质,是个武者,这些只会让一个男人产生征服欲,而真正令斐兴贤动心的还是他们家的那口矿。
娶了她,就等于娶回一个价值数百亿的矿,能不心动呢嘛!
“巧巧说你是独生女啊!”斐兴贤问道。
苏瑾望着窗外迷人的风景,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见苏瑾态度冷淡,郝巧接过话茬,说道:“苏苏,你要是想学武的话,可以让斐少给你介绍厉害的武者,没必要跟着那个乡下人。斐少父亲身价百亿,在香山一带认识很多厉害的武者,只要你愿意的话,随便介绍个也比那小子强得多。”
“他一个乡下来的人,连自己人生都没整明白,甚至连一分工作都没有,你跟着他肯定没出息的。”
“咱不说别的,他有驾照吗他?”
“就咱斐少这辆车,一年光油钱,保养的费用,还有保险费加一块,你知道要多少钱吗?”
“张辉打工要打五十年,都挣不到这么些钱。”
郝巧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苦口婆心劝说苏瑾疏远张辉。“认识他那种人,会拖累你一辈子的,还师徒,不过是个接近你的借口罢了。”
“男人心里面都怎么想的,你还不知道啊?”
“再说了,就他那样,斐少不比他帅多啦!”为了巴结斐兴贤,郝巧可谓是绞尽脑汁,数落张辉的同时,还不忘说了斐兴贤一堆的好话,都快把他夸上天了。
“切!”
苏瑾瞥了斐兴贤一眼。“你说的没错,我师父大人确实长得不帅,应该说他跟帅根本就不搭边。但是我师父是属于那种耐看型的,因为皮肤黑的关系,乍一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