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阳听完,显然是不会相信这样的传说。
而白晨虽然不是十分相信,但听到会变成这个怪物,不由也打了个寒战,骂道:“别胡说,变不变是以后的事情,咱俩先把尤阳弄出來再说,”
陈东一想也是,现在这个情况,再唧唧歪歪就真不是个东西了,忙过來帮尤阳掰那个女尸的手,他憋住了力气使了好几次劲,可那手就像铁做的一样,根本纹丝不动。
陈东狠命扯了两下,累得直喘气,看着尤阳的眼神,安慰道:“别担心,你东哥有的是手段,实在不行我就把她的手给砍下來,”
白晨急忙大叫:“不行,万一这尸体里有尸毒怎么办,万万不可,而且咱们和人家又沒什么仇恨,一上來先断别人一只手,太不厚道了,再说了,你这样做,尤阳也不愿意啊,你看这美尸,谁也不抱,偏偏搂着尤阳不放手,说明了什么,”
“说明什么,”陈东问道。
“难怪你还单身呢,就你这智商还怎么谈恋爱啊,我去,”白晨无语的说道;“我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懂吗,”
“懂了,”陈东叫道,看着尤阳的眼神,充满了调侃;“尤阳啊,依我看将她带回家得了,或者你亲她一下,说不定这女的就会松手,甚至还有可能活过來,就像白马王子亲灰姑娘一样,”
尤阳还以为陈东要说什么事情,一听这个,怒道;“东哥,你以为这是童话故事呢,能不能不要这么逗逼可好,我还被她搂着呢,”
陈东挠了挠头,也沒辙了,就说道:“一般來说尸体死而不僵,肯定是有心愿未了,你替她了了心愿,她自然就会放你走了,你不如想一下,刚才她钩你的时候,有沒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尤阳稍微一回忆就想起來了,刚才他起身的时候,女尸嘴巴突然张开,里面好像有一个东西,看形状好像是一把钥匙,难道就是这个。
想到这里,尤阳小心翼翼地把女尸的头扶正,轻声说了句:“得罪了,”然后一压她的两腮,那女尸杏口微张,尤阳马上看到她舌头下面那把镶嵌着碧绿珠子的钥匙。
陈东惊奇地叫道:“靠,这可是个好东西啊,她肯定是想你把那钥匙拿出來,你想她嘴巴这么小,含了把钥匙多难受,”
白晨紧张道:“万一她一口咬下來怎么办,那尤阳不就得打防尸疫苗了,”
“去去,你以为这是被狗咬了,打什么防犬疫苗呢,”
陈东不耐烦了,对尤阳说道:“尤阳啊,你看看你,现在混身上下都是破绽,她咬你哪里不好,非要咬你的手,”
尤阳一想也对,于是心一横,心说大不了少两根手指,深深吸了一口气,叉起两根手指就颤抖着往女尸嘴里伸去,就在几乎碰到她嘴唇的时候,尤阳突然听到有个声音在他耳朵边说道:“住手,”
尤阳一呆,心说,好熟悉啊,这声音不是师父的吗,他不是还在山里隐居的嘛,怎么这个声音好像就在附近。
尤阳忙转头去找他,却发现四周除了陈东和白晨并沒有其他人,不由纳闷,突然又听师父尤寒说道:“你手上有血气,一入尸嘴马上就会起尸,千万不要乱來,”
尤阳四处想找那声音的來源,最后发现那声音竟然來自这玉台的底下,可这玉台颜色浓郁,根本看不到下面是什么,慌忙问道:“师父,你在这玉台下面,”
尤寒说:“我以后再和你解释,你按照我的方法,将那女尸的头低下,用大拇指顶住她的喉咙,然后拍她的后脑一下,记住,一定要顶住她的喉咙,不然那钥匙会被她吞进去,”
尤阳答应了一声,照着他的话,一顶那女尸体的喉咙,然后轻轻一拍,一把钥匙就从她嘴里掉了出來。
那钥匙刚掉到玉台上,尤阳就觉得肩膀一松,那女尸双臂就垂了下來,尸身躺倒在玉石台上。
尤阳长出一口气,心说终于解放了,就听尤寒又在下面说:“尤阳,你身边是不是还有两个人,一个陈东、一个白晨,”
尤阳抬头看了眼陈东和白晨,两人已经拿起掉下的钥匙,正在仔细地研究,点头说:“是的,”
尤寒突然用暗语问了一句:“你看看他们有沒有影子,”
尤阳听完,不由一愣,也沒领会师父是什么意思,只是条件反射的瞟了陈东和白晨的脚下一眼,只见他们的影子被玉石床的影子遮住了,如果不探出头去,也看不出到底有沒有,不由有点疑惑,说:“师父,我现在看不清楚,”
尤寒点点头,对尤阳说:“你听着,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不要怕,我刚刚來这个地方的路上,看到了他们的尸体,你千万要小心,你眼前的这两个朋友,恐怕不是人,”
尤阳看一眼陈东和白晨,见他们脸颊红润,那神态和动作怎么看怎么都不像一个鬼,不由纳闷:“师父,你会不会看错了,”
尤寒说道:“不会,师父的眼力不会错的,估计他们是这墓里的鬼魅一类的冤魂,他们刚才肯定在怂恿你把手伸到那女尸的嘴里吧,那就是在害你,”
尤阳听完,浑身寒毛竖起,什么鬼能演化陈东和白晨的模样,而且还在他未察觉的情况下,变成他们的模样。
并且,陈东和白晨是什么时候死的,这不可能,但是师父都这么说了,肯定不会有错。
尤阳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偷偷瞟了眼陈东和白晨一眼,发现两个人都在认真钻研那把钥匙,这让尤阳又觉得毫无问題啊。
不……不可能,师父不会骗我的,尤阳摇头,内心恐惧到了极限,他师父的本事,他比谁都清楚,天底下能胜过他师父的人,几乎沒有。
既然师父以这种方式告诉自己,那么这其中肯定有着很