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地,怪鸟飞下來越來越多,一只又一只,很快,尤阳和陈东四周围满了这样的鸟。
但是这些鸟都沒有行动,黑压压的一片。
尤阳和陈东逐渐感觉到不妙,这些怪鸟不进攻,像是有什么预谋似得。
无数的人面怪鸟,犹如雕塑一样将他们围住,降落的时候无声无息,站在那里也不发出一点声音。
陈东看了会,突然想起了国外恐怖电影里的石像鬼,那种白天是石像,晚上变成动物的妖怪,难道就是以这种鸟作为原型的。
而且从这些鸟的眼神來看,似乎是有智慧的,这样围着他和尤阳,是不是有什么诡异的目的。
很快陈东的预感就应验了。
突然有一只鸟从他们上空掠了过去,扔下了一个什么东西,“砰”的一声落在他们面前,顿时鲜血四溅。
尤阳一看,竟然是一条巨型蟒蛇,脖子已经被咬断了,躯体正在不停地扭动,但是它的眼睛已经涣散,沒救了。
接着又有一具动物的尸体给抛了下來,不是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脑袋已经沒了,浑身都是血。
陈东看到这血淋淋、异常恶心的动物尸体,是真的有点害怕了,问道;“尤阳,这些鸟不动手,想拿我们干什么,”
尤阳疑惑了片刻,说道;“它们好像正在把猎物集中起來,我不是这方面专家,不知道它们想干什么,”
“哎呀,那咋办啊,咱们四周全是鸟,一点空隙都沒有,连跑的机会都沒有,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变成鸟粪,”陈东问道。
正在心急如焚的时候,尤阳忽然拉着陈东后退;“这样腹背受敌,太不利了,这里有一条岩缝,我们躲进去,一个人挡一面,死也不能便宜了这些怪鸟,如果能坚持十几分钟,等我恢复一些体力,咱们就能出去了,”
陈东回头一看,是裂谷地下两块巨型山岩之间的夹角,有一条一人宽的细缝,两边都是通的,缩进里面活动可能不方便,但是防守倒是一流的地方。
马上死和抵挡一会儿再死,当然后者合算。
陈东想到这,拉着尤阳快速钻入了细缝之内,里面空间很小,尤阳尚且可以做一些腾挪,陈东就很勉强,毕竟他的块头要比尤阳大多了。
但是外面那些鸟要钻进來也够呛。
尤阳经过多次生死悬于一线的场面,此时表现得比陈东镇定得多,一人缝隙之内,马上堆积起几块石头作为掩体,说道;“东哥,那些怪鸟只能一只一只进來,只要杀掉几只,就能把入口堵住,这样我们就能撑得久一点,”
陈东心中苦笑,却很无奈,只能这样了。
就在两人堆积好石头后,突然外面的鸟群开始嚎叫起來,尤阳通过细缝就看到为首的一只怪鸟突然不成比例地长大了嘴巴,露出了满口的獠牙,接着从它嘴巴里面,突然吐出了一只类似猴子一样的生物,动作极其敏捷,一下就蹿到地上。
这怪东西先是谨慎地四处看了看,然后跑进尸体堆里,开始撕咬起來。
尤阳仔细一看,发现这怪物沒有皮,浑身血通通的,竟然似乎是那怪鸟的一种器官。
接着其它怪鸟也开始吐出这种生物,无数的“口中猴”从鸟群中蹲出,冲往中间的尸体堆,似乎也沒有什么阶级之分,上來一拥而食,顷刻间到处都是血和散肉,争食之间,还不时发生冲突。
尤阳和陈东都皱起眉头,几欲作呕。
慢慢的,口中猴数量极多,很快外面的尸体被分食干净,空气中的血腥味到达了一个让人无法接受的程度。
陈东的眼睛血红,知道下一步就轮到他们了,他喝了一口白酒,道;“他娘的,想吃我,看看你们有沒有这铁板牙,”
尤阳诧异的看了陈东一眼,发现他在危机关头,体内似乎有一种血脉像是要爆发的样子。
尤阳能清楚的感觉到,陈东体内那股能量很磅礴,似乎,少了一种契机,只要契机打开,陈东的变化将达到一种惊人的程度。
此时,外面口中猴在残骸中四处搜索,突然有一只就注意到了细缝中的尤阳和陈东,接着发出了一声怪异的尖叫,接着其它猴子好奇地围了过來,一张张脸探出,打量他们。
陈东这才能看清楚,那猴子竟然沒有嘴唇,难怪獠牙如此的锋利,狰狞异常。
最让他奇怪的是,所有口中猴的脖子上,竟然都挂着一个青铜的六角铃铛,有些哈完好,有些已经只剩下半个了。
但是这些铃铛随着猴子的行动,一点声音也发不出來。
陈东当时十分的害怕,也沒有去考虑这意味着什么,但是事后他就想到,这些青铜的铃铛,必然和整个谜团有着莫大的关系,虽然似乎这些铃铛并不属于同一种文化。
口中猴刚开始还是很谨慎,在洞口围了很久,陈东和尤阳大气也不敢出,举着青铜剑等着他们进來。
尤阳元气消耗殆尽,所以,只能凭着武技來防卫自己,陈东沒有武技,但是一身蛮力是相当可观的。
过了一段时间,有几只猴子就按捺不住了,突然从缝隙顶上悬挂下來,一下跳入缝隙,试探性地朝陈东猛扑过來。
陈东猝不及防,几乎就贴着那怪猴的脑袋砍了一剑,锋利的刃口横贯劈下的同时,也将尸体带飞了出去,掉进尸体堆里。
接着他的铜剑开始挥舞,好几只猴子顿时给砍得血肉横飞。
顿时所有的猴子都注意到了缝隙之间的尤阳和陈东,场面失控了,为首的那只怪猴发出了一声尖悦的叫声,所有的猴子开始向缝隙中钻进來。
陈东咽了口唾液,知道他和尤阳的噩梦就要來了。
沒等陈东祷告一番,忽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